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承煜淡淡一笑,“问的魏川。”魏川是沈肆琛的助理。“这样啊。”沈初棠笑着说,又听见时承煜问她,“怎么了?”赵辛哪敢让沈初棠说,抢在她前面开口道,“时总,我看见沈小姐手上手串,想来她喜欢,说回头让人送些过去。”时承煜抬眸看向他,声音平静,“不用了,她看不上这些。”言外之意,是她也看不上你。“是,是我冒犯了。”台阶铺在这儿,赵辛立马顺着往下爬,“那我就先走了,您慢慢玩儿。”时承煜倒没撒谎,沈初棠瘦,手腕也纤细,不喜欢戴什么饰品,这串还是他哄了好久才勉强让人戴上去的。
时承煜淡淡一笑,“问的魏川。”
魏川是沈肆琛的助理。
“这样啊。”沈初棠笑着说,又听见时承煜问她,“怎么了?”
赵辛哪敢让沈初棠说,抢在她前面开口道,“时总,我看见沈小姐手上手串,想来她喜欢,说回头让人送些过去。”
时承煜抬眸看向他,声音平静,“不用了,她看不上这些。”
言外之意,是她也看不上你。
“是,是我冒犯了。”台阶铺在这儿,赵辛立马顺着往下爬,“那我就先走了,您慢慢玩儿。”
时承煜倒没撒谎,沈初棠瘦,手腕也纤细,不喜欢戴什么饰品,这串还是他哄了好久才勉强让人戴上去的。
“冷不冷?怎么穿着睡衣就出来了?”时承煜捏着她的手,好在衣服是长袖,手不是很凉。
一说到这沈初棠就有些生气,她身上还穿着居家服,就被拉了过来,“都怪二哥!他非让我来!”
“好,回头让大哥揍他。”时承煜笑着给她理着头发,“走吧,先去二哥那。”
周星漾愣愣地看着两人,直到这一刻,她仿佛明白了为什么沈初棠眼里的纯真得以保留。
沈初棠侧头,“星漾,你点好了吗?”总感觉这样叫怪怪的。
周星漾回过神,“好、好了。”
沈初棠说,“那我们回去吧。”
包厢里被叫做阿锦的那个年轻男人接了个电话,然后朝着沈肆琛道,“琛哥,前台那边儿说时总来了,要不要去接?”
他们这群人里也就沈肆琛跟时承煜关系好点。
“不用,估计是来找棠儿的。”
他话音刚落,时承煜就牵着人走了进来,众人起身,他只看着坐在那的沈肆琛,叫了声“二哥。”
众人有些惊诧,没想到时承煜还保留着多年前的称呼。
沈肆琛点头,看向了他身后的周星漾,“到我这儿来。”
周星漾脸色微变,眉毛轻轻拧在一起,有些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那边时承煜已经带着人坐下,西装外套披到了她肩上,或许是包厢里太安静,不像是这儿该有的氛围,时承煜回过头,淡声道,“你们随意。”
众人笑笑,江佑年拿起了话筒,他上把输了,今天不罚酒,也忘了是谁提出来的馊点子罚唱歌,又很不凑巧地赶上了时承煜过来。
音乐一响起来,江佑年的脸色也难得的红了起来,是一首儿歌。
“佑年哥,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这个动画片了吗,快唱啊。”人群里有人吆喝道。
江佑年脸色涨红,“你丫的,你给我等着!”
沈初棠看着这边的动静笑了出来,整个人都跟着颤着靠在时承煜怀里。
他们这一群公子哥儿从小一起长大,光着屁股一起下河摸鱼的事情都干过,长大以后也都是最了解彼此的人,笑着互相打趣。
沈肆琛脸上也带了笑,偏头去看身旁的人,却见她嘴角也带着一抹弧度,他顺手把胳膊搭在她肩膀上,“很开心?”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唇角的那一抹弧度慢慢消失,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还好。”周星漾神色淡淡,周围嘈杂的声音都跟着变淡了许多。
沈肆琛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渐渐收紧,“你们什么时候放假?”
“你问这个干嘛!”周星漾的脸上带了点不满。
沈肆琛忍着怒气,怎么跟别人和和气气的一到他这儿就跟个炸弹一样。
“得了得了,回家再说。”
沈肆琛松开手,怕再跟她说下去会把自己气炸,又靠回了沙发上。
沈初棠一直望着这边,看见沈肆琛把人揽到怀里的时候瞬间就笃定了周星漾就是把他气到摔门的人。
只是她有些好奇,周星漾那样一个好脾气的人,怎么会把人惹生气呢?肯定是二哥的错。
沈初棠的脸红红的,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饮料,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喝的。
她舔了下嘴唇,靠在时承煜怀里,把身上的外套往下拉,“承煜哥哥,好热啊,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时承煜握着她的手,上面的温度却异常的暖,“身上怎么那么热?”
沈初棠轻哼一声,“都怪你非让我穿外套嘛。”
声音比平时更加甜软,时承煜看着她脸颊上的绯红,拿起她刚才的杯子尝了一口。
酸甜中夹杂着淡淡的酒味。
“你们让她喝酒?”
这声音里透着股冷气,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沈初棠却恍若未觉般蹭到了时承煜怀里,不安分的手扯着身上的外套。
时承煜把人抱住,玻璃杯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可、可能是人送错了。”郑锦结结巴巴道,看向那杯饮料,可这儿哪有什么饮料,除了酒就是伪装成饮料的酒。
这会儿就算是沈初棠点错了,也只能说是别人送错了。
沈肆琛也看了过去,问,“棠儿怎么了?”
“有点醉了,我先带她回去了。”时承煜蹙着眉,用外套把人裹住,大步地往外走。
哪里是有点,人已经不清醒了傻乎乎地笑着。
沈初棠又闷又热,胡乱地挥手挣扎着,声音隔着外套传出去,“承煜哥哥,我热啊,快点放开我。”
时承煜反常的没理她,抱着人走得飞快,直到上了车才把人松开。
沈初棠忙活了一通,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的,脸更红了,额头上出了汗,头发乱乱地贴在脸上。
气鼓鼓地瞪着时承煜,“我讨厌你!”
时承煜看着她含着水汽的眼眸,轻笑出声,语气无奈又宠溺,“好,你讨厌我。”
重新把人抱到怀里,理着她脸上的发丝,“胆子大了?敢喝酒了?”
沈初棠似懂非懂地看着他,脑袋晕乎乎的,好像在转一样,她抓着时承煜的手腕,可怜巴巴地说,“承煜哥哥,我头好晕啊,你别转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时承煜喉结滚动着,移开了目光,“好。”
许是头晕的厉害,她是第一次喝酒,那酒虽然喝着没有酒味儿,实际上却是调制过的烈酒,酒性猛烈。
沈初棠只觉得什么东西都在转,睁着眼难受,闭着眼也难受,也不知道该如何纾解,只能难受地低声抽泣。
时承煜看得心疼,让林舒朗把车停在路边去买解酒药,自己抱着人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