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泠面无表情的打量着朝她咆哮的木婧喆,这个对她向来狠辣的亲生母亲。许是她现在已经和这具身子完全融合在了一起,让她彻彻底底的成为了容泠,所以此刻面对自己的亲妈,让自己痛苦不已失望不已的亲妈,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抽痛了几下。“妹妹?呵呵!”容泠的声音中透着讥讽,“她骂我是野种,你说我该不该打她?”真是可悲,明明她才是木婧喆的亲生女儿,而容华珊只是木婧喆的继女。闻言,木婧喆的目光变得十分古怪,当然更多的是怒火。
……
容泠在穿好衣服后,拿着男人的衬衫,替男人盖在腰间。
然后掏出身上所有的钱,放在男人的衬衫上。
最后在鞠了个躬后,火速离开“作案现场”。
半个多小时后,战业霆醒了过来。
“嘶——”他嘴里发出闷哼,看着自己那被反复蹂躏过的身体,顿时黑得跟暴风雨来临前的瞬间。
“可恶的女人!我一定会找到你,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阿嚏!阿嚏!”
容泠刚回到容家别墅,就连着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两个喷嚏,这是有人在骂她呢?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余光看到从楼上走下来的女孩。
接受了原主的记忆,她一下子就知道对方的身份,她的继妹容华珊。
在她看着容华珊的时候,容华珊也在用着疑惑诧异的目光看着她。
“咦?容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
“是什么?”容泠瞳孔微缩,眼神渐冷。
此刻她想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猜测这件事很有可能和容华珊有关。
感受到容泠那非比寻常的目光,容华珊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该不会昨晚的事情,容泠怀疑到她的头上了吧。
说起来真是奇怪,昨晚她雇的人,怎么到现在都不联系她?
还有,容泠的目光怎么变得那么犀利逼人?
以前每次容泠看她的时候,都是畏畏缩缩怯声怯气,更是不敢直视着她讲话。
“怎么不说话?”容泠踏步上前,来到容华珊面前。
“我爱说话就说话,不爱说就不说,关你什么事?”
容华珊虽然对于容泠的改变感到奇怪,但也只限如此,在她眼中,容泠依旧是以前那个随便让她欺负拿捏的肥猪。
“还有,你一夜未归,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我告诉你,你死定了,今天妈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
容泠无视她后面的话,伸手粗暴的攥住容华珊的衣领。
“我问你,昨天的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什——什么昨晚的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放手!你给我放开!要不然等妈下来,我让她揍你!”容华珊张牙舞爪的挣扎着。
怎奈她不到九十斤的体重,在容泠这尊庞然大物前,就像是小鸡和老鹰。
“容泠,你疯了!当初要不是你妈嫁给我爸,你能沾光在我们家这种豪门长大吗?你一个被亲爹抛弃的野种,也敢对我动手,就不怕被赶出去吗?!”
她话音刚落,就见容泠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她脸上。
“啪——”的一声,格外清脆响亮。
容华珊感受着火辣辣的脸颊,目瞪口呆的看着容泠。
很显然她是被容泠的这一巴掌给打蒙了。
“骂,继续骂。”容泠神色平静,看不出半点情绪起伏,但偏偏给人一种极度危险的既视感。
这一刹那,容华珊难得的怂了,眼底不由涌现出恐惧的神色来。
容泠这是被人下了降头了吗?怎么感觉性格大变,和之前的怯弱性子简直判若两人。
硬是呆愣了好半天,容华珊这才缓过神来,而后放声大喊起来。
“妈!妈!你快下来,容泠打我!她抽我耳光!唔唔唔——我不活了!”
楼上,容泠的亲生母亲木婧喆听到动静,赶忙从房间里出来。
一推开房门,她就看到容泠正粗暴的扯着容华珊的衣领,不仅如此,容华珊的半张脸肿得跟猪头似的,上面还有几道明显的巴掌印。
可见容泠刚才那一巴掌打得是有多重。
当下,她便勃然大怒起来。
“容泠!你发什么疯?她是你妹妹?你怎么能打她?你快给我放手!”
容泠面无表情的打量着朝她咆哮的木婧喆,这个对她向来狠辣的亲生母亲。
许是她现在已经和这具身子完全融合在了一起,让她彻彻底底的成为了容泠,所以此刻面对自己的亲妈,让自己痛苦不已失望不已的亲妈,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抽痛了几下。
“妹妹?呵呵!”
容泠的声音中透着讥讽,“她骂我是野种,你说我该不该打她?”
真是可悲,明明她才是木婧喆的亲生女儿,而容华珊只是木婧喆的继女。
闻言,木婧喆的目光变得十分古怪,当然更多的是怒火。
还有恨意。
容泠知道,木婧喆的恨意从何而来。
那是一段木婧喆不愿意提起的过往,也是容泠不愿再回忆起的童年噩梦。
这一切都源于那个男人。
那个站在食物链顶端如阎王一般的男人。
她的亲生父亲……
一时间,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木婧喆紧紧抵着后槽牙,瞪着容泠的眼睛里充斥着密布的红血丝。
好半天,她才出声:“我只说最后一遍,你放开珊珊!”
面对木婧喆的威迫,容泠始终神色淡淡,不卑不亢。
“等我问完话,我自然会放了她。”
话落,她收回目光看向容华珊,“回答我之前的问题,昨晚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被无视了的木婧喆气得完全失了理智,抄起摆放在花架上的花瓶,猛地朝着容泠的身上砸去。
“砰——”的一声,花瓶不偏不倚正中容泠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