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简衣湿了,粘在坚实的胸膛上,本就丝薄的料子透出一片麦色的坚实的肌肉。八块腹肌,不过如此吧,明知看了不好,可阮清欢的眼睛还是不听话的多瞄了两眼。“还不动手?”啊?动手?他说的可以等一等,是让她先动手?阮清欢的脸顿时通红,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但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先混过两年再说?这么想着,她缓缓松开环抱在身前的手,往水下伸去……纤细柔软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小腹……鹤安的眸子阴沉的像要吃人。
直到看见镜子里那张脸时,阮清欢伸手就要夺:“你怎么刚才不说,我就说嘛,明明已经洗了手,墨香味怎么还这么重?”
没想到,自己一头一脸全是墨渍。
好吧,古有沾墨吃饭,今有以墨洗脸,也算难得的用功了一把。
不等阮清欢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鹤安抱在怀中,踏进浴室。
阮清欢慌了:“大人,这不太合适,还是您先洗,等你洗完我在洗……噗通……”
阮清欢一时没注意,喝了好几口水,最后还是被鹤安提了起来,他明显生气了:“你怎么这么不老实?”
阮清欢更生气:“你都要占我便宜了,我还得乖乖等着吗?”
“我是让你先帮我擦背。”鹤安眸色一暗:“不过看来,夫人是想和我一块洗啊?”
阮清欢闻言愣住,声音低了下来:“那你直接说不就要好,像刚刚那样,搁谁都会以为,你想图谋不轨。”
“阮清欢……”鹤安让她这么一闹,担心加生气,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她刚刚那么一跃,好在直接掉到了桶里,若撞到边沿,此都都见血了。
阮清欢立马噤了声,唯唯诺诺的想从桶中爬出来,看着水面飘起一丝残墨,估计这会儿脸都洗干净了吧?
“那个,我命人来给你换水。”
念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胆小害怕可以理解,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还是让鹤安心中不快,干脆扯着阮清欢一起坐进了浴桶中。
阮清欢:“……”
他身上的简衣湿了,粘在坚实的胸膛上,本就丝薄的料子透出一片麦色的坚实的肌肉。
八块腹肌,不过如此吧, 明知看了不好,可阮清欢的眼睛还是不听话的多瞄了两眼。
“还不动手?”
啊?
动手?
他说的可以等一等,是让她先动手?
阮清欢的脸顿时通红,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但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先混过两年再说?
这么想着,她缓缓松开环抱在身前的手,往水下伸去……
纤细柔软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小腹……鹤安的眸子阴沉的像要吃人。
就在阮清欢想继续探寻的时候,一把被鹤安抓住,暗哑着嗓子道:“阮清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废话,她这不是被逼无奈吗?
明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还不得不继续的表情,鹤安真有点看不透她了。
被他握住的手越来越紧,阮清欢疼得皱眉,负气道:“不是你让我动手的吗?”
“我说擦背。”
阮清欢:“……”
这一夜乌龙不断,最后以鹤安离开畅春园告终,阮清欢则暗自庆兴又熬过一天。
相比阮清欢的如释重负,江明、江齐、江恒和江臣就倒霉了,刚睡着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只听屋外传来大人的声音:“滚到校场去。”
漆黑的校场内燃起了火把,练武台上,江明先上台与鹤安比试,没过十招便被打下了台。
几人一看,心知不妙,大人今天气性怎么这么大?
鹤安指着几人:“你们一起上。”
就这样,几人将鹤安围在中间,勉勉强强维持了一刻钟,第一个被打下台的江恒,几人中,他功夫最差,平时只负责收集情报。
剩下三人虽勉强维持,但多少都被捧了一顿,江臣忍不住求饶:“大人,我们若犯了错,要不还是罚跑吧,再打下去,要伤筋动骨了。”
正说着,一个黑影闪了过来,长臂一伸,将眼看躲不过鹤安拳头的江齐扔下靶场,剩下的江明、江臣也借机躲了下去。
此刻,练武台上只剩两人。
季凌川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天色:“再等一会天就亮了,你这是抽的哪门子疯?”
他正睡得香呢,就听士兵来报,说丞相大人来校场练武了。
大半夜的练武,不如说是抽风。
鹤安二话不说,抬手就打,两人自幼关系极好,师承一脉,功夫的套路不相上下,打起来更加势均力敌,酣畅淋漓。
这一打就将近两个时辰,堪堪打了个平手,两人满头大汗,季凌轩搂住鹤安的脖子:“不打了,累死了,洗澡去。”
一听洗澡二字,鹤安一把甩开他的胳膊,骑上马飞奔而去。
季凌川拉住落后的江明:“你家大人这是抽哪门子邪风?”
江明摇了摇头。
“不可能,这一肚子火气,都发我身上了,就这京城之中,谁敢将他气成这样?”季凌川嗤笑一声:“还是大半夜的,不在家陪夫人,到我这来找茬……等等……”
“你们相府后院,莫不是乱套了?”知道柳月如的个性,想必是与新妇人闹起来了吧,鹤安这人,谋略一等,但面对女人,可就未必喽。
江明否定了季凌川的猜想:“我们少夫人通情达理,从未与柳姑娘起过争执。”
季凌川:“……”
季凌川不大相信,一定是江明在给他家大人遮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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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四月,天气回暖,孟素秋本想带她去量身定制几件换季的新衣,派去畅春园请人的丫鬟却回来说,阮清欢不在院中。
鹤齐章提着个鸟笼,正要出门,被孟素秋拦住:“老爷,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清欢出门的次数有点多啊。”
“嗯,我前两日看见她,听说是忙城东的铺子。”
“铺子?”
“好像是,要开间当铺。”鹤齐章解释完要走,又被拉住。
孟素秋不愿让儿媳抛头露面:“你说说这孩子,咱们相府家大业大的,还用她为生计发愁,做生意这事,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你找她说去呀,找我有什么用?”
孟素秋气得夺过鸟笼,数落道:“一天天的,你就知道遛鸟,一点正事都不放在心上。”
夫人一生气,顿时将鹤齐章那点锋芒压了下去:“夫人,儿子儿媳的事,咱们就少操心,她们爱干嘛干嘛去呗。”
“那可不行。”孟素秋面露不悦:“若是清欢给我生个孙子出来,兴许我一高兴,就由着她了,可她要是这么忙起来,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啊?”
孟素秋关上房门,将老头子拉得近些:“我听陈婆说,儿子昨晚生气出了府,你说,她们俩是不是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