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我虽是丞相也不能徇私枉法。”姜若兰祈求,“可是你表妹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没受过这种苦。”“她确实没受过苦,听说牢狱里审问犯人有的是手段,每次审问完犯人那刑柱上的血,洗都洗不掉。”姜若兰一听到苏慕扉说,光想象就觉得背脊发凉,她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哭求道:“侄儿姨母求你了,你就放了宝枝吧,她就是太喜欢你了,见你同林姑娘亲,所以才被猪油蒙了心,想要把你林姑娘分开。只要你放了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庄子铺子银票?”
苏慕扉低头在林棠雪的耳边低喃,“我以为阿姐又要抛下我了。”
苏慕扉这才松开手:“你再不松手,我可能真的要抛下你西去了。”
没跑成功,林棠雪又被苏慕扉带回苏府。
经过这一次,苏慕扉将她看的更严了。
她只能先顺着苏慕扉,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离开。
祝宝枝将林棠雪和紫灵迷晕卖给人牙子这件事,被苏慕扉告上了衙门。证据确凿,祝宝枝被抓起来关进地牢。
正在为自己的儿子的婚事定日期的姜若兰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昏过去。她随意换了一件外袍,急匆匆来到苏府。
苏慕扉请了好几位太医来诊脉。
林棠雪表示自己就是被绑着手勒的有点疼,身上没有毛病,但苏慕扉还是不放心,直到几个太医诊完脉确认没事才放过她。
苏慕扉送太医出府,正好遇见了匆匆赶过来的姜若兰。
“姨母?”苏慕扉客气的请姜若兰到前厅坐,并命人去泡茶。
“侄儿,我不是来喝茶的,姨母是想求你件事。大家都是亲戚一场,宝枝虽然犯了错,也不至于把她关进牢狱。牢狱里昏暗潮湿,要待出个病来可怎么办?我知道你心疼那位林姑娘,可是也不能不顾亲情不是。”
苏慕扉转着佛珠的手一顿,“姨母,这是来指责本相了?”
“不是,姨母怎么敢?姨母只是希望,侄儿能看在亲情的份上放了你表妹。”
“表妹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我虽是丞相也不能徇私枉法。”
姜若兰祈求,“可是你表妹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没受过这种苦。”
“她确实没受过苦,听说牢狱里审问犯人有的是手段,每次审问完犯人那刑柱上的血,洗都洗不掉。”
姜若兰一听到苏慕扉说,光想象就觉得背脊发凉,她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哭求道:“侄儿姨母求你了,你就放了宝枝吧,她就是太喜欢你了,见你同林姑娘亲,所以才被猪油蒙了心,想要把你林姑娘分开。只要你放了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庄子铺子银票?”
“姨母,这是想公然贿赂当朝丞相?”苏慕扉握着佛珠,眼神冰凉。
姜若兰被他看的浑身一僵,连连摇头,“不是,这些是送给侄儿的。”
“这事儿我说了不算,受害人是林姑娘,姨母该去求林姑娘。”
“好,”听苏慕扉说要去求林棠雪,姜若兰咬咬牙从地上起身,林姑娘在哪?我去找林姑娘。”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太医,林棠雪和紫灵坐在屋里数银票。
没逃走,还损失了一半银两,虽然刀疤大汉和小斯以及那老妇人都被关进了牢狱里,但她的银票被苏慕扉没收了,没还回来。
林堂雪坐在桌前,越想越亏。
突地听见门口的脚步声,林棠雪赶紧把银票揣进袖子。
紫灵开门,姜若兰扑倒在林棠雪脚边。
林棠雪看了看懒洋洋靠在门边的苏慕扉,这是做什么?
“林姑娘,我代宝枝向林姑娘道歉,都是我女儿的错,你就说句话,让人放了宝枝吧,姑娘想要什么我都给姑娘送来。”
原来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