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下那股异样,“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说了,她转身就离开,秦然看着她瘦削的背景,眸中深邃无比。明烟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膝盖上已经青了一大块,但身体上的疼痛比不上今天受的屈辱,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缓缓前进,忽然,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顾辞远。接通后,那道熟悉的清冷声音传来:“考虑好了吗?”明烟声音苦涩,“顾辞远,你真的,可以对我这么狠吗?”顾辞远蹙眉:“拍戏本来就是你的工作,何况以你现在的声誉,就算不拍这个,你又觉得自己还能接到什么好剧本?”
明烟倒在地上,膝盖上的摔伤渗出血珠。
周围人传来或嘲讽或厌恶的目光,她知道没有人会听她解释,也没人认为她是无辜的,正在她准备默默站起来的时候,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在她眼前。
她一愣,缓缓抬眸看去,一丝不苟的西装之上,是一张英俊而陌生的面庞。
秦然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明烟扶了起来。
明烟想不到,会有一个人,在她最狼狈的时候,为她伸出一只手。
本来强忍着泪水,瞬间有些控制不住。
秦然牵着她的手,当着众人的面道:“诸位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难不成就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吗?”
他看上去温柔,说话却凌厉,似乎没人敢反驳她,就连刚才嚣张的赵月月都不敢出声,只是恨恨地看着秦然牵着明烟的手离开。
“刚才这位好像是,秦家的少东家,据说刚从国外回来。”
“什么?秦家?就是那个首富秦家吗?”
“这个明烟命可真好啊,没了顾辞远,又来了个秦然。”
……
酒店外面,明烟被秦然带出来后,才后知后觉收回自己的手。
“谢谢你。”
秦然嗓音低沉,举止得体都是贵公子的风范,“不客气,你叫明烟是吗?我认识你。”
明烟抬头,不解地看着他,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但是两人根本不认识。
她压下那股异样,“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
说了,她转身就离开,秦然看着她瘦削的背景,眸中深邃无比。
明烟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膝盖上已经青了一大块,但身体上的疼痛比不上今天受的屈辱,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缓缓前进,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顾辞远。
接通后,那道熟悉的清冷声音传来:“考虑好了吗?”
明烟声音苦涩,“顾辞远,你真的,可以对我这么狠吗?”
顾辞远蹙眉:“拍戏本来就是你的工作,何况以你现在的声誉,就算不拍这个,你又觉得自己还能接到什么好剧本?”
是啊,她的声誉,也早就被他毁得差不多了。
明烟心如死灰,再开口时,声音嘶哑麻木:“我只问你一句话,三年前,我出道那天被人在酒里下药,你为什么会救我?”
顾辞远一愣,也想起了那天晚上,他本来进那个包厢只是打个招呼,转身出去时,正好看到了被灌的半醉半醒的明烟。
只是一个背影,她正在那个老男人的怀里挣扎着。
也就是这一眼,让顾辞远离开的脚步停下来了,彼时的明烟,盈盈一握的腰肢,乌黑漂亮的长发,让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记忆里的那个人。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沉默许久后,顾辞远的声音才传来。
“你让我想起了阿颜,你的背影和她很像。”
明烟忽然笑了,笑容悲凉至极,许久,她才看着天边即将落下的夕阳,缓缓开口。
“好,我答应你,演那部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