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偏执模样一看就是钻了牛角尖。何田田如今对秦以城深恶痛绝,也懒怠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她扭头就走,任凭他怎么追问也不肯停下步子。最后被问的烦了,索性就近寻到一间教学楼,自顾自的进了里面的电梯。秦以城晚了一步,可是仍旧不肯放弃,他看着电梯一侧显示着的上升楼层,硬是一层层的跟了上去。我现在不会累,追上去也不费事,只是必须跟紧,他现在走路都不稳当了,我怕他出事。只是可怜了老潘,人到中年还要受这种苦,等秦以城停下,他早累的气喘吁吁了。
秦以城一点也不生气,他颤声道:“我知道自己对安安做了很过分的事,但我不记得了,你能不能告诉她,我想向她道歉,求她原谅我。”
他目光和语气都诚恳至极,半点不似作伪。
何田田余怒未消,冷笑道:“别,千万别,安安受不起你的道歉,你都结婚了,还找她干什么?回去抱着你的小娇妻好好过日子吧,安安不缺你这点忏悔。”
我生前最好的朋友就是她,这时见她仍旧记得维护我,不禁感到一阵酸涩。
秦以城感受到她的愤怒,放低了态度解释:“你一定搞错了,我是不可能跟别的女人结婚的,能做我的新娘的人只会是安安。”
此话一出,何田田勃然大怒,直接指着他鼻尖质问:“够了,安安已经死了!她死了!为了让你的婚礼顺利举行,她病情加重,再也不可能回来了,你现在满意了吧?!”
她说着,眼眶一圈圈的红透了,最终泣不成声,抬起手背用力擦去了眼泪。
我没法像从前一样递纸巾给她,只好无奈的在虚空中替她擦泪,然后才去看秦以城的反应。
他今天已经大受刺激过一次,这时睁大了眼睛,目光仿佛失去了焦距。
秦以城整个人都开始发抖,否认道:“不可能的,你一定在骗我对不对......”
旁边的潘老师看出他情绪不对,试图上前劝一句:“何田田,你这又是何必呢?算了,不如就骗骗他吧,安安要是还活着,也不会想看到他这样。”
我连连点头,在没人能看到的地方赞同了老潘。
秦以城却是情绪更激动的反驳道:“不可能,你们都在骗我,潘老师,是不是安安让你这么说的?求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这副偏执模样一看就是钻了牛角尖。
何田田如今对秦以城深恶痛绝,也懒怠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她扭头就走,任凭他怎么追问也不肯停下步子。
最后被问的烦了,索性就近寻到一间教学楼,自顾自的进了里面的电梯。
秦以城晚了一步,可是仍旧不肯放弃,他看着电梯一侧显示着的上升楼层,硬是一层层的跟了上去。
我现在不会累,追上去也不费事,只是必须跟紧,他现在走路都不稳当了,我怕他出事。
只是可怜了老潘,人到中年还要受这种苦,等秦以城停下,他早累的气喘吁吁了。
“别......快别再追了,你们有话停下来好好说,别再折腾我这把ȵ ɱ ʑ ȴ老骨头了,真是没法再追着跑了......”
何田田不在乎秦以城怎么样,累死都跟她没关系,但是老潘不一样,他是我们共同的老师,她愤而回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知道安安在哪儿。”秦以城异乎寻常的坚定,他现在拒绝接受任何不愿相信的事实。
“安安不可能会死,她那么好,必须幸福顺遂,长命百岁,一定是她生我的气了,所以故意让你们来骗我,我要去找她!”
这样自说自话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何田田,她问:“你非找到安安不可么?”
秦以城毫不犹豫:“当然。”
何田田往走廊外侧挪了几步,伸手指着窗户外面说:“她就在那儿,你不是要找她么?去啊,从这里跳下去......”
话音未落,秦以城当真朝着窗户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双手灵活的撑在了窗台上,没有丝毫犹豫就要一跃而下。
老潘刚好扶着窗户旁边的墙面在休息,见状连忙扑过去把他拖了下来:“秦以城!你冷静一点,这里可是十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