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重重叹了口气。他陪了傅景云一整晚,第二天清早又去军区给傅景云请假。秦惠宁并不知道,傅景云和自己分开后又发生了这么多事。三天假期已经过去。秦惠宁一大早收拾好自己,去军区报到。领导办公室。宗建新和蔼询问她:“这几天休息好了吗?”秦惠宁笑着回复:“谢谢领导,已经休息很好了,现在精力十足。”“那就好。”宗建新眉眼微微弯曲,“我看了你交来的联合国会议报告,很详细,也很认真。”
傅景云自持冷静。
肖秉哪见过这番场景,连忙拦下傅景云。
随后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问:“怎么了?”
傅景云垂着眼,声音闷闷的:“她说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叫我不要再去纠缠她。”
肖秉在心里腹诽,她说得很对,她要是真不喜欢你了,你的死缠烂打就是会给她带来困扰。
这句话,肖秉顾忌傅景云的心情到底是没直接说出来。
话在心里编排许久,最终只是递了个新的酒瓶给他:“你,你喝吧,醉了之后兴许就没那么难过了。”
傅景云看着他手里的酒瓶,接过,继续闷不吭声的,一杯接一杯。
就在肖秉疑惑他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时。
“嘭!”
一声巨响,傅景云头重重砸到桌上。
肖秉心一惊,赶紧去看他。
“景云?景云!傅景云!醒醒别吓我!”
肖秉喊不醒傅景云,心里彻底慌了,外衣都来不及穿,背着他就去了卫生所。
半夜十二点,军区卫生所。
医生看着满身酒气的两人,眉头直皱,但又顾忌两人的身份,只是委婉说。
“团长还是要顾及身体,喝酒半夜把自己喝进医院,也会叫人笑话。”
肖秉连连赔不是:“说得对,这次是我们错了,下次不会了!”
医生叹了口气,让人给傅景云输上液。
病床上,傅景云难受的皱起眉头,嘴里还在嘟囔着。
肖秉凑近去听。
“秦惠宁……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肖秉重重叹了口气。
他陪了傅景云一整晚,第二天清早又去军区给傅景云请假。
秦惠宁并不知道,傅景云和自己分开后又发生了这么多事。
三天假期已经过去。
秦惠宁一大早收拾好自己,去军区报到。
领导办公室。
宗建新和蔼询问她:“这几天休息好了吗?”
秦惠宁笑着回复:“谢谢领导,已经休息很好了,现在精力十足。”
“那就好。”宗建新眉眼微微弯曲,“我看了你交来的联合国会议报告,很详细,也很认真。”
“说实话,伍颂权今天一清早过来把你要过去当他秘书,我很不乐意,但我还是尊重你的想法,你是想留在我这,还是想去她那?”
秦惠宁有些受宠若惊:“伍团长?”
宗建新点头:“不止他,乔传君也过来找我要人,你现在啊,是出名了!”
秦惠宁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无法压抑。
“我,我想去伍团长那。”
说完,秦惠宁有些歉意对宗建新说:“对不起领导这般看重我,但我……”
“哎!不能这么说。”宗建新止住她的话,“我很喜高兴惠宁,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伍颂权团长有丰富的外交经验,他又很欣赏你,你跟着他能学到很多,惠宁,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不要被束缚!”
秦惠宁重重点头:“我知道了领导,我一定不负众望,努力提升自己!”
走出领导办公室,秦惠宁又去伍颂权那报到。
伍颂权早猜到秦惠宁会来,给她准备了一大摞之前去面会各国总统的记录。
于是秦惠宁这一看,不知不觉就到了天黑。
秦惠宁伸着自己僵硬的身子走出去,大门那似乎站着一个人影。
外面还是漆黑一片,秦惠宁看不清那人。
秦惠宁警惕的看向那人,刚要出声询问,就听见对面叫了自己一声:“秦惠宁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