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兰跪在那儿,使劲的拽着衣襟……先前的逃命,救命……把她的衣服扯破了,衣带也丢了。眼下,说她是衣不蔽体也不夸张。雅兰倍觉羞辱……但好歹,从那野兽的口中逃出来了!难怪王爷的书房,列为禁地,但看起来似乎又没有多少守卫……原来里头养着吃人的野兽呢!王妃再可怕,也不过是个小姑娘,还能有野兽可怕?雅兰巴望着阮宁能快点儿醒来!早点儿起来!新妇过门第三日,总不
“奴婢仰慕王爷已久,今晚听闻王爷宿在书房,所以奴婢想……自荐枕席。”
雅兰说完,便感觉到,廊下的目光,犀利地向她扫来。
“这么丑,也敢自荐枕席?
“脏了本王的眼!”
鄙夷嫌恶的声音,如锥刺骨。
雅兰脸面发烫,无地自容。
“墩墩,去……”
“王爷!王爷饶命!奴婢虽算不上多美,但至少比王妃漂亮吧?”
雅兰猛地抬起头,濒死的恐惧,反倒激发出她的勇气。
秦云川闻言,只是挑了挑眉,“就你?也配和王妃比?你哪儿来的自信?”
雅兰张了张嘴……
王爷的眼神儿,是不是有问题啊?
她低头看自己……嗬!
早已解开衣带的她,又是逃命,又是被提拽……
此时,她的红色小衣,都露在了外头。
虽说衣衫不整,但灯光下,如雪的皮肤,高耸的峰峦……王爷都看不见吗?
就算是死!
她也要再挣扎一下!
雅兰咬紧牙关,豁然起身。
红色的小衣,随风飘落……曼妙的风景,一览无遗。
“嘶——”
元亨倒吸一口冷气,赶紧背过身去。
秦云川看着雅兰,面无表情。
他毫不回避,更无丝毫波澜的眼神……如同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了雅兰的脸上。
她抖着身子,眼泪蓄满眼眶。
她都这样了!他竟然……毫无反应?
“奴婢究竟哪里,比不上王妃?!”
雅兰试图找回最后一丝尊严。
秦云川却不屑道,“以色示人?既看轻了自己,也侮辱了本王。”
“墩墩……”
那凶猛的巨兽,蹭地起身。
秦云川却忽然改了主意,“元亨……”
“王爷……卑、卑职不要!”元亨连忙摆手拒绝。
秦云川嗤笑,“想什么呢?
“把她给王妃送去,任凭王妃发落。”
“不要!王爷饶命!”雅兰瞬间脸色惨白……
她这般想爬王爷的床……被抓了现行,若是落到王妃手里,还能有好吗?
元亨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的女子……实在没法儿下手。
他叫来两个太监,把雅兰拽起来,扛去了阮宁的院子。
阮宁早已睡下……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她困得很,也睡得沉。
刚刚上任的周嬷嬷,尽忠职守,把人拦了下来。
两个小太监解释道:“王爷叫送过来,任凭王妃发落!”
周嬷嬷是过来人了,一看雅兰衣衫不整,瘫软在地的模样,就把事情猜得大差不差。
周嬷嬷不屑道:“王妃有交代,谁也不准打搅她睡觉。她起床气重,打搅她睡觉,她要打人的。”
两个小太监,不知道阮宁的脾气。
闻言,连忙扔下雅兰,“全凭嬷嬷吩咐,人已送到,奴才们这就回了。”
两人脚底抹油地跑了。
周嬷嬷冷眼看着这个昔日眼高于顶的丫鬟。
她冷笑,“雅兰姑娘,你就在这儿跪着吧。等王妃睡醒了,老奴自会禀于王妃知道。”
周嬷嬷叫来两个值夜的丫鬟,交代她们盯着雅兰。
雅兰跪在那儿,使劲的拽着衣襟……
先前的逃命,救命……把她的衣服扯破了,衣带也丢了。
眼下,说她是衣不蔽体也不夸张。
雅兰倍觉羞辱……但好歹,从那野兽的口中逃出来了!
难怪王爷的书房,列为禁地,但看起来似乎又没有多少守卫……
原来里头养着吃人的野兽呢!
王妃再可怕,也不过是个小姑娘,还能有野兽可怕?
雅兰巴望着阮宁能快点儿醒来!早点儿起来!
新妇过门第三日,总不至于睡懒觉吧?
可惜……让雅兰失望了。
阮宁不但睡懒觉,而且叮嘱了周嬷嬷,不让人喊她。
她为了多睡一会儿,提前把早膳都安排好了。
也许是因为孕妇嗜睡,也许是阮宁还带着现代人的生物钟……
主院其他下人,可不会因为王妃没起,就睡懒觉。
他们照旧天不亮就忙活起来。
只是谁走过那衣衫不整,拽着衣襟跪在那儿的雅兰身边时,都会放慢脚步,多看两眼。
雅兰作为一等大丫鬟,哪受过这份羞辱?
她面庞灼热,羞愤欲死……还不如昨夜就死在书房,也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这小王妃看着年少,没想到竟是心思歹毒,比那野兽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