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之终于还是说出了那看起来似乎有点可笑但又不容质疑的真相。“我妈妈认为她面相不好,就建议我们分手。”陆行之的解释竟是如此的直白,平缓,波澜不惊。就像毫不起眼、毫无威慑的白开水,也能淹死旱鸭子。夏紫听完后,心中一凛,这所谓的“建议”不过是“要求”的完美说辞罢了。起初,她听到这个原因,满脸疑问,不可置信,脑海中闪现出对他的标签、评价,千回百转。突然对陆行之好的印象,对他的滤镜摔碎了一地。
陆行之终于还是说出了那看起来似乎有点可笑但又不容质疑的真相。
“我妈妈认为她面相不好,就建议我们分手。”陆行之的解释竟是如此的直白,平缓,波澜不惊。
就像毫不起眼、毫无威慑的白开水,也能淹死旱鸭子。
夏紫听完后,心中一凛,这所谓的“建议”不过是“要求”的完美说辞罢了。
起初,她听到这个原因,满脸疑问,不可置信,脑海中闪现出对他的标签、评价,千回百转。
突然对陆行之好的印象,对他的滤镜摔碎了一地。
这位白白净净、阳光帅气的男孩居然是妈宝男吗?
离谱又生硬、随意的理由,就这样生生地掐断了两个所谓“纯爱”、“纯情”的年轻情侣,夏紫不能理解,也理解不来。
她突然有些胸闷气短,胸口升腾起一股子无名邪火,想发泄但又克制着,脸颊憋红,双拳紧握。
对陆行之的不争感到生气,对他初恋的被伤害深感惋惜。
可能夏紫是圣母,可能因她而共情,一种莫名痛楚纠缠着、撕咬着夏紫最柔弱的内心。
夏紫不由得自顾落泪。
晶莹剔透的泪珠,捂不住的溢出指尖,无声滑落,掩不住的破碎感。
陆行之急忙掏出纸巾,紧张地帮夏紫擦擦泪水。
夏紫排斥的推开陆行之递过来的纸巾,转身就想逃离出,陆行之创造出他曾经回忆的这个痛苦情境。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矫情,她依旧未能抽离出,刚被分手失恋的过去,夹杂着双重身份。
她的掩面而泣,既是为柔弱无能的自己,又是为被遗弃、抛弃的别人的曾经初恋,痛到无法呼吸……
陆行之见状,手足无措,但又非常担心夏紫这样的情绪失控。
看着她痛苦、无望,他不做过多想法,急忙上前,从身后搂抱住夏紫。
有力的臂膀一把搂抱住失控的夏紫,差点重心不稳。陆行之随即调整好姿势,轻缓移步半圈旋转。
浓密的秀发如泼墨般散开,扑散的长睫毛星星点点的挂落着晶莹泪光。
原先还在影子包裹中的身体,猛然旋转暴露在了强烈日光下。
视线一下子由无边碧海转移到了岸边葱绿树枝,夏紫注意到海边的绿树枝桠因为常年强劲风力摧残,被指挥着,如同肃穆的军人,整齐统一。
伴随阵阵海风,枝桠翻卷,绿意盎然。
像诗歌、像音乐。
夏紫迷惘的垂下双眸,她困倦了,放弃了挣扎。
疲倦袭来,软下了身体,任由陆行之固定住。
“哭了?”陆行之边问边腾出一只手安抚夏紫秀发。
“嗯……”夏紫有气无力,她好困,她想睡觉了,极度。
耳边传来陆行之的轻叹,不多久,平稳的呼吸声混着海浪拍打声,静动相宜,安然平淡。
就这样,静静的彷佛永恒般的过去了几十秒、几分钟,夏紫缓缓睁开眼睛,像是获得了能量重生,她不动声色地推开陆行之。
“我觉得你不对。”她再次提及这个话题。
“我知道。”陆行之倒是坦然,“因此,我说了这是我的业障。现如今,也是我的报应。她过得好,我就已经知足。”
……
太阳逐渐日中,仲夏的海边灼热难当。
两人缓步沙滩,小小身影在辽阔的海岸线上渐行渐远,聊不完的话题和过度曝光的海边,直至消失。
如同《爱在三部曲》,没完没了讲了12个小时,直至各回各家。
犹记得,回家后的补眠,醒来已是凌晨时分。
看海回来后的短暂治愈顷刻间涌起了排山倒海的孤独感。
充斥着、包裹着、蔓延着、席卷着……
夏紫好孤独,默默低泣流泪着。
自tຊ怨自艾。
夏紫的那次看海归来,她也逐渐放下了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