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看出来了?”“谁家姑娘家的脸黄一块绿一块的,明显是在脸上涂了东西了,也就是屿笙那家伙,眼睛长在肩膀上喘气才看不出来吧,路上警醒点不是坏事,可都到了前山大队了,难道还日日顶着这样的丑模样过日子?”顾嘉茉听了她的话,心中微动。也顾不得难为情,她起身去了厨房,从灶台上舀了一瓢热水,兑了凉水之后,才将碱面放进去,用自己带过来的细纱布细细的擦拭起来。直到纱布上再也擦不出颜色来,她才作罢,端着盆,将那盆黄黄绿绿的水给倒到了门口。
吃了饭,沈屿笙接着去屋子里忙活,顾嘉茉要去帮忙,刘月英没让。
“厨房的橱柜里,最上头的那个黑色罐子里是碱面,你拿了用吧。”
顾嘉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还在想碱面有什么用,就看到刘月英笑着指了指她的脸和手。
顾嘉茉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您都看出来了?”
“谁家姑娘家的脸黄一块绿一块的,明显是在脸上涂了东西了,也就是屿笙那家伙,眼睛长在肩膀上喘气才看不出来吧,路上警醒点不是坏事,可都到了前山大队了,难道还日日顶着这样的丑模样过日子?”
顾嘉茉听了她的话,心中微动。
也顾不得难为情,她起身去了厨房,从灶台上舀了一瓢热水,兑了凉水之后,才将碱面放进去,用自己带过来的细纱布细细的擦拭起来。
直到纱布上再也擦不出颜色来,她才作罢,端着盆,将那盆黄黄绿绿的水给倒到了门口。
再回头,已然是一位眼波流转的美人了。
刘月英看着她纤瘦的身量,再看她娇美病弱的面容,总算是明白了刚刚刘春娟说的,她是被人逼婚逼得不得不下乡的了。
这样我见犹怜的美人儿,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怜惜。
“果然生的极美,你这皮肤养的好,不像萱儿,见天儿的往外头跑,让她涂点蛤喇油跟要害了她的命似的,小姑娘家家,一点也不知道她娘我的苦心。”
顾嘉茉听她提起沈屿萱,忍不住笑道:“哈喇油太油腻了,萱儿不爱用也正常,我那有我爹自己调配的养玉膏,回头给她用了试试,保管不皲脸。”
刘月英笑着点了点头:“成啊,你折算成钱,从房租里扣,不够的话,我给你补。”
在对待女儿的问题上,刘月英自然不会小气。
沈家有钱,确切的说,是刘月英的娘家有钱,哪怕她爹捐了几乎全部的家当,但刘家仍不算穷。
只不过如今他们这样的身份招人眼,而且古董首饰的也不敢在外头买卖,家里这两年的日子才难过起来。
其实倒说不上难过,自从沈云舟走了之后,他们娘仨的日子反而越过越有滋味起来。
若是年轻的时候有她现在的心境,那当时说什么她也不会同意她爹的意思,招了沈云舟。
养不熟的白眼狼,白瞎了她爹一番用心的教导。
刘月英不愿意再去想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抬头笑道:“咱们村子里的后山上,生着不少的药草,你若是愿意,回头让屿笙带你去山上,那些药草采摘晾晒好,会有人专门来村子里收,若是你会炮制,那价钱还能更高些。”
虽然上头明令禁止了不准私人做生意,但是大队里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张祥雷从来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法不责众,整个大队都在做这门生意,反而渐渐有了些名头。
顾嘉茉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不过她并不懂得炮制什么药材,去山上采些药材回来补贴家用倒是可以。
“万一我运气好,发现了灵芝人参什么的,我岂不是发财啦?”
沈屿笙正好忙完从屋子里出来,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嗤笑:“那后山都被村民们采摘了快十年了,别说灵芝人参了,高年份点的药材你都碰不着,快把你的美梦收回去吧!”
顾嘉茉接连被他呛声,忍不住回头想怼他。
谁知道沈屿笙看到她跟见了鬼似的:“你……你是谁啊,怎么会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