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声音哽咽,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墨鹤尘盯着她看了许久,眼前的少女一身素净白衣,泪水顺着她的眼泪滑落脸庞,像极了那天山之巅盛开的雪莲花,纯洁而圣洁。良久,他才收回目光,转身走向椅子旁:“滚!”他说着,一脚踢翻了案桌。“砰……哗啦……”碎瓷片伴随着茶盏落了一地。梁舒予怔了片刻,慢慢站起身来,她微微侧头望向窗外:“皇上是要臣妾回府的意思?”“传朕旨意,皇后思念家乡回家省亲,命礼部准备三月初三举办回门宴,钦赐凤袍,钦赐玉佩,赏千金,百匹绸缎,另赏黄金万两,珍贵药材一箱,布料五百匹。”
梁舒予冲她挑眉一笑,挑衅的韵味十足。
下一秒,她又转变神情恢复难过和伤心的模样:“皇上,臣妾不明白了你听信了什么谣言说妾身有造反的心思,妾身只是一介妇人,哪里有这样的野心呢?”
“你们先退下吧!”墨鹤尘摆摆手,示意众人离开,随后看向梁舒予。
她轻蔑的扬唇一笑,目光冰凉的看着墨鹤尘:“皇上不觉得这样对臣妾很愧疚吗?”
不知道是情绪使然还是什么看见男人脸上那种十分与之不屑的神情,她十分不爽的说着“墨鹤尘,你相信过别人吗?”
“我被别人推了你没反应,我受伤你也没反应,你是人吗,有正常人的思维吗?”
“你凭什么就认定我有造反的心思?你凭什么就这样侮辱我?”
“既然你从来不曾信任过我,为什么又要强留我在这里,倒不如放我出去算了,我也不屑于待在这深宫之中。”
说到最后,她声音哽咽,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墨鹤尘盯着她看了许久,眼前的少女一身素净白衣,泪水顺着她的眼泪滑落脸庞,像极了那天山之巅盛开的雪莲花,纯洁而圣洁。
良久,他才收回目光,转身走向椅子旁:“滚!”
他说着,一脚踢翻了案桌。
“砰……哗啦……”
碎瓷片伴随着茶盏落了一地。
梁舒予怔了片刻,慢慢站起身来,她微微侧头望向窗外:“皇上是要臣妾回府的意思?”
“传朕旨意,皇后思念家乡回家省亲,命礼部准备三月初三举办回门宴,钦赐凤袍,钦赐玉佩,赏千金,百匹绸缎,另赏黄金万两,珍贵药材一箱,布料五百匹。”
梁舒予脸上毫无表情,冷漠的行礼:“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万岁。”
行大礼谢恩,算是给墨鹤尘面子。
至于墨鹤尘会不会记得她这个恩典,她管不着,反正她现在很不痛快,就想远离这个地方。
趁着墨鹤尘要走,她又说:“臣妾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信云常在,但妾身还是想告诉皇上,万事小心,不要该信的人不信,不该信的人却信了。”
话落
她福了福身行礼:“臣妾觉得受尽委屈,实在难受,时候不早了皇上走吧,臣妾这就不留皇上了。”
墨鹤尘眯着眼睛盯着她,看着她脸上伤心的神色,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质疑。
回到御书房,他侧眸看向汪公公,神色冷清:“去把玉常在给朕带上来!”
汪公公立即领命离开,不多时便带着云锦瑟过来了。
她看到他,眉宇间丝毫没有害怕之意反倒是肃穆的说着:“皇上,我不知道梁舒予使了什么招数换掉了造反的信件 但要劳烦皇上一定要信我。”
墨鹤尘冷笑一声:“云锦瑟,你这是把我当傻子耍吗?”
闻言,云锦瑟顿时愣住了:“皇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该说的都说了,皇后就是要造反之人 她会联合宋将军和太傅把你这朝堂搞的翻天覆地的。”
墨鹤尘嗤笑一声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你要朕如何信你呢?”
“我都说了,我是来自未来的人,你所在的地方不过是我那里的一本书罢了,我才是要来拯救你的人,梁舒予她就是一朵黑心莲!”
“就因为你三言两语朕就得信你?朕的皇后跟随了朕五年,朕比谁都清楚她的为人。”墨鹤尘说完,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力道用的不小,她的脸瞬间肿胀起来。
她疼的蹙了蹙眉,咬牙忍住了。
“朕再问你,你可是喜欢朕?”
云锦瑟愣了一下,旋即点头:“皇上英姿俊朗、威风凛凛,是世间难寻的好男儿。”
墨鹤尘松开了手,低低的笑了一声,转身坐到了龙椅上:“既然你说这话,朕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对朕仰慕已久?”
“皇上可以这么认为。”
“那既然如此……”他眉峰一转,冷冷的勾了下唇:“朕很有理由怀疑你是喜欢朕,所以污蔑的皇后,你说呢?”
“不,我……我没有,皇上,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
墨鹤尘抬了抬眼皮,冷冷的凝视着她,眼神锐利似鹰隼:“朕若非要冤枉你呢?”
“你……”
“拖出去关禁闭,没有朕的吩咐不准放出来!”他说完,挥手吩咐。
云锦瑟吓坏了,她急忙呼喊:“皇上,求您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没有撒谎啊,我真的是来自未来的人,皇上你信我,我真的是来帮助你的呀……”
“拖出去!”他不耐烦的打断她的哭嚎声。
侍卫上前抓住了云锦瑟,她挣扎着,歇斯底里的吼叫着:“皇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皇上……我不要,皇上……”
侍卫把她拖走了,她的声音渐行渐远。
墨鹤尘静默了须臾,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
“皇上,那边有消息了,太傅没有行动,她的两个儿子也老老实实的当真官,没有行动。”
墨鹤尘闻言皱了皱眉头,显然是有些失望的。
“继续监视,有情况马上通报朕。”
“是,皇上。”
夜半
月朗星稀的漆黑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尸横遍野。
墨凌渊骑在高头大马上,一手提剑,浑身染血。
“清理干净了吗?”
“回皇上,属下刚刚检查过了,确保没有遗漏了。”副将拱手禀告着。
听到副将的汇报,墨凌渊冷哼一声,提剑走进了营帐内。
墨凌渊掀开帘子跨步入内,床榻上躺着一个女子,她双目紧闭,眉头微拧:“处理好了?”
“嗯,安排妥当了。”墨凌渊应声,随后走到桌案旁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明日一早派兵直捣黄龙国,本王要他们付出代价。”墨凌渊说着狠狠地砸了茶碗。
这段时间他们频繁的骚扰东周边境,让他损失惨重,这笔账必须讨回来。
“属下遵命!”
翌日
梁舒予累累的撑起身子,昨晚睡得并不好,她做了许多的梦,梦里墨鹤尘手染鲜血、杀人无数、被万箭穿心、被千刀万剐,死状凄惨。
醒来许久,半天都没缓过神,春柔见状拿着披风走过来披在了她肩膀上,温柔劝说:“娘娘,今日天寒地冻,您可tຊ千万别着凉了。”
“本宫没事。”
梁舒予起身,梳洗后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