见秦惠宁停下来,肖秉抓住时机,快速说:“我见过,就在昨天。”“病床上,他一遍遍喊着你的名字,问你为什么要离婚,景云确实混账,又死轴,你不说,他就一直钻牛角尖,一直纠缠。”“我知道你对景云已经完全失望,也不剩多少感情,但是,哪怕是这样,你们之间是不是也该将事情都说清楚?”“你不想再跟景云扯上关系,但将事情说开,对你们都好,所以,你能和我去医院一趟吗?”秦惠宁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这个声音,是肖秉的。
肖秉作为傅景云最好的兄弟,秦惠宁是认识他的。
但跟他的交际极少,对他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毕竟在肖秉那,他也更希望傅景云和何皎皎在一起。
秦惠宁愣了愣,他怎么会来找自己?
但她只是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肖秉从黑暗中走来,看了眼秦惠宁身后已经没多少光亮的办公楼。
“今天,你应该已经没有工作了吧,我能不能浪费你一点时间,我们谈谈?”
肖秉能跟她谈的,应该也就只有傅景云了。
说实话,秦惠宁有些不愿意。
但转念一想,自己跟傅景云之间确实还有事情没有说开,也没有处理好。
秦惠宁还是应了下来:“好。”
并肩走出很远,肖秉仍然没有开口。
秦惠宁安静的走着,没有催促。
又过了几分钟,他才放缓了脚步:“昨晚景云来找我,他喝了很多酒。”
傅景云不是一个嗜酒的人,相反他严于律己,对工作极为上心。
秦惠宁顿了顿,看着他问:“然后呢?”
“你是想说他是因为我才喝的酒吗?还是想让我回头?如果是这样,我想我们之间的谈话可以结束了。”
肖秉一噎,这样咄咄逼人的秦惠宁,与他记忆中的相差甚远。
他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下去。
他这一次来,确实是想为傅景云说说好话的。
他这样的反应,无疑是告诉了秦惠宁他的目的。
她当即就转身想走。
可没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他的声音:“傅景云现在在医院。”
秦惠宁的脚步停了下来。
医院?
她迟疑的瞬间,肖秉的声音继续响起:“他昨晚因为你喝了很多酒,把自己喝进医院了。”
“你见过他失控的样子吗?”
傅景云,失控?
与傅景云生活过一辈子,深知他的脾性习惯,她实在很难将这个字眼跟傅景云放在一起。
见秦惠宁停下来,肖秉抓住时机,快速说:“我见过,就在昨天。”
“病床上,他一遍遍喊着你的名字,问你为什么要离婚,景云确实混账,又死轴,你不说,他就一直钻牛角尖,一直纠缠。”
“我知道你对景云已经完全失望,也不剩多少感情,但是,哪怕是这样,你们之间是不是也该将事情都说清楚?”
“你不想再跟景云扯上关系,但将事情说开,对你们都好,所以,你能和我去医院一趟吗?”
秦惠宁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我知道了,我跟你去。”
肖秉松了口气:“谢谢。”
军区卫生所。
秦惠宁跟肖秉到病房门口的时候,病房内刚好传出一道熟悉的娇软的女声。
“景云,医生说了,你还不能下床,需要什么和我说一声就是。”
何皎皎怎么来了?
肖秉心中一慌,推开门的动作停住。
秦惠宁没什么反应,面无表情的绕开肖秉,推门进去。
病房内的两人看到她来皆是一愣。
秦惠宁清楚的看到傅景云眼底划过的一丝意外。
在两人出声询问前,她看向傅景云先开口说明原由。
“我们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