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霖难掩诧异,但她反应很快,怕被沈静初看出蹊跷,便道:“淮安都跟我说过了,姐姐。”又是一阵如针扎般的刺痛,沈静初鼻头酸涩得不成样子。他没有当场反驳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算是万幸,她应该满足的。她从手包里掏出两张请柬,“正好请柬定稿,既然回来了,若是有空,就来喝一杯喜酒吧。”周淮安面沉如水,不想收,焦霖却已经眼疾手快地接过去。“这是我们的荣幸。”沈静初勉力不让笑意落下。但她心里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周淮安不是在部队,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海城?还有焦霖,她不是医生吗,怎么有空陪他过来?
焦霖不疾不徐地阐述事实,“屏幕里这个新娘也是个受害者,或许还被蒙在鼓里,但你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
周淮安没想到自己会被卷进这种滔天的阴谋里,可军令难违,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他克制着情绪,“你放心,我知晓轻重。”
祁斯礼和沈静初的婚礼,安排在十天后。因为是世纪婚礼,几乎海城所有名流,都被邀请在内。
其中不乏企业家明星军政人士。
焦霖作为医药代表,手里有一笔与祁氏的订单要签。周淮安名义上是她的男朋友,也是她的保护者,负责陪她一起洽谈。
沈静初来祁氏送请柬,出乎意料地,碰到了焦霖和周淮安。
两人有说有笑,郎才女貌,十指紧扣着往祁斯礼的办公室走。
她浑身一僵,死死盯着两人的背影。
原来,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沈静初本可以直接坐祁斯礼的专属电梯,只差临门一脚,她忽然往右一拐,“等一下。”挤进马上就要阖上的电梯。
周淮安抬眸的刹那,一股冷淡和不耐烦齐齐溢了出来。
沈静初心脏被刺痛,指甲也随即嵌进手心里,面上却云淡风轻地打招呼,“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焦霖感觉自己的手被捏得发疼,她暗自回握了下周淮安的手指,笑着伸出右手,“您好,我是淮安的女朋友。”
“上次见到您,没来得及打招呼,您就离开了。”
沈静初眼眶泛红,目光只落在周淮安身上,可他始终执拗地避开目光,她心里一阵绞痛,只得挤出一个笑,缓缓伸出手,握住焦霖的,“你好,上次闹得大家都不愉快,让你看笑话了。”
她忍着疼,介绍自己,“我是淮安的姐姐。”
见周淮安面色冷淡,怕他生气,她又加了一句,“没有血缘关系,只是领养关系,现在已经解除了。”
焦霖难掩诧异,但她反应很快,怕被沈静初看出蹊跷,便道:“淮安都跟我说过了,姐姐。”
又是一阵如针扎般的刺痛,沈静初鼻头酸涩得不成样子。
他没有当场反驳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算是万幸,她应该满足的。
她从手包里掏出两张请柬,“正好请柬定稿,既然回来了,若是有空,就来喝一杯喜酒吧。”
周淮安面沉如水,不想收,焦霖却已经眼疾手快地接过去。
“这是我们的荣幸。”
沈静初勉力不让笑意落下。
但她心里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周淮安不是在部队,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海城?还有焦霖,她不是医生吗,怎么有空陪他过来?
依照淮安的性子,躲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找来祁氏?
可纵使再多疑惑,碍于焦霖在场,她也没法问出口,只能寻个合适时机。
她也没有想到,周淮安和焦霖要去的地方是祁斯礼的办公室。
而且有约。
助理依照祁斯礼的吩咐,等候在总裁办外,本是要接待兴中医药的两位贵客,却意外看见了沈静初,只能上前解释一番,让她先在外面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