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叶惜尽量地忍住不出声,可偶尔还是会被裴竹某些过激的举动给逼得漏出声来。裴竹这阵子忙得好久都摸不上叶惜的身,久旷之后开荤自然控制不住,两人在房内缠绵得热火朝天。他们没想到从他们离开翠枫楼到这一幕的所有一切都被背后之人一五一十地禀报到他的主子那里去了。叶惜今天的心情特别好,连续好几天了,裴竹果如他所说那般陪着她到处去吃喝玩乐,晚上的时候两人又很火热,她想到脸不自觉都红了。春桃感觉到叶惜的好心情,给叶惜梳妆的时候问:“娘子今天为何如此高兴?”
也许是今夜街上牵手的缘故,回到客栈后两人迫不及待地在榻上翻云覆雨。
尽管叶惜尽量地忍住不出声,可偶尔还是会被裴竹某些过激的举动给逼得漏出声来。
裴竹这阵子忙得好久都摸不上叶惜的身,久旷之后开荤自然控制不住,两人在房内缠绵得热火朝天。
他们没想到从他们离开翠枫楼到这一幕的所有一切都被背后之人一五一十地禀报到他的主子那里去了。
叶惜今天的心情特别好,连续好几天了,裴竹果如他所说那般陪着她到处去吃喝玩乐,晚上的时候两人又很火热,她想到脸不自觉都红了。
春桃感觉到叶惜的好心情,给叶惜梳妆的时候问:“娘子今天为何如此高兴?”
叶惜脸更红了,她如何能给春桃说这些,随便找了个借口圆了过去。
今天裴竹说有客人要去接待,于是今天又恢复成之前的状态。
叶惜本不想出门,可是她想着过几日他们就要启程回苏州城,她想趁这几天出去采买一些手信,带回苏州城和寄回杭州城给爹娘和哥哥。
春桃手里拿不了那么多了:“娘子,您还要买吗?”
叶惜已经寄了一轮手信回杭州城了,她想了想,原本还想给裴家寄点,可是觉得裴竹和他们的关系似乎也不好,他们寄的东西估计别人还看不上,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们随意地逛,来到了一家布店,叶惜想着给大家都做身新衣,毕竟搬了新家也算是个喜事。
她们刚进去看了没多久,掌柜的就说店里面的还有更多的货品,平常都是用来招待贵客的,今日生意冷淡说她们有兴趣可以进去看。
叶惜不疑有他,毕竟现代就有这种专门针对VIP的服务场所。
没想到她们进去没多久便被人用蒙汗药捂住了口鼻,她们几乎都没怎么挣扎便晕了过去。
叶惜醒来的时候便是躺在地上的,房间内门窗紧闭,屋内虽然昏暗可是也是有光照进来的。
叶惜头还是晕乎乎的,她软趴趴地挣扎着爬起来,她看着四周的环境,似乎已经不在那个布店里了,至少不是在她们被抓的地方。
春桃没有在她的身边,她开始害怕。到底是谁要抓她们?是冲谁来的?裴竹吗?他那点小生意碍着谁了吗,需要做到绑架这样的事。
“醒了?”
门毫无预兆地开了,然后一名女子出现在她眼前。
叶惜没想到绑架她们的居然是一名娘子,她颤抖着问:“这位姑娘,我何处得罪你了?”
“夫人不是得罪奴婢,是主子让奴婢来问问,你捡的物件在何处?交出来便放你回去。”
“什么物件?”叶惜一脸懵。
也许是叶惜实在不像撒谎的模样,也许是对方想直接点明,来人便吐出了两个字:“阁楼。”
叶惜空白了一瞬,阁楼?她想起来了,难道是那些血迹?不对,应该找的是留下血迹的人。
可是那人留了下了什么物件在阁楼上,然后对方以为物件在她手里?可是她在阁楼里什么都没捡到啊。
“什么阁楼?”叶惜表面装傻,可内心慌得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