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印象中,慕容寒渊不应该是这样的人,但她什么都没说。最后看了一眼慕容寒渊后径直回了洞窟之内。慕容寒渊看着顾轻歌的背影,这一瞬,他忽然有些恍惚。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顾轻歌的背影,以前似乎每次都是顾轻歌看着他离开。在顾轻歌走后,他又在那里站了许久许久都没有离开。原来一个人在悲伤的时候真的是能听到心痛的声音的。那种瓷杯摔在地上后碎裂的感觉,很痛,痛到极致。顾轻歌回去的时候,一直都能感受到慕容寒渊投注在她身上的视线,灼热又滚烫。
“是!”顾轻歌的一声“是”彻底打消了他心底最后一丝庆幸。
“歆梨……”慕容寒渊的眼中带着一丝破碎感,他想上前,可又不敢。
顾轻歌看着他这副样子,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在她的印象中,慕容寒渊不应该是这样的人,但她什么都没说。
最后看了一眼慕容寒渊后径直回了洞窟之内。
慕容寒渊看着顾轻歌的背影,这一瞬,他忽然有些恍惚。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顾轻歌的背影,以前似乎每次都是顾轻歌看着他离开。
在顾轻歌走后,他又在那里站了许久许久都没有离开。
原来一个人在悲伤的时候真的是能听到心痛的声音的。
那种瓷杯摔在地上后碎裂的感觉,很痛,痛到极致。
顾轻歌回去的时候,一直都能感受到慕容寒渊投注在她身上的视线,灼热又滚烫。
但她一次都没有回头,就算慕容寒渊心里没有夏雨柔,她也不想再回去受虐了。
就连麦麦提,她也是没想过要接受的,但在日渐相处的过程中,她感受到了麦麦提的爱意。
每一次发烧时,递到眼前的药片;每一次难过时,及时递来的纸巾;就算每次月事来临前,都有一杯端到眼前的红糖水。这是上一世慕容寒渊从来没给她做过的事。
想到这,她迈进了洞窟内,然后她看到了麦麦提有些颤抖的身体。
麦麦提生的高大,此时一双浅蓝色的眸子里泛着莹莹水光,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他有些小心翼翼看着顾轻歌,薄唇努了努,还是轻轻唤出了声:“歆梨……”
顾轻歌轻叹了声,走过去,轻轻环抱住他的腰:“你怎么了?”
感受到身上的温热,麦麦提的眸子闪了闪,接着立马伸手抱住眼前的人。
声音里还带着淡淡的委屈:“我以为你会跟我说分手。”
顾轻歌之前对慕容寒渊爱的有多深他是知道的,他不觉得自己争得过对方。
可感受到眼前人的温热,他心里庆幸不已:“他的雪莲还在,没有丢……”
顾轻歌昂着头,看着麦麦提的眼睛:“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想法?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她不是恋爱脑,她没有那么找虐,在慕容寒渊那里受了一辈子的伤,还来原谅他。
她已经看到了美好的风景,就不会再回到那贫瘠的土地上。
“你以前很爱他……”
看着此时的麦麦提,顾轻歌“噗嗤”一声笑了:“你之前不是说你相信自己比他好吗?”
听到这话,麦麦提的眼神一滞:“我是相信自己比他好,可我也怕。”
他只是想给顾轻歌一个机会,麦麦提怕她心里还想着慕容寒渊,但自己却占着她对象的身份,会让她难做。
“你怎么这么好呢?”顾轻歌“吧唧”一声吻到麦麦提的嘴角,心里甜丝丝的。
原来被人珍视是这种感觉,想想以前的自己是真的傻,错把鱼目当珍珠。
慕容寒渊是好,可他的好是对国家、对人民、对夏雨柔,对除他妻子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可在她看来,一个好男人,既要对的起国家、对得起人民,也要对的起自己的妻子。
但显然,慕容寒渊并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