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烈的酒,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知道,各取所需。只是我不明白……”她眉眼一转:“你和温栗栗都要结婚了,还在害怕什么?”“砰!”方旭将酒杯狠狠砸在桌面上,神情阴鸷。“只要江祁妄还是单身,她肯定会惦记着她,我的未婚妻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简直是奇耻大辱?!”他看向池丽,笑得灿烂。“更何况,你难道不想给孩子找一个父亲?你那么喜欢江祁妄,肯定很想跟他在一起吧。”池丽脸上的笑意敛了一些:“他可是我师兄,就算我想跟他在一起,就必须答应和你合作?”
方旭质问的语气和追问的态度让温栗栗不禁微蹙起眉。
一时间,她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抬眼看向他,语气凌厉。
“我说了我没事,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你骗得了我,能骗得了自己吗?”方旭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至身前。
“栗栗,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告诉我,你的心里是不是还有江祁妄?”
“我可以不在乎你是想借我来忘掉江祁妄。”
“可现在,我们已经走到结婚这一步,你要让我接受睡在我身边的妻子,眼里心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吗?!”
温栗栗狠狠一震。
她顿了顿,缓缓垂下眼睫。
扪心自问,她的心里当然还有江祁妄。
那是她爱了八年的人,怎么可能说忘掉就忘掉。
半晌,温栗栗舒出一口气,疲累至极。
“方旭,既然我已经选择你,那么我一定是确定自己想要放下他。”
“我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彻底忘记他,如果你不想,这婚我们可以不结,我也不想用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困住你,最后让你失望。”
闻言,方旭方才被妒火燃灭的理智重新回归。
他慌张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地去牵温栗栗的手。
“不是的栗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可以等,我真的可以等。”
温栗栗却一点点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手里空的那一刻,方旭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空了。
温栗栗转过身背对他,声音很轻。
“离订婚还有几天的时间,你可以好好想想,我不逼你。”
说完,她便抬步走上二楼,回到了卧室。
而看着温栗栗离开,没有回一次头,方旭的目光渐渐晦暗下去。
当晚,方旭心烦意乱,去了酒吧。
一杯杯威士忌下肚,方旭有些醉了。
脑袋正发晕的时候,一个身影在他身边坐下。
方旭抬眸看去,嘴边扯出一抹笑容:“池律师,你来了。”
只见池丽一身红裙,妖冶得像一朵带刺的红玫瑰。
她伸手拿起酒杯,唇角似笑非笑:“你找我,什么事?”
方旭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若不是他目光冷厉,倒真以为他遇上了什么开心的事。
“池小姐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找你来是什么意思?”
池丽抿了口酒。
那么烈的酒,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知道,各取所需。只是我不明白……”
她眉眼一转:“你和温栗栗都要结婚了,还在害怕什么?”
“砰!”
方旭将酒杯狠狠砸在桌面上,神情阴鸷。
“只要江祁妄还是单身,她肯定会惦记着她,我的未婚妻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看向池丽,笑得灿烂。
“更何况,你难道不想给孩子找一个父亲?你那么喜欢江祁妄,肯定很想跟他在一起吧。”
池丽脸上的笑意敛了一些:“他可是我师兄,就算我想跟他在一起,就必须答应和你合作?”
方旭冷冷地勾起嘴角:“前辈,有的时候,舆论能摧毁一个人,也能成全一个人,你比我清楚。”
池丽皱起眉:“你怎么确保我是被成全的那个,而不是被摧毁的那个?江祁妄在京市混得风生水起,这么多年,他有多谨慎我不会不知道,你确定你能成功?”
方旭重新拿起自己的杯子,将剩余的酒尽数咽下。
胃里像是被明火灼烧一般,但他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一个人只要有软肋,就一定会有失足的时候。我有七成的把握,就看前辈敢不敢和我赌一把了。”
池丽挑了下眉,显然是被他的话说动。
她已经被江祁妄拒绝,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方旭看得出她眼中的闪动,笑了笑站起身:“前辈,想好了,就告诉我。”
说完,他抬步就要离开。
刚踏出一步,身后却传来一声玻璃杯相撞的声音。
池丽勾起红唇:“不用想,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