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就玩票大的。于是她在林婉婉被带走之后,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操起酒瓶敲碎在自己额头上。鲜血从额角流了下来。阮清池忍着剧痛和眩晕,掏出手机给傅时臻打电话。电话接通,阮清池虚弱的声音传进傅时臻耳朵里。“时臻......我流血了......”“你在哪?我这就过去!”不出十分钟,傅时臻在偏僻的小路上找到了晕倒的阮清池。惨白的面颊上,晕染着一大片殷红的血迹。傅时臻吓得险些心脏骤停,把阮清池抱上车,就朝着最近的医院狂飙。
阮清池嗅了嗅瓶口,笑着说:
“还真是假酒,只不过,不是我卖给你的。”
林婉婉嚷道:“还想抵赖!”
她带来的几个朋友连忙围上来帮腔:“对啊!别想抵赖!”
阮清池身后的工作人员见状,争辩了两句。
林婉婉带来的其中一人,嗙的一声砸了酒瓶,矛盾瞬间升级。
阮清池早就料到了这个局面,淡定地从手机上调出监控录像:
“林小姐,我们有监控,这瓶假酒到底是不是本店提供的,监控记录得一清二楚。
“您再无理取闹,我们就报警了。”
林婉婉矫揉造作地拍着心口:
“哎哟我好害怕哟,阮清池,你快报警吧,刚好赵所就在这里。”
阮清池这才发现,包间里坐着的中年男子,还真是分管这个片区的赵所。
她不甘心地攥紧拳头,心说,这次可能真要吃哑巴亏了。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
“赵所,您要来,怎么也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樊肖踱着懒洋洋的步子,朝被称为“赵所”的中年男人走去。
中年人始终表情冷淡,见了樊肖才缓缓露出个笑意。
“哟,樊少也在。”
樊肖笑着跟对方握了握手:
“我在隔壁呢,听见这边吵吵嚷嚷的,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赵所表情微变:“这饭店是您的......?”
樊肖笑道:“是啊,我小打小闹开着玩的。对了,王局也在隔壁吃饭呢,赵所要不要跟我们拼个桌?”
赵所一听,登时换上一副谄媚的笑:
“哎哟那是应该过去敬一杯的,樊总我们这就过去吧。”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跟着樊肖走了。
林婉婉跟在后面,连声叫着“赵叔叔”“肖哥”。
可两个男人只顾着说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她气得直跺脚,面色铁青地指着阮清池叫嚣:
“你给我等着!”
她拎包要走,阮清池却把包间门一关,笑着说:
“林小姐,你在我的店里,栽赃嫁祸、寻衅污蔑、打砸滋事,这事还没解决呢。
“警察马上就到了,麻烦林小姐跟他们解释去吧。”
林婉婉进了局子。
但阮清池知道,只需要林家花几个钱,人很快就会被弄出来。
她也知道,仅凭这个,根本收拾不了林婉婉。
要玩。
就玩票大的。
于是她在林婉婉被带走之后,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操起酒瓶敲碎在自己额头上。
鲜血从额角流了下来。
阮清池忍着剧痛和眩晕,掏出手机给傅时臻打电话。
电话接通,阮清池虚弱的声音传进傅时臻耳朵里。
“时臻......我流血了......”
“你在哪?我这就过去!”
不出十分钟,傅时臻在偏僻的小路上找到了晕倒的阮清池。
惨白的面颊上,晕染着一大片殷红的血迹。
傅时臻吓得险些心脏骤停,把阮清池抱上车,就朝着最近的医院狂飙。
其实阮清池虽然出了血,但并没有严重到晕厥的地步。
她一路上听见傅时臻无数次呼唤她的名字,但她并没有心软地睁开眼。
直到被抱进医院,放在急诊台上,阮清池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只见傅时臻唇色煞白,眼眶通红,攀在病床边缘的手几乎要把金属护栏握断。
他用喑哑不堪的声音说:
“小池......你吓死我了......你真的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