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只见过她两次,没有其他联系,那这些是什么?”俞烟愫没有回,大概是还在飞机上。许久之后,那边才终于回了消息。她甩回一个视频,视频里,她一一点开了他发来的那些图片,可打开时,里面却一片空白。“这什么都没有。”看着视频里变成一片空白的截图,邵浔辞怔愣了一瞬,他不信邪的重新转发了一遍,可得到的结果,却仍旧是一片空白。他试了很多方法,最终得出了结论,秦芷薏多出的那七天的事情,能记得,能看见的只有他。
他点进聊天软件,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意料之外的证据。
是俞烟愫和秦芷薏的聊天记录,和九天前俞烟愫发的一条仅秦芷薏可见的朋友圈,满满的刺激性话语看得邵浔辞红了眼,
他从没让俞烟愫做过这些事情。
他将这些全都截了图,发给了俞烟愫,最后补上了一句质问,
“你不是说你只见过她两次,没有其他联系,那这些是什么?”
俞烟愫没有回,大概是还在飞机上。
许久之后,那边才终于回了消息。
她甩回一个视频,视频里,她一一点开了他发来的那些图片,可打开时,里面却一片空白。
“这什么都没有。”
看着视频里变成一片空白的截图,邵浔辞怔愣了一瞬,他不信邪的重新转发了一遍,可得到的结果,却仍旧是一片空白。
他试了很多方法,最终得出了结论,
秦芷薏多出的那七天的事情,能记得,能看见的只有他。
一种无力感涌上他的心头,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会只有他记得。
邵浔辞疯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了验证一个早已经死去的人到底有没有虚假的七天,不甘心地尝试了一遍又一遍,验证了一次又一次,除了在得知杀害秦芷薏的凶手被抓捕归案后短暂清醒了一下,请了最好的律师,势必要让凶手得到最重的刑罚之后,便再也没有清醒过。
邵父邵母为此愁白了头发,最后重新选择了一个继承人,也彻底放弃了他。
直到某日,他们终究还是不放心整日疯疯癫癫的邵浔辞,去他的别墅看了一眼,找遍了整个别墅,最后在主卧的浴室里发现了他。
他躺在装满水的浴缸里,闭着眼,嘴角还带着笑,
手腕处深可见骨的伤口仍旧往下滴着血,染红了整个浴缸。
亲眼见到这一幕,邵母再也忍不住,一声尖叫过后竟直接昏了过去,只剩下呼吸急促的邵父一边颤抖着手去拿手机打120,一边试探着朝他的鼻翼下方探去。
感受不到丝毫呼吸的邵父瞬间就红了眼,直到救护车呼啸而来,将几人全都搬上了担架,才终于落了泪。
邵浔辞还是没能救回来。
或者说,其实从他被抬出浴缸的那一刻,随行的医生就已经确定了他的死亡。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刚刚被抢救回来的邵母再也忍不住,掩面啜泣起来。
而彼时,邵浔辞却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
他恍惚睁开双眼,入目便是一片暗沉,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一抬手却看见自己的手已经成了半透明的样子。
“我这是,死了?”
倏然,在看见面目狰狞恐怖的阎王时,他眼中的情绪翻腾而起,却不是阎王以为的害怕,而是惊喜。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他疯癫的模样倒让阎王一时无话,将他踉跄着就要自己这边奔来,一挥手,就将他定在了原地。
“邵浔辞,你命数未绝,本不该来此。”
像这样自尽而亡的鬼,本不该由阎王来处理,但如今他的命数因阎王插手而忽然断绝,染上了因果,才有了如今这一面。
阎王本该一同抹去邵浔辞关于秦芷薏最后七天的记忆,但不知道为何,他施了法,却没能抹去,
也是因此,才让他察觉到了一场,疯癫数月后,竟选择了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