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音皱起眉:“你赶紧忙你的去吧。”说着就要走,许少聪又薅住她,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你急什么啊?我来前听见有人说什么陆旅长妹妹、坐牢什么的,到底怎么回事?”往事不堪回首,沈南音本来就不想提,但架不住许少聪再三追问,只好把以前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通。许少聪听得又是震惊又是不忿,他在部队待了十年,接触的女同志不多,除了女兵,也只有军属,大多数性格都挺平和的,对沈小白这种心机深重的女人还是头回
陆时泽愣住,俨然是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沈南音抿抿唇,解释道:“沈小白在我家门口站着,看样子是等我,你去把她带走吧。”
听了这话,陆时泽面色微变。
原以为沈小白能安分些,没想到居然跑到苏家去了。
他立刻站起身,拿起帽子大步出去。
沈南音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她就知道这回回来事儿肯定少不了。
她转身准备跟上,刚下楼,下楼时,正好碰上来交训练报告的许少聪。
他立刻拉住她,一脸好奇:“我刚从大院里出来,看见一位女同志一直站在你家门口,她谁啊?以前怎么都没见过?”
沈南音皱起眉:“你赶紧忙你的去吧。”
说着就要走,许少聪又薅住她,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你急什么啊?我来前听见有人说什么陆旅长妹妹、坐牢什么的,到底怎么回事?”
往事不堪回首,沈南音本来就不想提,但架不住许少聪再三追问,只好把以前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通。
许少聪听得又是震惊又是不忿,他在部队待了十年,接触的女同志不多,除了女兵,也只有军属,大多数性格都挺平和的,对沈小白这种心机深重的女人还是头回见。
但他还是上下打量着沈南音,一连不应该的模样:“穆青,没想到你三年前那么没出息,你可从不是肯吃亏的人啊。”
沈南音白了他一眼,也没有回嘴。
她从小到大的确都没吃过亏,只有在陆时泽和沈小白身上栽了个大跟斗。
玩笑归玩笑,许少聪还是提醒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看你还是小心点吧,你可不比三年前,现在是正正经经的上尉军官,万一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你身上的军服小心被扒下来。”
“我知道,等这个季度的训练结束,我立刻回燕北军区。”
和许少聪说完话,沈南音匆匆往家去。
当看见家门口已经没人时,她才松了口气,幸好父亲下连队视察去了,要不然被他看见,估计又要多些麻烦。
直到此时,沈南音的精神才彻底放松。
吃过饭,洗澡换了身衣服,看了会儿书后正要睡觉,大门突然被敲响。
她看了眼怀表,已经快九点了,谁会在这个时候来?
揣着满肚子疑惑,沈南音下楼去开门。
门一开,她的脸登时就拉了下来:“沈小白,又是你。”
沈小白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和长裤,瘦弱的身躯在冷夜中瑟瑟发抖。
她双眼被风吹的泛红:“穆青姐……天赐哥明天就要送我走了,我,我能不能……跟你说说话?”
见沈小白被冻得连说话都哆嗦,沈南音有些于心不忍,但很快又冷下心肠。
当初自己就是吃了她装可怜的亏,这回可不能再轻易相信她了。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还想谈论以前的事,那我清楚的告诉你,我不追究了,反正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
沈南音二话不说就准备关上门:“你赶紧走吧。”
说话间,不由腹诽这个陆时泽怎么回事,老放任沈小白出来乱跑。
关门那一刹,沈小白突然伸手卡主门缝,挤压让她痛呼出声,手背顿时青紫了一道痕迹。
沈南音又气又烦:“你到底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面前的人踉跄了几步,突然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