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姜以昕,压低了声音:“我找了你三年。”“我没叫你找我。”姜以昕皱了皱眉,要把手抽出去,却被谢颂奕握得死紧。谢颂奕说:“可你一声不吭就走,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我。”姜以昕挣脱不开,冷冷地扫了一眼正在不远处朝这边看的几名军官,目光重新落到谢颂奕身上。“钟营长,你这是在耍流氓么?”她说着,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轻笑了声:“哦,我忘了,我本来也没有名声可言。”这副冰冷疏离的态度像一把刀,深深刺进谢颂奕的心口。
只见不远处,姜以昕一身军装,干练挺拔地站在训练场中央。
她的对面,一只大黑背欢快地跑向她,在她跟前乖乖坐好,仰着头吐着舌头看着她。
姜以昕蹲下身,拆了一根火腿肠喂给它吃,一边笑着摸它的头。
谢颂奕看着这一幕,心头的感情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思念了三年的女人,终于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她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只是似乎更瘦了些,也不知道这几年她过得怎么样……
“喏,她就是姜以昕,咱们军区一枝花。”那人拍了拍谢颂奕的肩膀,指向不远处的女人。
片刻,他又好奇的问道:“不过……钟营长怎么会认识姜训导员?”
另一人说:“你忘了,姜以昕是三年前调来我们军区的,以前和钟营长是一个军区!”
那人了然,面上尽是调笑之色:“哦……难怪钟营长要参观军犬基地,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他话没说完,谢颂奕已经大步走上前去。
“奔奔真乖。”姜以昕笑意盈盈地说着,无意中转过头来。
就和谢颂奕对上了目光。4
温柔的笑顿时凝在了脸上,眼中的温度也瞬间褪尽。
谢颂奕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头一阵紧缩,下意识顿住了脚步:“姜以昕……”
姜以昕站起身,攥紧了手中的牵引绳,朝谢颂奕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
她瘦削的下巴微微扬起,双眼晶亮,却仿佛淬着冰。
没有丝毫感情。
这个认知让谢颂奕心头一阵钝痛。
谢颂奕伸出手去,仿佛公事公办一样和姜以昕握手:“姜同志。”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姜以昕,压低了声音:“我找了你三年。”
“我没叫你找我。”姜以昕皱了皱眉,要把手抽出去,却被谢颂奕握得死紧。
谢颂奕说:“可你一声不吭就走,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姜以昕挣脱不开,冷冷地扫了一眼正在不远处朝这边看的几名军官,目光重新落到谢颂奕身上。
“钟营长,你这是在耍流氓么?”
她说着,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轻笑了声:“哦,我忘了,我本来也没有名声可言。”
这副冰冷疏离的态度像一把刀,深深刺进谢颂奕的心口。
谢颂奕微微一颤,松开了手。
他紧紧盯着姜以昕,目光丝毫不错,沉声说:“我没有这个意思。”
姜以昕移开目光,淡淡道:“我给过你解释的机会,你只觉得我在无理取闹而已。”
这时,她腿边的黑背犬用头蹭了蹭她。
姜以昕立刻低下头,轻轻摸了摸它的头,目光柔和了许多。
谢颂奕第一次感觉自己在嫉妒一只犬,但他一想起刚才姜以昕的那一声呼唤,他的心就漫起一股酸楚。
他低头看向这只黑背犬,和那只死在地震中的奔奔是一个品种,都是德国牧羊犬,只是毛更茂盛,脸也是全黑。
谢颂奕低声问:“它……也叫奔奔?”
姜以昕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偏了偏身子,将奔奔挡在另一侧:“钟营长,要是没事,我就先带着犬回去了。”
谢颂奕还想说什么,忽然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姜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