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我手头上的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你带我出去吧。”沈文煜现在的心里很烦,不想跟她多说什么。但也还是耐着性子:“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下次再带你。”“哦,这样啊。”林宛梦面露委屈,不情不愿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沈文煜抬腿想走,无意中扫了一圈,却发现其他的人都在隐晦地看着这个方向。他们目光复杂,偷偷看着他的时候带着鄙夷,看向林宛梦的眼神更是隐隐的厌恶。可他明明记得,林宛梦刚进报社的时候,因为嘴甜,跟其他人的关系都特别好。
可沈文煜还是觉得,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压下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又开始处理手头上的事情,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想了想,他干脆起身往外走去。
外头大办公室的林宛梦见他要出去,连忙凑上来,笑着问:“文煜你又要出外勤吗?”
“刚好我手头上的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你带我出去吧。”
沈文煜现在的心里很烦,不想跟她多说什么。
但也还是耐着性子:“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下次再带你。”
“哦,这样啊。”林宛梦面露委屈,不情不愿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沈文煜抬腿想走,无意中扫了一圈,却发现其他的人都在隐晦地看着这个方向。
他们目光复杂,偷偷看着他的时候带着鄙夷,看向林宛梦的眼神更是隐隐的厌恶。
可他明明记得,林宛梦刚进报社的时候,因为嘴甜,跟其他人的关系都特别好。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沈文煜抿唇,心里头更乱了。
他烦躁地大步离开。
北京的这一片区域一共有两个邮局。
他先去了距离报社近一些的一个,并没有问到什么信息。
然后,他又去了远一些的那个。
窗口后是一个脸蛋圆圆的小姑娘,他上前询问:“同志你好,我想打听一件事可以吗?”
小姑娘上下打量着他,见他文质彬彬不像是坏人的样子,才点头:“可以的,同志您想问什么?”
“最近几天有没有一个女同志来这里寄过信?”
沈文煜抬手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她大概这么高,很单纯,头发这么长,烫了发……”
说起来,林宛梦的头发还是他陪着去国营理发店烫的,说是港城那边的时髦。
说到这里,小姑娘立马有了印象:“有!这个女同志来过。”
说着,她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因为当时我跟她吵了几句,所以记得比较清楚。”
“她确实是来寄信的,但是进门的时候左顾右盼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她是来干什么坏事的呢,就吵了几句。”
“哦,我记得她的信是寄到了上海的什么报社。”
叶书怡的话得到了证实。
沈文煜脸色微白,但还是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同志。”
从邮局出来的时候,外面天色还亮着,可他却觉得有些灰暗。
如果他的心里有一座城墙,那么前段时间这座城墙上就已经出现了一条细小的裂缝。
而今天发生的事情,无疑让这条裂缝更大了。
上海。
斐云中晚上回家的时候,就见叶书怡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外文书籍在看。
他走过去坐下:“怎么不去休息?”
叶书怡合上书,抬眼看他:“等你。”
简单的两个字,让斐云中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了起来。
这几天的心跳总是很奇怪,他可能需要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
正这么想着,旁边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斐云中伸手拿起听筒:“哪位。”
“学生英文报报社?我是叶书怡同志的爱人,有什么话可以告诉我。”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举报信的事情可以不追究了,让我爱人去报社入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