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了片刻,傅浔之将人推开,冷着脸扣上衬衫衣扣。跌坐在沙发上,阮梨有些愕然:“你……”傅浔之站起身:“我还不至于强迫女人。”居高临下,他眼底残留的醉意只剩冷漠:“既然这么不愿意,七天之内,跟我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闻言,阮梨瞳孔骤然紧缩。傅浔之却头也不回地离开,很快,屋内又只剩下她一个。阮梨抱着靠枕,望着屋外空洞的黑夜,怔怔想,如果自己能像傅浔之那么决绝,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心痛了……又是一夜难眠。
阮梨怔住。
腰被箍住后,她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护着肚子,下意识推开傅浔之。
面对男人冷凝的眼神,阮梨凝着男人深邃似火的眸光,她才颤着声解释:“我不舒服,还去了医院,这事能不能缓一缓?”
傅浔之眼底一暗,阮梨从没拒绝过他。
去了趟医院,她就不要了?
裹在腰上的手忽然朝下划去,炙热修长的手指放肆撩拨,点火,让阮梨忍不住扬起天鹅颈轻吟。
“不舒服?”
男人忽然抽出黏腻的手指,俯身轻咬她的耳尖,戏谑又暧昧问,“阮老师也学会欲情故纵了?”
目光也越来越放肆,情动如狼,昭示着不容抗拒。
而阮梨,就是他今晚必吃的美味。
衣服剥落,锁骨上的吻印下的越来越多。
阮梨呼吸发颤,搭在傅浔之肩上的手缓缓收紧。
她不明白今晚傅浔之为什么这么急色?
她躲不掉。
但绝不能伤害到孩子……
下一秒,阮梨迎上傅浔之的掠夺目光,勾腿翻身,缠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又抬起湿润微红的双眼,妩媚如丝撒娇:“老公,这一次我想自己来。”
窗外,雪落无声。
屋内,诺大的客厅,只有两道沉瓮的呼吸声。
阮梨努力的在脑海中刻画傅浔之爱她的模样,垂头学着傅浔之,吻上他的喉结,一路往下。
生涩的撩拨头一次击破傅浔之历来的主导地位,他有些急迫挺腰吻上。
却见灯光下,阮梨双眼含泪,柔美的眉眼尽显破碎。
凝在腹部的火忽然被浇灭。
无声了片刻,傅浔之将人推开,冷着脸扣上衬衫衣扣。
跌坐在沙发上,阮梨有些愕然:“你……”
傅浔之站起身:“我还不至于强迫女人。”
居高临下,他眼底残留的醉意只剩冷漠:“既然这么不愿意,七天之内,跟我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闻言,阮梨瞳孔骤然紧缩。
傅浔之却头也不回地离开,很快,屋内又只剩下她一个。
阮梨抱着靠枕,望着屋外空洞的黑夜,怔怔想,如果自己能像傅浔之那么决绝,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心痛了……
又是一夜难眠。
早上八点,阮梨就收到学校的辞退通知。
电话里,校长语气犹带责备:“我知道你是个优秀的教师,但傅总说了,有作风问题的老师不能留下,你另谋高就吧。”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阮梨无力放下手机,眉眼凝着苦涩。
傅浔之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绝情。
不知道是不是受情绪影响,阮梨觉得小腹开始不舒服,担忧肚子里孩子的安慰,她连忙换衣服去医院。
……
三个小时后。
阮梨从妇科医生办公室里出来,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口,似乎等了很久的邵云谦。
他冲她走来,从口袋拿出瓶药递给她:“这是我让朋友从国外带的治疗渐冻症的药,你放心,它对胎儿没有伤害。”
正需要,阮梨没犹豫就接过:“谢谢……”
两人走着,路过拐角处忽然一阵寒风袭来,扑的阮梨直咳嗽。
邵云谦立刻抖开搭在手臂的外套,小心为阮梨披上:“你来时我就想说了,你身体弱,别穿这么单薄,着凉了对孩子也不好。”
阮梨缓过咳嗽,拢着外套感激地看着他。
刚要道谢,身后忽然传来刺耳的一句——
“阮梨,早听浔之说你和邵医生是高中同学,没想到你们关系这么好,都可以照顾人进妇科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