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厉修冥则在一旁焦急地踱步,时不时地看向小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李太医看着墨姣姣,他不敢触碰,只能歪着脑袋,左瞧瞧右瞧瞧。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只见墨姣姣静静地窝在榻上,毫无动静,李太医仔细观察着,心中暗自判断:看蛇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死,只是昏迷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蛇应该是中毒了。李太医转过身,对着一旁满脸凝重的世子爷厉修冥拱手道:“世子爷,如果老臣没有看错的话,这蛇应该是中毒了。”
侯府的侍卫火急火燎地冲进太医院,大声呼喊着:“李太医,世子有急事找您,速速随卑职去侯府。”
李太医一听世子爷召唤,心中一紧,连一句话都没顾得上多问,赶紧放下手中的物件,提起药箱就跟着侍卫一路而去。
当李太医终于赶到侯府,被带到世子面前时,只见世子一脸焦急,脸色却并无异样。
李太医满脸疑惑,微微喘着粗气问道:“世子,你这也没事啊。老臣这一路紧赶慢赶,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厉修冥却没有回应李太医的话,而是一把抓住李太医的手腕儿,急急忙忙地将他拉到床榻前。
李太医被世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更是纳闷。
厉修冥急切地说道:“李太医,小乖生病了,你赶紧救它。”
李太医顺着世子的目光看去,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说道:“世子爷,你派人十万火急地把老臣找来,就是为了让老臣救治这条蛇?”
只见床榻上,墨姣姣静静地躺着,毫无生气。
厉修冥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咬着牙说道:“没错,李太医别废话了,赶紧治吧。”
李太医面露难色,连忙摆手道:“世子爷啊,这可使不得。老臣是给人看病的,这动物的病症老臣实在是不擅长啊。”
厉修冥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李太医,本世子不管,你医术高超,就你了,若是治不好它,李太医应该知道本世子的手段。”
李太医吓得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哆哆嗦嗦地说道:“世子爷息怒,老臣这就想办法。可这……这给蛇看病,老臣实在是心里没底啊。”
李太医凑近小蛇,仔细观察着,嘴里喃喃自语道:“这蛇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呢?世子爷,您可知这小蛇有何异常表现?”
厉修冥焦急地踱步,停下脚步说道:“本世子也不知,今日突然就见它没了往日的活力,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太医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世子爷,老臣只能尽力一试,但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啊。”
他哪里会治蛇病啊,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装腔作势一下,这位世子爷他可惹不起。
厉修冥紧紧盯着李太医,语气坚定地说道:“李太医,你一定要治好小乖,否则本世子绝不轻饶。”
李太医吓得身体一哆嗦,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世子爷,老臣尽力而为吧。这给动物看病,老臣也是头一遭啊。”
他颤抖着双手,缓缓靠近小蛇,仔细观察着。
心中却在不停地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而厉修冥则在一旁焦急地踱步,时不时地看向小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李太医看着墨姣姣,他不敢触碰,只能歪着脑袋,左瞧瞧右瞧瞧。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只见墨姣姣静静地窝在榻上,毫无动静,李太医仔细观察着,心中暗自判断:看蛇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死,只是昏迷了。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蛇应该是中毒了。
李太医转过身,对着一旁满脸凝重的世子爷厉修冥拱手道:“世子爷,如果老臣没有看错的话,这蛇应该是中毒了。”
厉修冥剑眉紧蹙,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他急切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他的目光快速地扫过房间,最后落在桌上那两个未动的小笼包上。
早上他走的时候给墨姣姣留的两个小笼包,她也没有吃。
“早膳里绝对没有毒,因为我也吃了早膳。”厉修冥喃喃自语道。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那就是他走后,不知道小乖中了什么毒。
突然,厉修冥想起侍卫跟他讲,小乖在花丛里待过。而且从花丛里出来,小乖就出了问题。
那会不会花丛里有毒呢?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要穿透一切迷雾。
厉修冥果断地拉过李太医,然后叫上侍卫:“快随我来外面。”
他的步伐急促而有力。
来到庭院中,他急切地问侍卫:“小乖在哪一处玩的?”
侍卫连忙指了指一处花丛,恭敬地回答:“世子爷,小乖就是在这一处玩的。”
厉修冥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处花丛,仿佛要从中找出答案。
他对李太医道:“李太医,一定是这花丛里有问题,你好好查查。”
李太医领命,立刻俯下身去,在花丛的周围仔细地搜索着。
他的眼神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开花丛,仔细地查看每一片叶子和每一朵花。突然,细心的李太医发现了小丫鬟撒下的药粉。
他用指尖捻起了一点药粉,放在鼻尖,仔细地嗅了嗅。
“是硫磺!”李太医惊道,他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蛇可是最怕硫磺的。”
厉修冥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紧咬着牙,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到底是谁在花丛中撒下硫磺?”
厉修冥负手而立,冷峻的面庞如寒霜笼罩,一双冷眸凌厉一扫,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几个侍卫顿时吓得纷纷下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脸色惨白如纸。
“说,是谁撒的硫磺?”厉修冥声音冷冽,犹如寒冰,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
一名侍卫说:“世子爷,属下真不知道啊,我们绝不敢做这种事。”
说话间,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另一名侍卫是满脸惊慌,颤声道:“世子爷明鉴,我们一直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厉修冥微微皱眉,又问:“今天早上可有外人来过?”
几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吭声。
此时,扶摇已经回来,站在厉修冥一侧,怒目圆睁,大声道:“世子爷问你们话呢,哑巴了?”
一个侍卫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有一名小丫鬟来过,是来换熏香的。”
来换熏香的小丫鬟不定时的经常换,侍卫们很少与她们打交道,并不熟悉。
侯府有规定,侍卫和丫鬟之间不能有私情,否则会被惩罚。
侍卫与丫鬟之间,总会保持一定距离。
扶摇转头看向厉修冥,急切地说:“世子爷,既然他们都没有撒硫磺,那会不会是那个小丫鬟做的呢?”
厉修冥陷入沉思,手指轻轻敲打着腰间的玉佩,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片刻后,他看向侍卫们,再次发问:“那小丫鬟是哪个院子的?可有何异常?”
侍卫努力回忆着,眉头紧锁,摇了摇头说:“回世子爷,属下只是觉得小丫鬟有一点眼熟,不知道是哪个院子的。当时也并未觉得那小丫鬟有何异常,就是像往常一样来换熏香。”
厉修冥沉声吩咐扶摇:“去查那个小丫鬟,把人给本世子带来。”然后又看向众侍卫:“你们没有保护好小乖,各去领五十军棍。”
侍卫们如临大赦,纷纷谢世子爷,慌忙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