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伤害年年。”说着,她下了狠心。抬手给自己脸上搧了两巴掌,低头道:“弟媳,这样你满意了吗?”她打散了自己的头发,泪眼汪汪,“实在不行,我给你的狗偿命,行不行?求求你,别伤害安安。”安安哭的更厉害了,帮她捂着脸,冲苏虔吼:“妈妈!音音婶白天刚受过惊吓,医生都说了要好好休息,你现在想逼死她吗?你是不是嫉妒爸爸对音音婶太好了?”“安安......不要乱说。”沈音抽泣着。
苏虔怔怔的看着眼前十月怀胎的儿子,用半条命生,全部精力养的好大儿。
如今为了维护外人,不惜骂陪伴五年的狗是个畜生。
“安安......”苏虔哽咽,“是我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妈妈跟你道歉,要不然也不会教出一个是非不分的......孽障。”
她虽然是骂着安安,自己心又是一阵绞痛。
苏虔弯着腰,捂住胸口大口呼吸。
她能感觉到,属于那些温情的母子时光,也在渐渐消失。
连生育时候的痛都没现在让人感到绝望。
苏虔的样子吓坏了安安。
尤其是苏虔哪里用这么狠的话骂过他。
平时连重话都舍不得说,总是晓之以理。
他赶紧帮着拍着后背顺气,嘴里道歉:“妈妈,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妈妈我只是......”
苏虔轻轻推开他,满脸泪痕。
沈音眼里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是怨恨与不屑。
她俯视这对母子,“扑通”的一声,直挺挺跪下。
沈音垂着头颅,柔弱道:“虔虔,你别这样怪安安,他本来就没错,要是因为维护我而坏了你们的关系,我就成罪人了。如果你觉得生气,那我就跪下赎罪,跪到你满意。”
说完,她弯身,“咚咚”磕头。
安安见状,赶忙拉着她的手,想把她拉起,带着哭腔吼:“音婶婶,不就是一条狗吗?我不在乎,音音婶,你别这样伤害自己!”
他扭头,眼里带着愤,“妈妈!你不要这么欺负音音婶!反正年年已经死了,而且还是因为伤害音音婶,它......它死了不可惜!说不定哪天就咬我,咬爸爸!”
“真的是这样!”安安扒着她的胳膊,奋力解释,“音音婶真的只是路过,是年年发疯。而且我们老师讲过,这种情况下属于自我防卫......”
苏虔听到他的话,想抬手搧他一巴掌。
但因为疼痛和无力,最后手臂垂落。
沈音像惊弓之鸟,立马把安安圈在自己怀里指责她,“苏虔!你为了条狗要打安安吗?他是你亲儿子啊。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伤害年年。”
说着,她下了狠心。
抬手给自己脸上搧了两巴掌,低头道:“弟媳,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打散了自己的头发,泪眼汪汪,“实在不行,我给你的狗偿命,行不行?求求你,别伤害安安。”
安安哭的更厉害了,帮她捂着脸,冲苏虔吼:“妈妈!音音婶白天刚受过惊吓,医生都说了要好好休息,你现在想逼死她吗?你是不是嫉妒爸爸对音音婶太好了?”
“安安......不要乱说。”沈音抽泣着。
小孩子就是好激怒,不让说的,说的更来劲:“难道不是吗?我早就觉得音音婶比妈妈好,就算......就算让音音婶当我妈妈,我也愿意!”
对面的苏虔,长舒一口气。
抬头的瞬间,一滴泪落下,有后悔却不恨。
她盯着安安极力维护沈音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来。
如果当初没有生下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