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请新郎亲吻新娘”的话音才落,一众武警就涌了进来。现场尊贵的宾客如惊弓之鸟,四处弹开,场面一度混乱到无可救药。擒贼先擒王。武警的枪已经对准祁斯礼的脑袋。周淮安在嘈杂中搜寻那道身影,却见一把水果刀,就架在沈静初的脖子上。他浑身的血都停止了流动。“你们敢动我,我就拉着她一块陪葬。”祁斯礼冷冷勾唇,睨着周淮安。周淮安此刻手里也有一把枪,同样指着祁斯礼的脑袋。他冷笑,“原来你是来要我的命的?”“可惜你舍不得你姐姐吧?”
沈静初离开了。
手帕却在空中飘了飘,随后落在地上。
周淮安眼眶泛红,拳头捶向墙壁,低吼一声。
等他返场,祁斯礼已经在和沈静初交换戒指。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眼中再无旁人。
焦霖一眼看出他的狼狈,叹口气道:“有些事,是命中注定。”
周淮安面色沉冷如一尊雕像,唯有眼底一点悲伤,浓得化不开。
“现在,请新郎亲吻新娘”的话音才落,一众武警就涌了进来。
现场尊贵的宾客如惊弓之鸟,四处弹开,场面一度混乱到无可救药。
擒贼先擒王。
武警的枪已经对准祁斯礼的脑袋。
周淮安在嘈杂中搜寻那道身影,却见一把水果刀,就架在沈静初的脖子上。
他浑身的血都停止了流动。
“你们敢动我,我就拉着她一块陪葬。”祁斯礼冷冷勾唇,睨着周淮安。
周淮安此刻手里也有一把枪,同样指着祁斯礼的脑袋。
他冷笑,“原来你是来要我的命的?”
“可惜你舍不得你姐姐吧?”
“眼睁睁看着她死掉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刀子离大动脉只有一层肉皮的距离。
沈静初却面带笑容,与祁斯礼对视,“祁家害了那么多人,就算陪葬我一个,能把你们扳倒,我也觉得很值。”
这一瞬,他在她的眼底看到疯狂。
手上施加的力道松了松。
沈静初忽然提声,“不用管我,如果他敢反抗,你们尽管开枪。”
她始终没敢望向周淮安。
直到那道冷冽的声音毫无一丝留恋地响起,“作为罪犯的妻子,手上怕也不是干净的吧?”
“何必因小失大?”
沈静初心口酸涩,大概周淮安早就恨透她了吧?
所以这时候,才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推出去。
不过没关系,只要能送祁斯礼去见阎王,她又有什么遗憾的?
想着,她又把自己的脖颈往前一送,就立刻有鲜血涌出来。
祁斯礼瞳孔微张,不掩愕然,“你真是个疯子。”
“疯子才能送你这个法外狂徒进地狱。”她嘴角噙着冷笑。
转眸看见僵持的局面,她笑得灿烂,“这种情况下,你如果自首,说不定还会从轻量刑。”
可惜祁斯礼已经不想回头。
他解开燕尾服胸口的纽扣,嘴角扬起诡异的笑,“既然偌大一个海城,容不下我祁家的生意,那我就带你们一起走。到了地下,我祁家也不会缺了下人使唤。”
看清他胸口绑着的炸弹,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连沈静初都错愕不已。
“若是我按动遥控器,在场所有人都幸免不了。”
在她耳边,祁斯礼眼珠充血,癫狂一笑,“一旦我落地,这个炸弹也会爆。”
这一刻,沈静初心跳到了嗓子眼。
可是,有时候怕什么来什么。
不知道是谁开的枪,朝着祁斯礼的方向而来。
“不要!”
沈静初飞快抱住祁斯礼,枪子射出,嵌入的却是沈静初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