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满是不满,虞芝觉得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可这不是他让她喊得吗?也许是气话?虞芝别开脑袋,看向手里被自己掐死的蛇,有些尴尬。蛇的七寸都被她掐断了,只剩一根骨头连着。一只满是茧子的手结果蛇的尸体,用袋子装起来。令狐义把袋子丢给洋洋,吓得洋洋差点原地起飞。“包好了,这一条可以卖几百块钱。”结果被他一句话吓得立马抱紧了袋子。虞芝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正想起身,脚下一软,直直跌进何泊的怀里。何泊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要往直升机里放。
那种恍神的感觉持续了多久,耳边的声音就喊了多久。
直到最后,虞芝身上的知觉开始恢复,那个声音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
虞芝睁开眼睛,天空已经大亮,身边围着一群人。
一直环抱着她的人,立马将她紧紧摁进怀里,声音带着哭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虞芝想要拍拍他,却发现手上还抓着那只蛇。
“叔叔,蛇......”
何泊深深嗅着她身上的气味,乍一听见她的称呼,身体一僵,缓缓松开她。
“还是叫哥哥好听点。”
他的语气满是不满,虞芝觉得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可这不是他让她喊得吗?
也许是气话?
虞芝别开脑袋,看向手里被自己掐死的蛇,有些尴尬。
蛇的七寸都被她掐断了,只剩一根骨头连着。
一只满是茧子的手结果蛇的尸体,用袋子装起来。
令狐义把袋子丢给洋洋,吓得洋洋差点原地起飞。
“包好了,这一条可以卖几百块钱。”
结果被他一句话吓得立马抱紧了袋子。
虞芝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正想起身,脚下一软,直直跌进何泊的怀里。
何泊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要往直升机里放。
“叔叔!你放我下来!”
何泊脸色更白了,“喊我名字或者哥哥。”
但他的脚步依旧不停。
虞芝急得想从他身上跳下来,可手上一碰到何泊滚烫的身体,她立马停住。
“你发烧了?”
助理非常有眼力见的挤开仲彤雯,“何总从村里回去之后就一直在住院,今天好不容易好了一点,准备了一大堆的药品送过来,却看见你被蛇咬了。”
“你没时间等医生,他只能帮你吸出毒液。”
“不知道何总会不会中毒。”
她说的很不确定,但是虞芝看着何泊泛紫的嘴唇,已经有了定论。
连忙过分跳下来扶着何泊,朝令狐义喊道,“村里有医生吗?”
一名早就在人群中的医生立刻跑过来,“这蛇毒素不强,村子里经常有人被咬,喝点药就好了。”
一包漆黑的中药被递到两人面前。
虞芝看着这包药,陷入了沉思,她喝还是何泊喝?
仲彤雯跑过来从医生的包里掏出另一包,递给虞芝。
虞芝这才松一口气,把其中一包药递给何泊。
自己拧开包装一口灌下,苦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几乎是她喝完的瞬间,仲彤雯立马塞了一颗奶糖在她嘴里。
何泊看着这一幕,心中一疼,以前都是他给她喂糖的。
现在她身边原先留给他的位置已经逐渐被他人替代。
他莫名升起一股不甘,“我不喝这种药,除非你喂我喝。”
在场的所有人都石化了,尤其是助理,她把头垂得不能再低。
仲彤雯拧着眉头正想开口,虞芝拦住了她,朝她摇头。
“我没事了,大家不用担心,先回家干自己的事情吧。”
她还是需要和何泊谈一下。
而仲彤雯和何泊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以为是她又心软了。
仲彤雯狠狠瞪了何泊一眼,没想到何泊竟回了她一个白眼。
气得她差点给他一拳,要不是令狐义拉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