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之:“我带我老婆回我们的家,有什么问题?”好像,也没什么问题。谢荞简单的大脑思索的功夫,慕行之已经迈开长腿把人带走了。等她反应过来,汽车扬长而去,喷了她一嘴的尾气。这还是苏韵周第一次在慕行之面前喝醉,跟小猫似的,喝得醉醺醺的,脸蛋绯红,细细的眉毛皱成一团,坐在座位上还不安分,一直哼哼唧唧地喊热,他帮她把衣服解开了,她还不满足,胡乱撕扯领口,露出胸前漂亮的线条。慕行之无意间瞥了眼,迈巴赫在深夜无人的街道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刹车线。
苏韵周酒品一般,算得上是个酒蒙子。
她平时不爱在外面喝酒,如果要喝,也一定是确定了身边有值得信任托付的人。
今晚是确实心情好,再加上谢荞在旁边,彻底放飞自我了,跟唐导推杯换盏喝了好几杯。
谢荞吃力地揽着时不时想要逃走的苏韵周,脑门儿上已经布满了细汗。
谢荞:“我的姑奶奶诶,下次您能别喝了吗?受罪的人是我啊。”
回去还得给您煮醒酒汤,擦澡。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谢荞咕哝着:“你说你这三年怎么过的,怎么越来越瘦了,身子摸着全是骨头,膈死我了。我早就跟你说那狗渣男不靠谱,又冷又硬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现在还整出来一个白月光初恋,你早点死心跟他离婚也好,免得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苏韵周差不多睡着了,身子却往后倒去,谢荞一开始还以为是她自己往外栽倒的,渐渐的发现不对劲,好像是有人在外面拽苏韵周来着。
顿时来了脾气:“不是,谁啊?有病吧!”
“我。”一道冰泠泠的声音响起,“你口中的狗渣男,茅坑里的石头。”
“……”苏韵周被慕行之强势地拽走,打横抱在怀里,谢荞头皮发麻。
沃日,她这是什么运气,每次背后蛐蛐别人都能被正主听到。
“慕行之,你来做什么?”谢荞想抢回苏韵周,慕行之却不让,冷着脸睨着她,气场强大。
谢荞一直都挺怵慕行之的,还真的被他吓得不敢动弹,弱弱地反抗:“你不是应该守护在南湘身边吗?tຊ还来找我们周周做什么,都要离婚的人了,装什么好丈夫呢。”
慕行之面无表情:“离了吗?”
谢荞:“……还没。”
慕行之:“我带我老婆回我们的家,有什么问题?”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谢荞简单的大脑思索的功夫,慕行之已经迈开长腿把人带走了。
等她反应过来,汽车扬长而去,喷了她一嘴的尾气。
这还是苏韵周第一次在慕行之面前喝醉,跟小猫似的,喝得醉醺醺的,脸蛋绯红,细细的眉毛皱成一团,坐在座位上还不安分,一直哼哼唧唧地喊热,他帮她把衣服解开了,她还不满足,胡乱撕扯领口,露出胸前漂亮的线条。
慕行之无意间瞥了眼,迈巴赫在深夜无人的街道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刹车线。
他狼狈地把车停在路边,拍她的脸吓唬她:“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扔下去,喂鱼!”
苏韵周果然不动了。
慕行之松了口气,她这酒品还敢在外头喝酒,还是在其他男人面前,要是今晚他没有及时出现,她就打算这样在别的男人面前?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慕行之的心情就没有办法好起来。
他用力揪住苏韵周的脸颊肉,气得脸色铁青:“真该把你捆起来。”
苏韵周脸颊上忽然滑下来两行泪。
慕行之愣住,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不是,你哭什么?老子说什么了吗?”
苏韵周喝醉了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的,只知道在梦中听到了不好的话,觉得委屈了,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她哭得越来越狠,渐渐抽噎起来,慕行之完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脸上有着少见的慌张无措,他生平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对面还是嚷嚷着要跟他离婚的妻子。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苏韵周,柔软的,哭泣的,她在再如何艰难的时刻,都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展露出示弱的一面。
哪怕是为家人张口要钱,也总是倨傲的,甚至是贪婪的。
慕行之的心有些软,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水,“别哭了,我吓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