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什么?下一秒,她整个身体便被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卧室的门一关上,时酌便将人压在门板上,狠狠亲吻。一切都来得突然,卫妤全身猛地僵住,不知该如何回应眼前的男人。“呼吸。”时酌微微放开,忍着气息引导,在她再次呼吸时,又吻了上去。从始至终,卫妤都没有想过要推开他。一场亲吻结束,时酌抱着她来到床上。只是抱着。卫妤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安抚的心,又乱了。为什么这个男人总能轻而易举地撩拨到她?
艺术学校的公关做得都很不错,在消息传播方面,学校也是帮了忙的。
“你给我带来的麻烦还少吗?不差这一件了,搞不好你得欠我一辈子的人情。”
倪瑞雪其实是说笑的,她从不计较自己的付出,只想将自己的一切传授给真正喜爱舞蹈的人。
卫妤就是这样的人。
“已经还不完了。”卫妤轻笑,能看出来,脸色没有上次聚餐书那么憔悴了。
“总之,好好努力,别再让我看见第二个宋景明。”
此时的卫妤还不清楚,倪瑞雪所说的话,暗指时酌。
她纵横舞蹈界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时酌对卫妤的感情?
只是之前有舅甥的身份掩盖,她便没有多想,可既然没有血缘关系,想结合是可以的。
时酌对卫妤的情感,可比她在许多男人身上看到的要浓烈多了。
“哎,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感情可以成就一个人,也能毁了一个人。
卫妤离开办公室后,发现唐丽丽竟然还在门口,没有离开。
“你找老师还有事吗?”她问了问,可唐丽丽却直勾勾地盯着她:“不,我找你。”
卫妤愣了,脱口而出:“找我做什么?”
仔细一看,唐丽丽的面容竟然有些熟悉,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下一秒,唐丽丽一副无比震惊的模样:“天哪,小妤姐,你不记得我了?我们之前见过的,我还帮你和你男朋友拍了好多照片。”
这么一说,卫妤总算有点印象了。
四年前,她和宋景明出国旅游,去了巴厘岛游玩。
毕竟是浪漫圣地,宋景明竟然还进行了一次简单的求婚,虽然过程有些尴尬。
他们两人与唐丽丽兄妹就这么认识了。
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形式相见。
“原来是你,你怎么会来京城读研?你哥哥呢?”
卫妤记得,唐丽丽是比她小上几岁的,可看起来却比她年长。
“哥哥还有些事要去海城处理,我们先去吃饭吧。”
卫妤想解释一下,最终作罢。
四年过去了,他们也不在一块儿,而且消息散播得那么快,应该能猜到她离婚了吧。
让卫妤没想到的是,唐丽丽竟然带着她来了一家高档西餐厅。
“这里我们可以一直点餐一直坐在,方便我们聊天。”
和记忆里的唐丽丽一样,她依旧是那么年轻动人,而自己离了婚,也没有婚前那么光鲜亮丽了。
“所以,你为什么来京城?你本可以去国外深造。”
提到这个,唐丽丽就不乐意了:“那不还得是我哥,非说京舞是全球最好的学校,我看那他就吹了。”
忽然,她话锋一转:“对了,你和你男朋友应该结婚了吧?”
这说的,必然是宋景明与你的结婚。
卫妤点头头摇头。
“结了,然后又离了。”
离婚的事闹得整个京城和海城人尽皆知,她想唐丽丽肯定也是知道的。
可对方却表现得无比震惊:“什么时候离婚了?你们居然会离婚?”
“离婚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卫妤有些哭不得:“难道你以为我们不会离婚?”
唐丽丽十分疑惑:“你们当时,看着真不像是会分手的,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
卫妤摇了摇头:“总之是离婚了,是因为什么,不重要。”
就算失忆前的宋景明很爱她,可失忆后的他依旧选择了分开。
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吧。
她和唐丽丽都没有住校,唐丽丽说,她的住所就在学校不远处,有空可以来做客。
卫妤回家后,看见时酌正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等她。
几天不见,卫妤发现,自己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你怎么来了?”
卫妤坐在她对面,没有看他。
“想见见你,就来了。”
男人的声音无比沙哑,可以感觉到他的疲惫,卫妤终是抬头,看见他的脸色很不好,眼底黑眼圈严重,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卫妤二话不说拉过他走向二楼:“你先去睡一觉。”
说他会突然猝死她都信。
她如此反应倒是让时酌不知所措了。
“我没事,这种工作强度不算高,还有比现在更紧张的时刻。”
时酌说得很轻松,好像对他真没什么影响。
“不行,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睡醒哦后再说。”
卫妤忍不住猜想,他到底能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
时氏最近会忙,只怕也是她的身世带来的影响。
“好,我去休息。”时酌顺带将人拉入怀中:“你陪我一起。”
什么?
卫妤脸颊微红,想要立刻将人推开:“别瞎说,你自己一个人睡得更舒服,而且,我不困。”
“不困!”
女人没有注意到,男人嘴角得逞的笑容。
“既然不困,我来帮你吧。”
帮什么?
下一秒,她整个身体便被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卧室的门一关上,时酌便将人压在门板上,狠狠亲吻。
一切都来得突然,卫妤全身猛地僵住,不知该如何回应眼前的男人。
“呼吸。”
时酌微微放开,忍着气息引导,在她再次呼吸时,又吻了上去。
从始至终,卫妤都没有想过要推开他。
一场亲吻结束,时酌抱着她来到床上。
只是抱着。
卫妤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安抚的心,又乱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总能轻而易举地撩拨到她?
“你今晚不回去了?”卫妤试探询问:“老爷子又要给多扣一顶帽子了。”
明明答应了远离时家的,现在却……
“但我必须让你只是,我很喜欢你。”时酌将女人抱得更紧了些:“现在,我们不谈其他事,只谈我们。”
也只有此刻,才能让他有片刻的喘息和放松。
卫妤没有拒绝,就这样缩在男人的怀中,呼吸频率逐渐和他一致。
半夜,卫妤是在一阵手机铃声中醒来的。
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的手机,结果发现,是时酌,打电话来的人,正是林清清。
卫妤一瞬间想把手机挂了,可还是耐着性子接下了。
“阿酌,不好了!父亲出车祸了!你快来医院看看吧!”
时酌刚好从卫生间出来,闻言脸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