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周遭的环境意识到自己身处军营,瞬间改了口:“太子殿下!”萧厌白的胸口处就像坠下一块石头,压的他心脏每一次的起伏都沉重许多。“姒梨,为何要不辞而别。”这样的心情他已经许久未有过了,他不是在质问,而是迫切想得到一个回复。萧厌白眼中的光仿佛都亮了起来,只希望换得云姒梨的原谅。云姒梨咬着牙坐起。“殿下还是早日回宫吧,战场无情,殿下若是受伤,臣没法和圣上交差。”萧厌白眼中刚闪过的光转瞬即逝,就像夜间璀璨的烟火,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姒梨,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一起练习剑术?”
那时两人一起练习,云姒梨敌不过他,就日日在林中自己苦修。
她以为萧厌白不知情,其实他日日都来找她。
她不在府上,云父总是给萧厌白指一条明路。
他就顺着山路去寻她,可总是见不上面。
云姒梨太要强,每次都从白天练到深夜。
萧厌白次次看在眼里,只是不善表达。
说着说着,他早已泪目,他怕自己就这样永远的失去了云姒梨。
他起手握住云姒梨的手,腕上的琉璃珠就这样发出碰撞声。
时时刻刻提醒他自己做过的错事。
那些少了的琉璃珠,云姒梨一直用来求他回心转意,可他只给了她一次次的南墙。
他最了解云姒梨倔强的性子,哪怕是南墙也偏偏要撞塌才会死心。
原来她早就给过自己了很多次机会,是他没有把握住。
萧厌白将那仅剩三颗的琉璃珠带回她的手上:“孤一直都有好好的保管。”
“姒梨,你不要这样惩罚孤,只要你肯醒来孤什么都依着你。”6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有的只是放不过自己的人。
“孤答应你,再也不会失信于你,只要你醒来,无论你再许下什么样的心愿,我都满足。”
云姒梨的指尖在他的手中微微弹动。
萧厌白敏锐的捕捉到了。
“姒梨!”
一声呼唤彻底唤醒云姒梨的意志,她缓缓睁开双眼,第一眼就看到萧厌白通红的眼眸。
“厌白哥哥。”
熟悉的称呼响起,萧厌白的心一提。
云姒梨果然还是对他有感情的。
云姒梨想起身,肩膀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一下清醒了。
她看着周遭的环境意识到自己身处军营,瞬间改了口:“太子殿下!”
萧厌白的胸口处就像坠下一块石头,压的他心脏每一次的起伏都沉重许多。
“姒梨,为何要不辞而别。”
这样的心情他已经许久未有过了,他不是在质问,而是迫切想得到一个回复。
萧厌白眼中的光仿佛都亮了起来,只希望换得云姒梨的原谅。
云姒梨咬着牙坐起。
“殿下还是早日回宫吧,战场无情,殿下若是受伤,臣没法和圣上交差。”
萧厌白眼中刚闪过的光转瞬即逝,就像夜间璀璨的烟火,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劝他离开。
“姒梨,是孤的错,孤以后都依着你,别再闹了,行吗?”
萧厌白也解释不清楚,那些矫情的话,一旦面对云姒梨,他就再也说不出口。
云姒梨咬咬唇,明明早就下定决心,为何他还要来扰乱自己呢?
“殿下身为储君,还是保证自身安全才好。”
云姒梨坚定内心的想法,丝毫不退让,她一心不想见他。
两人就像在迷雾中互相寻觅,永远被阻隔。
云姒梨目光呆滞,内心只想:现在这个时间,萧厌白已经和安锦成婚了吧。
药的苦味在她喉咙中翻涌,她只觉得那些苦,都要从她的七窍喷薄而出。
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