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骇,居然是这般,她赶紧出声:“我已为人妇,非清白之身,请贵人高抬贵手。”此时的话语间已见哭腔,脸色的布帛已然被浸湿。可来人动作没有一丝停顿,在绑好叶惜双手之后已经迫不及待地扯开了叶惜的衣襟,然后动作停住了一瞬。叶惜明白对方为何如此,大约是因为她所穿的内衣和别人的不同。叶惜穿过来之后是冬季,那时候穿着厚重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可到了夏天才发现,热气腾腾,此时的人衣着尽管是夏季依然繁复。她曾经试过穿单薄一些,但是很快发现不妥,因为此处的肚兜只是一块薄布,她外衣穿单薄了隆起之处的尴尬就容易显露出来,于是她仿制了
叶惜大惊,不自觉地开始挣扎并大喊:“贵人饶命!”声音里带着欲哭之腔。
咚的一声,她整个人被推到了,后背磕在了被褥中,她这才恍然她竟是被推入了床榻之中。
然后她已经被绑住的双手被按在了头上上方,感觉到绢帕被扯紧之后叶惜觉得手腕难受,想把手放下来。
扯不动,这才发现,她的双手应是被绑在了头顶的床柱子上。
她并非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孤男寡女,又是这般情形,对方的来意昭然若揭。
她大骇,居然是这般,她赶紧出声:“我已为人妇,非清白之身,请贵人高抬贵手。”此时的话语间已见哭腔,脸色的布帛已然被浸湿。
可来人动作没有一丝停顿,在绑好叶惜双手之后已经迫不及待地扯开了叶惜的衣襟,然后动作停住了一瞬。
叶惜明白对方为何如此,大约是因为她所穿的内衣和别人的不同。
叶惜穿过来之后是冬季,那时候穿着厚重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可到了夏天才发现,热气腾腾,此时的人衣着尽管是夏季依然繁复。
她曾经试过穿单薄一些,但是很快发现不妥,因为此处的肚兜只是一块薄布,她外衣穿单薄了隆起之处的尴尬就容易显露出来,于是她仿制了现代的内衣样式做了改进。
她自制的内衣托都是近似半圆形,中间顺着弧度缝了一道,使其能鼓起包住浑圆,内衣托中间是加厚了好几道的,这样就能防止尴尬出现。
两个托的最远的一边由一根带子相连。两个托之间各缝着一个布扣和一根长细带,穿法就是把左托的带子穿过右托的布扣。
右边的带子穿过左边的布扣,拉紧,然后两根带子都绕到脖子上打结系好即可。
叶惜戏称它为“心衣”,取“贴心”而服之意,简单粗暴。
叶惜得益于心衣,可以穿着较薄的衣衫熬过炎热的夏天。
心衣虽然没有托举的作用,但是穿在身上的视觉效果甚是震撼。
想当初裴竹第一次见到先是震惊,后面便是爱不惜手,床榻细语间多有提及此事,此物也仿佛某种秘药,让两人更加水乳交融。
后来叶惜为了给裴竹惊喜,不断地改进心衣,不仅用料比较好,某些心衣的边上会缝上轻薄衣料做装饰,视觉上冲击更甚。
今天叶惜就穿着这种样式的心衣。
她羞赧不已,她没想过会有裴竹以外的男子会看到,此刻对方心里肯定以为她是个浪荡女子,对她颇为不屑吧。
对方顿了一下,之后居然发出了一声嗤笑,然后直接把手放在了心衣上,隔着心衣为所欲为。
估计是感觉新鲜,不顾叶惜的求饶和挣扎,在上面流连了许久。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对方终于松了手,继续就往下扯叶惜的亵裤。
如果说上面被玩弄让叶惜无措,那下面就让她绝望。
她慌不择言,说道:“我有一秘密,其实我的夫君常出入烟花之地,我近期身体不适,唯恐不洁,污了贵人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