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尤舒杳缓缓地说着她和纪砚礼的六年。那个清风霁月的少年在利欲的熏陶下,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为了保护纪砚礼,这些委屈她从来没对家里人说过。害怕他们会对纪砚礼做些什么。那些话憋在心里太久,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就像打开了囚禁飞鸟的笼子一般。飞走,烟消云散。梁少寒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并不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做评价。而尤舒杳也只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口子。半响,尤舒杳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是不是很笨?明明知道这所有的事情却放不下他。”尤舒杳扯着嘴角笑了笑。
“你应该知道,他这件事情要是被放在公共视野里,对我们公司的影响会很大。”
李经理简单直白的开口道。
尤舒杳只是淡淡道:“他的事情按照正常章续走就行了。”
她将一份辞呈递交给李经理:“经理,我打算将剩下的工作交接完就不来了。”
面对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她再没有心力待着这个地方了。
这些外界因素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她的抉择。
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前离开,调整心态,然后着手自己的事业打造。
李经理愣了愣,想说些挽留的话。
可眼前这位可是京市千金,说什么话可能都不太合适。
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也没有问缘由。
只不过,剩下的同事们就有些辛苦了。
尤舒杳刚刚走出公司大门。
就看见了那辆十分显眼的迈巴赫停在路边。
尤舒杳疑惑地上前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露出梁少寒挂着温和笑意的脸。
“少寒哥,你怎么在这?”尤舒杳疑惑地问道。
梁少寒笑了笑,示意她上车来。
“在这边办事,顺路过来接你。”
“今天的花喜欢吗?”梁少寒问。
尤舒杳沉默了一会,想着助理扔掉的那束普通玫瑰,又想到面色苍白的江瑶,无端的叹了口气。
“少寒哥,你是故意的对吗?故意气纪砚礼。”
“你不喜欢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尤舒杳简单地把这件事说了一遍,颓然的低下了头。
梁少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中略带心疼地摸了摸尤舒杳的头。
“抱歉,给你带来了困扰,我以为会帮你吓退你那个前男友。”
“少寒哥你……”尤舒杳看向梁少寒,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没事的,跟你没关系。”尤舒杳摇了摇头。
这一系列的事情,归根到底都是纪砚礼自作自受。
而梁少寒的花不过就是一根导火索罢了。
尤舒杳突然有种想要倾诉的想法,她确实也这样做了。
“我和纪砚礼在一起六年,我好像从来没看清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
尤舒杳缓缓地说着她和纪砚礼的六年。
那个清风霁月的少年在利欲的熏陶下,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为了保护纪砚礼,这些委屈她从来没对家里人说过。
害怕他们会对纪砚礼做些什么。
那些话憋在心里太久,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就像打开了囚禁飞鸟的笼子一般。
飞走,烟消云散。
梁少寒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并不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做评价。
而尤舒杳也只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口子。
半响,尤舒杳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是不是很笨?明明知道这所有的事情却放不下他。”尤舒杳扯着嘴角笑了笑。
梁少寒摸了摸她的头,认真地说道:“舒杳,你不笨,你很勇敢。”
尤舒杳心中的郁气在慢慢消散。
“谢谢你,少寒哥。”
……
这一夜,尤舒杳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医院里。
尤舒杳走进江瑶的病房。
她头上包着纱布,靠在床头,面色惨白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