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客人。”“客人?什么客人?”沈红城觉得心跳在加速。“还能是什么客人?嫖客呗,明知故问。”苏婉柔轻描淡写地说。这句话带给沈红城的震惊,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多人倾慕的清纯班花会沦落到了这个地步。但是眼前的这一切告诉他,所有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你洗够了没有?”“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好。”“你都不要脸了,还洗脸干什么呢?”“刚刚那混蛋真他妈变态,一开始还说多给我两百,不想戴
“我的一个客人。”
“客人?什么客人?”沈红城觉得心跳在加速。
“还能是什么客人?嫖客呗,明知故问。”苏婉柔轻描淡写地说。
这句话带给沈红城的震惊,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多人倾慕的清纯班花会沦落到了这个地步。但是眼前的这一切告诉他,所有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你洗够了没有?”
“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好。”
“你都不要脸了,还洗脸干什么呢?”
“刚刚那混蛋真他妈变态,一开始还说多给我两百,不想戴套,谁差他那两百块,真他妈把我当要饭的了。”
这些恶心的淫言荡语一句句地闯进沈红城的耳膜,他敏感的神经似乎受到了比绞刑更剧烈的煎熬。他快步地冲到苏婉柔的背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揪住了她那又黑又长的头发。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苏婉柔不由得惊呼一声,在她惊诧的片刻里,沈红城已经把她的头按进了蓄满泡沫水的洗脸池中。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你他妈说够了没有?”沈红城嘶吼着。
苏婉柔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在惊吓与窒息的双重冲击下,剧烈地挣扎着。
“红城,你……干……什么,咕咕……快放开我,我……喘……不过,救……命。”
看着苏婉柔极端痛苦的样子,沈红城顿时也于心不忍,立刻松开了双手。苏婉柔惊魂未定地跌坐在满是水渍的地上,摁着胸口,猛烈地咳嗽着。
沈红城死死地瞪着呆坐在地上的苏婉柔,一时间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
“婉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有人胁迫你?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沈红城猛烈地摇晃着苏婉柔的肩膀,就像是极力渴望摇醒这场真实的噩梦。
苏婉柔两眼无神,目光里装满了空洞的悲伤。她呆呆地看了看沈红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婉柔,你快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南冰去哪了?”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但我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是他执意要和我分手的。”
苏婉柔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的脸盆里。沈红城看见她的后背上,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估计是那些心理扭曲的嫖客在与她发生关系时留下的。
为了避免眼眶里的眼泪会迅速流出来,沈红城咬了咬牙,把头侧向一边。
苏婉柔从床头拿了一件干净的连衣裙麻利地套上,对沈红城说:“咱俩好久没见了,等会儿一起吃个午饭吧。”
“你都变成这个鬼样子了,你觉得我还吃得下吗?”
“饭还是要吃的。以前你不是老说‘人是铁,饭是钢’么。红城,你知道么,其实当年咱们上大学的时候,我心里真正爱着的人是你,并不是柳南冰。”
沈红城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抬头看着苏婉柔,说:“这个时候你就别说这种谎话行不行,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和言歌茗走得那么近,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们是一对,我又何必去破坏你们呢?”
沈红城紧闭了一下双眼,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缓缓开口:“婉柔,其实大学的时候我心里最爱的人也是你,并不是言歌茗。只是当时有太多的人追你了,很多还是富家子弟,我就是个普通的草根,拿什么跟人家比呢。”
沈红城话音刚落,苏婉柔突然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那张温润的脸紧紧地贴在沈红城的后背上,有一种冰凉又炽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