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还在一边嘎嘎乱笑,江知予一脸不悦地站起,抬脚就踢:“赵敬,你他妈鬼笑什么?起开!”赵敬乖乖收了脚,江知予去卫生间前看了那几个姑娘一眼,冷声道:“你们几个,在我回来后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江知予走后,赵敬勾着身边的姑娘,看向边上几人:“你说你们也是,乱说什么呀?话多。”话是责备的,脸是幸灾乐祸的。江知予喝了蛮多酒,想去卫生间放水,人刚到卫生间门tຊ口,还没进去,就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
江知予看他快笑得厥过去了,抬腿踹他一脚:“笑屁啊你。”
赵敬拍拍他的肩,满眼怜爱:“宝,哥哥心疼你啊。”
“艹!”江知予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他妈赶紧闭嘴吧,滚开!”
另外两个狗友在一旁憋笑憋得实在厉害,听到赵敬的话,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
现在的小江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大家只是玩得开心。
因为两个狗友端着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江啊,多余的话,咱就不说了,一切都在酒里,来,干了这一杯。”
哎,果然还是要管理家族企业的人比较有共鸣,都是一样的累,一周都得装五六天高深莫测,恩威并施的集团总裁。
像赵敬那种只会喝酒泡妞的傻逼是不懂的。
他和狗友们碰了杯,叹口气:“你俩也不容易。”
俩狗友赶紧恭维:“还是你比较不容易。”
仨人和和气气把酒喝了。
在一旁看着的赵敬,差点笑得背过气去。
刚喝完就有姑娘们过来了,依旧是六个姑娘,只不过换了一茬。
江知予依旧大爷似的靠上了。
三个姑娘相互看一眼,六目流转,又同时叹一口气,那神情分明在说:哎,也是可怜。隐疾这事儿又能怪得了谁呢?
三个人安安静静,该捏腿的捏腿,该按头的按头,该喂吃的喂吃的。
捏了一会儿,头上那姑娘很温柔地询问:“小江总,这个力道还可以吗?轻了重了,你得和我说啊,做人嘛,开心最重要。”
“嗯。”小江总闭着眼睛,小山丘一样漂亮的喉结上下滑动,“挺好的,继续按吧。”
给他喂水果,小吃的姑娘立马接话,宽慰他:“就是就是,您都这么有钱了,也不用太在意那些,人啊,还是得活得轻松一点,别那么大负担,啊。”
嗯?
江知予眉头一皱,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不对,不对,这什么哄崽的语气?他一个23岁大男人,堂堂聚昇集团副总,还用得着她们哄?
这事儿是有点不对吧?
江知予猛地睁眼,双腿一收,坐直:“你们今天怎么回事?吃错药了?”
三人再次对视一眼,为难了,这……咱也不敢明说啊。
三人立马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江知予:“……”
艹,好奇怪啊。
赵敬还在一边嘎嘎乱笑,江知予一脸不悦地站起,抬脚就踢:“赵敬,你他妈鬼笑什么?起开!”
赵敬乖乖收了脚,江知予去卫生间前看了那几个姑娘一眼,冷声道:“你们几个,在我回来后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江知予走后,赵敬勾着身边的姑娘,看向边上几人:“你说你们也是,乱说什么呀?话多。”
话是责备的,脸是幸灾乐祸的。
江知予喝了蛮多酒,想去卫生间放水,人刚到卫生间门tຊ口,还没进去,就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
“啊?!不会吧!真的假的?三分钟?你骗我的吧?!”
估计是谁谁谁三分钟又赚了不少钱吧,哎,现在生意不好做,也难怪会让人震惊。
他一脸平静地走进卫生间。
讲小话的那两人靠得近,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骗你干嘛?再说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过我和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能和别人说啊。”
“行行行,我知道,快说说怎么回事儿?”
傻逼,人家商业机密能让你知道?一群草包富二代,活该被人骗。
“我听说那天晚上有个女企业家看上小江总了,就给他灌酒,见灌得差不多,就把人带回房间了。”
“小江总你又不是不知道,长得多好看啊,身材又好。一大堆男的女的都想和他睡。人女企业家也是觊觎他好久了,当然想春宵一整晚啊。”
那人还“嘿嘿”贱笑一声,然后露出一种看戏的,幸灾乐祸的表情:“结果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卧槽!哈哈哈哈,这么秀?我好歹顶了十分钟呢。”
听了全程的江知予:“……”
他那张俊脸,黑得跟刚钻了煤洞一样,灯一关,立马就能消失于黑暗,成为一代隐形杀手。
他悄没声儿的走到那两人身后,站在那两人中间,语气阴沉沉的:“你十分钟你骄傲是吧?”
那两人太得意忘形了:“那可不,起码就比小江总……”
“小……小江总!”
在转过头看清江知予的那一瞬,两人跟见了鬼一样,脸色刷白,双眼瞪得老大,放了一半的水都被吓得憋了回去。
“您您您……您来,上厕所啊……”
你他妈的,说的什么屁话?!来卫生间不上厕所,来吃屎啊!
江知予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冷冰冰的,跟含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冤屈一样,那冰厚得再用一万年都化不了。
去尼玛的共同压力,去尼玛的商业机密!
小江总现在气得出气多,进气少,整个天灵盖都嗡嗡响,马上就要爆炸。
但他天生微笑唇,不管笑不笑,唇角都是上扬着的。于是他只能把自己的唇抿紧,抿紧,又抿紧!
抿到嘴唇,下巴都发抖了,还在用力用力抿。
好半晌,他才抓住那两个人的肩膀,十个手指头被挤得发白,才从喉咙里挤出“喀拉喀拉”的声音。
“说,谁他妈乱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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