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的选官制度主要包括军功爵制度、推举制和官吏考试,而如科举制,则是从一定意义上全盘否决了如今的朝堂,更甚者,是否决了如今的满朝文武的所学所用。武官受影响的不大,主要是文官,可武官也不傻,对文官下了这般死手,谁知道下一步会不会对武官下手啊,兔死狐悲、唇亡齿寒啊!而嬴长嫚拿出的科举制制度不仅局限于儒家,她按各个朝堂部门所用所需分类,剔选更科学的必学必需,以达到更有效更直接的人才输送。当然,嬴长嫚是站在后人角度进行改动删添,可能稚嫩天真了些,等真正施展时,还需要经过始皇、李斯等人的商议变动,不可能照搬她此时所
嬴长嫚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好一个上梁不正,下梁歪!
始皇轻哼了声,倒也没露出什么不悦的神色,只摆了摆手,道:“棋也下完了,还要说什么便赶紧说吧。”
始皇才不信这个女儿会只是简单要来和他下棋消磨时间的。
嬴长嫚收起笑容,正色问道:“不知父皇准备如何安排女官选拔?”
哪怕是不故意去打听朝事的嬴长嫚,也有听到那些有关官员性别的各类争论,无论是选拔制度还是其他,都因为女性官员的加入而必须有改变。
如今的朝堂还都是男官,为保全他们的利益,大多数男官选择了拖延含糊,只等到必须要改革的那一日,他们再选择站队。
民间的读书人也几乎是反对的。
而作为一向格外支持始皇决策的李斯,一如既往的成为首个站出来真正在商议制度改革的官员。
李斯与其他官员不同,哪怕时不时被天幕调侃,但很显然,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秦二时代的官员,且依旧身居高位,故而哪怕有改革,对他影响不会很大。
也因此,李斯又遭了不少官员的记恨和白眼。
可怜的李斯。
嬴长嫚在来与始皇下棋前,也有去打听过那些中立、或反对人的想法,总结一下就是:不乐意这么轻易被其他人分了蛋糕。
本来只要和男人竞争,如今还要和女人竞争,那么他们入朝为官或升职的机率就更小了,这让这些自认高人一等的男人如何肯。
哪怕顶头的皇帝已有改革的意向,甚至下一任皇帝亦有如此想法,他们自认人多,法不责众,又是国家未来或现今的栋梁,在一些言论抛出后,并未受到责罚后,那股反对女性入朝为官的声音愈演愈烈,隐隐有不可控的趋势。
而在嬴长嫚看来,当前最重要的,依旧是始皇的想法。
哪怕此时,如果始皇顾忌其他,无法推动女官制度,那么未来由她来也是无妨,只不过是迟个十几年。
想是这样想着,嬴长嫚依旧希望自家始皇爹不要让她失望。
“不急。”始皇指尖点了点桌案,道。“李斯正在拟写,吾会让他送一份去你那。”
果然!
哪怕朝中、民间议论纷纷,反对声此起彼伏,始皇下决心要去做的事,便谁也阻挡不了。
“那到时,我想给吕雉先求个小官,有个官职在身,平常也好为我做事情。”嬴长嫚顺杆子爬,给吕雉要起了官职。
“按制度走。先去考核,考核出来了再说。”始皇没答应,十分严苛、分毫不容情面的说道。
嬴长嫚莞尔一笑,从袖间取出一卷奏折,放到桌面上,又推到始皇面前。
“其实这才是儿臣这次来寻父皇的真正目的。”说到正事,嬴长嫚便自称了儿臣,就如同始皇在谈正事时,自称朕一般。
始皇打开奏折,入目两行字,便让他眉目肃然了起来。
快速读完后,始皇合上奏折,目光中带了几分审视的看向嬴长嫚,问道:“你这是与满朝文武为敌,可是想好了?”
“怎么会是我与他们为敌呢?这东西,不是父皇命李斯拟定的吗?”嬴长嫚满脸无辜,眨了眨眼,一副懵懂稚嫩的模样。
始皇定定注视了嬴长嫚半晌,而后收起了审视,轻笑着摇了摇头,“李卿可要遭老罪了。”
“为父皇效命,这是他该做的。”
嬴长嫚拿出的是‘科举制’。
不是系统商城换的,而是她根据自己的记忆写的。
秦时的选官制度主要包括军功爵制度、推举制和官吏考试,而如科举制,则是从一定意义上全盘否决了如今的朝堂,更甚者,是否决了如今的满朝文武的所学所用。
武官受影响的不大,主要是文官,可武官也不傻,对文官下了这般死手,谁知道下一步会不会对武官下手啊,兔死狐悲、唇亡齿寒啊!
而嬴长嫚拿出的科举制制度不仅局限于儒家,她按各个朝堂部门所用所需分类,剔选更科学的必学必需,以达到更有效更直接的人才输送。
当然,嬴长嫚是站在后人角度进行改动删添,可能稚嫩天真了些,等真正施展时,还需要经过始皇、李斯等人的商议变动,不可能照搬她此时所写。
嬴长嫚丝毫不觉得她如今拿出这个科举制制度改动有什么不对,她认为,此时改动选官制度,才更好推动女官选拔,就看始皇到底要如何施展了。
毕竟,古话说得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嘛。
那可是始皇耶,那可是她父皇耶。
走出大殿,嬴长嫚路过行色匆匆只够简单朝她一鞠拜的李斯,头顶是还在继续播放着的天幕。
嬴长嫚大步向前,所有烦恼与压力都被她丢在大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