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好久不见,我是小鞅,我现在在马加斯机场,您方便出来和我见一面吗?”“对,这件事先不要告诉霜微。”到了知遇茶餐厅,他点了一瓶热红酒。将近48小时没合眼,他已经筋疲力尽,只能靠酒精来麻痹神经。陈舒怡一进门就看到了他,挥手示意。“小鞅?太久不见,阿姨差点没认出你。”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温霜微被收养的那一年。陈舒怡和季鞅两个人相对而坐在沙发上。紫嫣的红酒在高脚杯中碰撞摇晃,季鞅紧蹙双眉,看上去心情很差。
季鞅对温霜微的性格了如指掌。
她说要放手,那就是真的放手了。
无论是他,还是温霜微的父母,都不可能再让她再回心转意。
季鞅看着机场里人来人往,有的人甜蜜恩爱,有的人挥手告别。
只有他站在人群中,一动不动,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走。
回去吗?
他还是不甘心。
他不甘心,温霜微一声不吭就走了;
他不甘心,温霜微就这么抛下他了;
他不甘心,温霜微将第一套设计的成品婚纱给卖了。
是走是留,是见还是不见,都成了他难以抉择的问题。
旁边的司机看出了他的纠结,一收到助理查到的号码,就立刻拨了过去。
“喂?是陈舒怡女士吗?您好,我是季总的司机,我联系您,是想问一问和温小姐有关的事情,您方便吗?”
得到答复后,司机把手机递给了季鞅。
“季总,联系到照顾温小姐的陈舒怡女士了。”
季鞅看着手机,迟迟没有动作。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了疑惑的声音,他才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电话。
“陈姐,好久不见,我是小鞅,我现在在马加斯机场,您方便出来和我见一面吗?”
“对,这件事先不要告诉霜微。”
到了知遇茶餐厅,他点了一瓶热红酒。
将近48小时没合眼,他已经筋疲力尽,只能靠酒精来麻痹神经。
陈舒怡一进门就看到了他,挥手示意。
“小鞅?太久不见,阿姨差点没认出你。”
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温霜微被收养的那一年。
陈舒怡和季鞅两个人相对而坐在沙发上。
紫嫣的红酒在高脚杯中碰撞摇晃,季鞅紧蹙双眉,看上去心情很差。
陈舒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才出声:“找我什么事?说说看。”
她很好奇,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季鞅郁闷成这样。
难道仅仅是因为温霜微出国?綠駲
温霜微,一直都独占着季鞅身上的温柔。
即使只有那么一点,可是像陈舒怡这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那已经是所有了。
就连拒绝温霜微的方式,季鞅都是大费周章。
可是季鞅并不自知,陈舒怡当然也不会出声提醒。
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就算是提醒了,保不齐受罪的就得是温霜微。
季鞅却只是这样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霜微不要我了,她真的离开我了。”
陈舒怡一听就笑了起来,“你就是喜欢上温霜微了。”
季鞅没有说话,抬手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像是默认了陈舒怡的话。
沙发上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良久,季鞅终于开口:“我就是喜欢她,那又怎么了。”
“现在的问题是,我伤透了霜微的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早在温霜微偷亲我的时候,我不是推开他,而是抱住了她。”
“陈姐你说,我和霜微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季鞅一杯杯酒下肚,心底的悔意几乎快要把他淹没!
“在这里喝酒买醉,一点用都没有,喜欢就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