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陆夕年接到了舞团电话,说是要她去参加新董事的接风宴,还透露了新董事或许姓霍。她本来不想去,但同事说,要给她一起办迎新宴,犹豫再三,陆夕年还是收拾一下出门了。宴会开在本地最豪华的酒楼,所有人都在猜测新董事到底是哪家公子。陆夕年侧头,看了一眼站在她身侧的钟璟佑。钟璟佑满脸无辜:“姐姐,要是我,一定会告诉你,我不会做瞒着你的事。”他话音未落,霍启年从门外走了进来。舞团几个领导,都端着酒走了过去:“霍总,感谢你对我们舞团的支持。”
“夕年。”
霍启年语气急切,大步上前,拦住了陆夕年的路。
他想看见陆夕年为他动容的神情,可站在他面前的陆夕年,只是眉眼淡淡。
“霍大哥,我知道你喜欢光明磊落的人,但你说的对,我从小被惯坏了,脾气不好,这么光明正大的逼迫,对我不适用。”
陆夕年绕过他,大步离去,留下的话,把霍启年定在原地。
这些话,都是他曾说陆夕年的,如今被一字不落的还回来,竟是这样刺耳。
当天晚上,陆夕年接到了舞团电话,说是要她去参加新董事的接风宴,还透露了新董事或许姓霍。
她本来不想去,但同事说,要给她一起办迎新宴,犹豫再三,陆夕年还是收拾一下出门了。
宴会开在本地最豪华的酒楼,所有人都在猜测新董事到底是哪家公子。
陆夕年侧头,看了一眼站在她身侧的钟璟佑。
钟璟佑满脸无辜:“姐姐,要是我,一定会告诉你,我不会做瞒着你的事。”
他话音未落,霍启年从门外走了进来。
舞团几个领导,都端着酒走了过去:“霍总,感谢你对我们舞团的支持。”
这种商业交际对于霍启年来说,只是窸窣平常,应付了几句,他就站到了陆夕年的身边,张开手,平安福的挂坠,从他指缝间落下。
“夕年,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不会在让任何人,伤害我们的孩子。”
这个平安福,是他重新做的。
他犹豫很久都没敢在陆夕年面前拿出来。
今天的晚宴,是他让人提前透露了自己的姓氏,如果夕年肯来参加宴会,就证明他还有机会。
可他从来没想过,这天底下姓霍的不止他一个,陆夕年既然离开,就连想都不会想。
看着霍启年深情告白,周围领导都笑的暧昧。
陆夕年的脑中,却在不断回放着,陆挽年拿平安福斗狗的一幕。
是霍启年放弃了她和孩子。
也是霍启年,在孩子去世后,再次伤害了守护孩子的平安福。
曾经她是那样期盼,霍启年能站在她身侧。
只要他开口说出一个字,她一定会奋不顾身扑到他身边,可现在不会了。
她已经不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过了好哄的年纪。
这种自以为是的行为,只会让她感到油腻和恶心。
迟来的深情,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悔恨。
她不需要。
时时观察着她脸色的钟璟佑,顿时挺直了腰板,刻意跟陆夕年靠近,茶言茶语。
“霍大哥,你好有计谋啊,白天邀请不成,晚上就用接风宴逼着姐姐见你。”
“我就不会这样,只要是姐姐不愿意的事,我一样都不会做。”
陆夕年目光更冷,连钟璟佑都知道这是逼迫,他比钟璟佑大了七岁,她不信他不知道。
“霍大哥,嫂子怀孕了,你该回去关心她,这个平安福,还是留着给嫂子用吧。”
陆夕年的话,充满了讽刺。
她转身离开时,钟璟佑靠近霍启年,压低了声音。
“这次又是我赢了,霍大哥,在我的地盘上,你别妄想抢走姐姐。”
他转身追着陆夕年离去。
霍启年站在原地,满厅的喧哗热闹,在他身侧戛然而止。
一股沉寂在心口的痛,疯狂向外喷涌,侵占着他的全身。
他感觉,陆夕年好像真的不会再回到他身边了。
从他更改婚约的那一刻,就在不断远离。
他也终于知道,他为了陆挽年委屈她时,陆夕年是多么难过。
霍启年放下酒杯大步走出宴会厅。
助理紧跟在他身后,自从陆小姐离开自家总裁,自家总裁就阴晴不定,他现在可不敢有任何疏忽。
“去查。”霍启年突然冷冷出声。
助理愣了一下:“总裁,查什么?”
“谁告诉夕年,陆挽年怀孕的事,查不到,你明天也不用来了。”霍启年冷冷看了助理一眼。
助理顿觉浑身汗毛直立,心里的眼泪在不停流淌。
明明是总裁得罪了陆小姐,当时他对陆小姐做的多过分,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为什么火要发到他身上啊。
抱怨是抱怨,活还是要干的。
不过片刻功夫,助理就把打印好的文件,放到了霍启年的桌面上。
怀孕证明报告的彩信,和陆挽年辱骂陆夕年的话,都被一字不差打印在文件上。
霍启年握紧了拳头,她怎么敢这样羞辱她!
“把夕年现在用的电话号码给我发过来。”
自从陆夕年出国,他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可这一刻,他怕她受伤,怕她难过,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陪着她。
可是他的胆怯,让他根本不敢站在陆夕年面前,说出关心她的话,只有隔着电话,他才能蒙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