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宴,你今日没有事情要忙吗?”大抵是姜栀夏的主动开口取悦了他,他的脸色缓和了些。“今日休沐。”“哦,那清宴你不回摄政王府吗?回京这么久不回去,王妃不会担心你吗?”没想到姜栀夏会提起如筝,裴清宴不知如何回答,这一问,不吝于将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摆在台面上,其中犹以姜栀夏如今的身份最是尴尬,于她,无名亦无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姜栀夏的声音忐忑的传了过来。“不说这些了,难得休息,不如你给
姜栀夏脑中仿佛闪过年少时,和裴清宴初见的情景,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裴清宴看姜栀夏愣愣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姜栀夏,怎么了?”
他的话拉回了姜栀夏的神思,她呆呆地回答:“我没事。”
“没事,那就过来用早膳。”裴清宴朝她招手。
姜栀夏点头应着,坐在了裴清宴下首。
桌上的早膳琳琅满目,格外丰盛,她却有些食不知味,这是裴清宴强行将她带回来后,他们一起吃的第一顿饭。
之前来的路上,裴清宴似乎总有许多事情在忙,忙的顾不上按时吃饭,自然也不可能会跟她一起吃饭。
裴清宴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姜栀夏碗中,却看着她吃的意兴阑珊。
“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不等她回答,他就抬手准备让下人重新准备一桌早膳,反而被她一把拦住。
“清宴,不用了,我只是没什么胃口。”
说完,姜栀夏才发觉自己抓住了裴清宴的手臂,立马如惊弓之鸟的松开了手,连连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姜栀夏疏离的态度,让裴清宴一言不发。
她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气氛的沉闷,小心翼翼的看着裴清宴的脸色道: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问的话没有得到答案,手里就突然被塞了一碗粥。
“既然没有胃口,就把粥喝了。”
他的话低沉中带着冷意,姜栀夏只能听话照做。
碗中的粥已经被她喝完,裴清宴也已经用膳好了。
眼看着桌上的膳食碗筷被一一撤下,下人奉上茶水。
两人相对而坐,姜栀夏小口小口啜饮着,见裴清宴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不禁问道:
“清宴,你今日没有事情要忙吗?”
大抵是姜栀夏的主动开口取悦了他,他的脸色缓和了些。
“今日休沐。”
“哦,那清宴你不回摄政王府吗?回京这么久不回去,王妃不会担心你吗?”
没想到姜栀夏会提起如筝,裴清宴不知如何回答,这一问,不吝于将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摆在台面上,其中犹以姜栀夏如今的身份最是尴尬,于她,无名亦无分。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姜栀夏的声音忐忑的传了过来。
“不说这些了,难得休息,不如你给我做银杏糕,我教你射箭如何?”裴清宴放下茶杯提议道。
得到的自然是姜栀夏的积极响应。
那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银杏糕的甜味飘荡在院中。
偶尔有利箭破空之声,随着中靶,必是引起一阵雀跃的欢呼。
那天似乎过得很快,两人的关系似乎也破冰缓和,逐渐走近。
似乎两人可以一直这样,也未尝不可,想必有一刻,他们的心中都如此想过。
可是这样的欢乐,并不见得有人会乐意看到。
几日后,姜栀夏独自一人在杏园中散步。
下人的议论声逐渐传入自己的耳中,姜栀夏瞳孔震颤。
自己父母的死,和裴清宴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