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叶惜想问他的亲生母亲何在,可是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剩下的话没说完,没想到裴竹却自己说了。“我的亲生母亲难产故去,嫡母容不下我长在裴府,于是我爹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让我成为嫡子,但是却要养在外祖母家。”这算是裴父对裴竹生母的愧疚吧。叶惜静静地听着,然后问道:“那你要以何种缘由搬出府?”“我会以需要在苏州城做营生为由搬走,苏州城是我外祖母家所在,那边一直都是我生长的地方,我的营生都在那边怎么都是说得过去的。”
似乎看出了叶惜的疑问,裴竹解释:“我从小便长在外祖母家,惜娘就不觉得奇怪?”
叶惜是疑惑过的,不过想到家家都有难念的经,追根究底也不是她的作风,故没有追问过。
裴竹苦笑了一下:“我并非母亲所出,只是一妾室所生,挂在嫡母名下做为一个嫡子而已,外祖母却是我的亲外祖母。”
“那……”叶惜想问他的亲生母亲何在,可是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剩下的话没说完,没想到裴竹却自己说了。
“我的亲生母亲难产故去,嫡母容不下我长在裴府,于是我爹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让我成为嫡子,但是却要养在外祖母家。”这算是裴父对裴竹生母的愧疚吧。
叶惜静静地听着,然后问道:“那你要以何种缘由搬出府?”
“我会以需要在苏州城做营生为由搬走,苏州城是我外祖母家所在,那边一直都是我生长的地方,我的营生都在那边怎么都是说得过去的。”
“我是成亲前半年才到杭州城这边的,到这里只是为了完婚,如今一切都妥当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叶惜有点舍不得自己的父母和哥哥,想着苏州和杭州虽然相隔不是很远,可也是相见不易的。
但是自己已经嫁给了裴竹,他又是那么的一个情况,自己还能怎么选。她无精打采地说道:“一切都听夫君的。”
裴竹知道她的失落所谓何事,于心不忍又无可奈何。他伸手握住叶惜的一只手道:“我已成亲,不能再住外祖母家,所以我们二人是住在自己院子里的。虽然离家远了,可惜娘以后最是自由。”
叶惜明白他的意思,的确,不用伺候公婆是比较自由的。
“不过逢年过节的礼数是不能少的,惜娘可懂?”裴竹担心把叶惜给惯坏了,丑话先说在前头。
叶惜翻了个白眼,这么不放心她么,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这翻白眼的小模样把裴竹给逗乐了,叶惜虽不是绝色美女,胜在模样生得清丽,做起这些小动作来整个人熠熠生辉,颇为勾人。
裴竹想到昨夜两人翻云覆雨的情形,止不住咽了咽唾沫,赶紧清了清思绪,今天他可是有要紧事要去办的。
两人用完膳之后,叶惜真如裴竹所说立马就躺回了榻上补眠,裴竹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叮嘱了叶惜几句,也不知道叶惜听进去没有,然后就离开了。
叶惜睡到自然醒之后发现裴竹尚未回来,她想着出去走走,于是便带上丫鬟出了门,去客云楼去喝茶去了。
客云楼不仅是个喝茶的去处,里面还提供各色小吃和戏曲,戏曲一般都是固定时间开演的,此时她去的时间并非开演时间,故她先点了几样小菜吃着。
因为是现代人的缘故,她对丫鬟并没有那种严格的主仆区别,让丫鬟春桃一起坐着吃食。
“最近京中颇不太平,听说兵部侍郎在南下治军的路上遇刺,现在人都不知生死。苏州以及周围的村落到处都是士兵,在搜查兵部侍郎的下落。”隔壁桌的路人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