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芷凌都要离婚了,这称呼也该改了。”傅铭城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任母这话什么意思,他不可能听不明白。任母看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芷凌这孩子,从小就和他爸爸一样,性子倔强得很。”“她一旦认准什么事情,就很难再去改变。”傅铭城的头低垂下去些许,别的他或许不知道。但任芷凌性格倔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之前有一个偷盗电缆案,作案人十分狡猾,几次从警察手中逃脱。后来任芷凌主动揽下了这个案子,硬是在作案人经常犯案的地方生生蹲守了三个夜晚。
房间内。
任母关上门:“芷凌啊,我叫你跟我进来,是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傅铭城点了点头:“妈,您有什么话就说吧。”
任母摆了摆手:“芷凌,你应该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
“你和芷凌都要离婚了,这称呼也该改了。”
傅铭城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任母这话什么意思,他不可能听不明白。
任母看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芷凌这孩子,从小就和他爸爸一样,性子倔强得很。”
“她一旦认准什么事情,就很难再去改变。”
傅铭城的头低垂下去些许,别的他或许不知道。
但任芷凌性格倔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
之前有一个偷盗电缆案,作案人十分狡猾,几次从警察手中逃脱。
后来任芷凌主动揽下了这个案子,硬是在作案人经常犯案的地方生生蹲守了三个夜晚。
白天的时候她小眯一会儿,一到晚上。
她就揣着干粮,裹着厚外套往那个草垛里一蹲,当时也有警局的同志说可以和她换班,几个人轮流蹲守。
可任芷凌不愿意,她说她必须亲手抓到这个小偷,否则她睡不安稳。
最后,任芷凌在那个小偷作案的时候把他抓了个现行,直接带回了警察局,才肯回家休息。
那段时间傅铭城的训练任务不重,见她回家的时间很少,也问过几句。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知道任芷凌是个倔强的性格。
“妈,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注意到芷凌她的情绪。”
“我……”
傅铭城还想说什么,任母笑着摇头:“这些话你已经和芷凌说过好几遍了吧,就不用再和我说这些了。”
“我年纪大了,其实也不想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但有些话,我还是得说。”
这次,傅铭城没有再开口打断,只是点点头,默默的听着。
“你是个好军人,是个好孩子,但你们不合适。”
“其实从一开始,芷凌要追着你去京市的时候,我就是不同意的。”
原本,傅铭城的心里就像是压了一颗大石头一样。
此刻听了任母的话,更是觉得喉间也卡了什么东西,上不来也下不去。
任母还在继续说:“你们两个工作都忙,更何况她不像你……京市那个地方,芷凌她人生地不熟,又没什么朋友,我这心里也不放心。”
“可是她喜欢你,心甘情愿的要去,我知道拦不住她,索性便随她去了。”
“现在结果也恰恰证明,你们的确不合适。我只是想要劝你,看开些。”
“人的眼睛都是长在前面的,要往前看。”
任母拍拍傅铭城:“我是过来人了,知道你现在什么感受。”
傅铭城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直到从任家离开后,傅铭城的脑海中时不时还是会浮现任芷凌那张冷淡的脸。
以前在京市的时候,虽然任芷凌在办案的时候十分认真,脸上总是很严肃的神情。
但面对他的时候,还是柔和许多。
可这一次,任芷凌没有……
她对他,只有客气。
甚至傅铭城能感觉到,她并不想和他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