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范氏一把拉住周明瀚,“她如今得秦王看重——”周明瀚眸子一缩,惊愕打断:“母亲,您说什么?她得谁看重?”“秦!王!”范氏一字一顿,眼珠子都被怒火烧红了。添油加醋的将宋澜数日不归,被秦王心腹亲自送回,还带回大堆赏赐之事说了。周明瀚愤怒的一拳砸在地上,破口大骂:“好啊!好啊!贱人!竟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我非亲手掐死她不可!”周明瀚起身就走,范氏拦都拦不住。追到门口,又
“不可!”范氏一把拉住周明瀚,“她如今得秦王看重——”
周明瀚眸子一缩,惊愕打断:“母亲,您说什么?她得谁看重?”
“秦!王!”范氏一字一顿,眼珠子都被怒火烧红了。
添油加醋的将宋澜数日不归,被秦王心腹亲自送回,还带回大堆赏赐之事说了。
周明瀚愤怒的一拳砸在地上,破口大骂:“好啊!好啊!贱人!竟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我非亲手掐死她不可!”
周明瀚起身就走,范氏拦都拦不住。
追到门口,又作罢了。
儿子受此奇耻大辱,周家遭此横祸,必须让贱人付出代价!
至于秦王,哼!
他一个不能人道的残废,对女人能有几分真心?
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周明瀚宛如一头发怒的雄狮,大步流星冲进海棠院。
可惜刚一开口,就被打成了菜狗。
“贱人——”
宋澜劈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啪”一声,清脆响亮。
周明瀚脑瓜子嗡嗡的,懵了片刻,才感觉到半张脸火.辣辣的疼。
满嘴腥咸,鼻子底下热乎乎的。
他伸手一抹——
好家伙!
两手血!
张口正要开骂,冷不丁吐出两颗后槽牙来,血呼哧啦的。
宋澜见他张嘴,劈手又甩了一巴掌,将另半边脸也给打匀称了。
“你!你!”
周明瀚整个人都傻了,眨巴着眼睛,呆头鹅似的瞪着宋澜。
宋澜攥了攥手,劲使大了,生疼。
她冲周明瀚扬眉一笑,温温柔柔地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没说什么!”周明瀚猛的打了个哆嗦,一开口才感觉到嘴里多了点什么。
吐出来一看,又是两颗后槽牙。
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宋澜含笑斜睨过去,哼出一个上扬的鼻音:“嗯?有事?”
周明瀚猛摇头。
没事。
一点儿事都没有。
溜了,溜了。
周明瀚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逃出海棠院,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对劲来。
新婚夜宋澜掐着他的腮帮子灌酒,他毫无招架之力。
刚才那两巴掌,差点把脑仁子给他扇散架。
她不是书香门第出身么?
这手劲,一般的土匪都比不上吧?!
打又打不过,只能暂且忍耐,等小妹回来了从长计议。
015 及时雨竟是秦王?!
周明瀚和范氏老实了两天,宋澜也趁此机会,摸黑把葛氏的表兄王家抄了一遍。
又向宋宅杀了个回马枪,把王家刚送过去还没焐热的银票和现银都给抄了。
午后,红菱愁眉苦脸的过来回话:“少夫人,最后一袋粟米耗尽,粥棚……实在撑不下去了。”
宋澜叹息一声,一脸无奈:“那便拆了吧。”
“奴婢遵命。”红菱心里堵得慌,红着眼睛低声喃喃,“今冬奇寒,许多贫苦人家,只怕要——唉!”
宋澜装没听见。
明面上她已经再挪不出银钱来了,粥棚必须拆。
至于那些真正贫苦的良善弱小之人,回头让夏良周济一下,就当为夏氏一族积阴德了。
红菱行礼告退,刚走出侯府角门,就见狗蛋笼着手蹲在墙根,偏头盯着门口。
“红菱姐姐!大喜事!大喜事!”
看见红菱出来,狗蛋噌的一下蹦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
抬起袖子擦了一把鼻涕,咧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