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霄景脸上的阴沉瞬间被温柔的笑意替代,许盈盈起起伏伏的情绪在此刻跌到冰点。她送他的礼物,每次都是精心挑选的,可他都是随手丢进某个角落。没想到于欢在地摊上随手买的衬衣他却视如珍宝。特意换下来洗一遍,是为了迎接于欢的时候跟她重温过往吧。想到这儿,许盈盈满心苦涩。于欢的话还是很管用的,傅霄景果然没有再为难她。“你们忙,我先上楼了。”许盈盈十分大方地把空间让给他们。看着
看着傅霄景脸上的阴沉瞬间被温柔的笑意替代,许盈盈起起伏伏的情绪在此刻跌到冰点。
她送他的礼物,每次都是精心挑选的,可他都是随手丢进某个角落。
没想到于欢在地摊上随手买的衬衣他却视如珍宝。
特意换下来洗一遍,是为了迎接于欢的时候跟她重温过往吧。
想到这儿,许盈盈满心苦涩。
于欢的话还是很管用的,傅霄景果然没有再为难她。
“你们忙,我先上楼了。”许盈盈十分大方地把空间让给他们。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傅霄景却觉得心底空了一截。
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卧室里,许盈盈借着微弱灯光看到掌心里像蜈蚣一样丑陋的伤疤。
技术不熟练的就是这个结果。
缝针的时候疼得要命,恢复好了也会留下痕迹。
她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自己送给傅霄景的东西。
身体的痕迹可以忽略,可心里的痕迹必须一一清除。
丢掉去年送给他的西装外套,许盈盈看到角落里安静地躺着他送给傅霄景的手表。
刚结婚时傅霄景戴过一回,后面就不见了。
没想到在这里。
也是,她又不是于欢,送的东西又怎么会被珍视。
突然,房门被推开。
傅霄景端着饭菜走进来。
“你晚上还没吃吧,欢欢给你留了饭菜。”
“不必了。”
许盈盈回答得很冷淡,低垂着眼眸很是疏远。
“你对欢欢的恶意太大了,她也是好心。”
“今天的事情我了解过,本来就是一个杯子的事情,你何必闹脾气呢,搞得大家都不好下场。”
他的解释让许盈盈很烦躁,随手把一条领带丢掉,语气平静地宛如一潭死水:“我知道了。”
傅霄景还以为她是认错了,视线落在她包满纱布的手掌,大发慈悲地关心两句:“你的手很严重吗?”
对他极其敷衍的关心,许盈盈并不像往日那般欣喜,反而很无奈。
沉重的心情让她丧失了回答的欲-望,自顾自地收拾衣柜。
见她不回答,傅霄景补充道:“欢欢是舞蹈家,她的腿脚很重要,情急之下我只能先考虑她。”
“嗯。”
许盈盈简单地应了一声,懒得去争吵。
于欢是舞蹈家,所以腿脚不能受伤。
可他早就忘了,她是拉小提琴的,手对一个音乐家来说是何其的重要。
当初若不是为了和他结婚,自己早就是世界级演奏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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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去照顾于欢吧,她身娇体弱的更需要你。”
看着她笑容灿烂,表现大方的模样,傅霄景眉头微皱,心里没有来的烦躁。
他正要说什么,楼底下传来熟悉的尖叫声。
他把饭菜放在桌子上,急匆匆地转身,还不忘提醒许盈盈要吃。
她一脸无所谓地把饭菜倒在垃圾桶里,连带这几年来送给傅霄景的全部礼物。
看着空荡许多的房间,许盈盈从背包里拿出离婚协议,翻到末尾页,在签名位置愣怔几秒,毫不犹豫地拿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听见楼下传来的欢声笑语,许盈盈不以为然,把协议放在床头最显眼的位置。
确保傅霄景能看到,许盈盈拿了衣服就进浴室。
在她放空一切安心泡澡的时候,身上沾满奶油的于欢被人拉了进来。
“欢欢,赶紧把衣服换了。”
说着,女人径直打开衣柜,在里面翻来找去,不忘吐槽许盈盈的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