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迁安转身,再次来到曾经和郑心梧共同许愿的月老树下,此刻,只觉得满眼的讽刺与恶心。下一秒。她伸手,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剩下的那些祈福带。也彻底扯下了和郑心梧的所有回忆!最后,将它们狠狠撕成碎片,通通散向空中,随风飘散——一顿不靠谱的婚姻,不如扬了它!陆迁安一步一台阶往下走,再没回头。……回到别墅,她直接上了楼。正要进房间,这时,原本虚弱躺在房间修养的乔茵茵,突然出现。嘴角勾着一抹挑衅的笑:“阮姐姐,南山寺好玩吗?我可是特意让清栀哥去帮我祈福的哦。”
陆迁安僵立在殿外,脑海被惊雷般轰鸣。
心房狠狠一颤!
郑心梧,在他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日来寺庙,竟然是为了给乔茵茵祈福。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几乎掐出血痕,只是……疼痛却远不及心中的撕裂感。
陆迁安转身,再次来到曾经和郑心梧共同许愿的月老树下,此刻,只觉得满眼的讽刺与恶心。
下一秒。
她伸手,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剩下的那些祈福带。
也彻底扯下了和郑心梧的所有回忆!
最后,将它们狠狠撕成碎片,通通散向空中,随风飘散——
一顿不靠谱的婚姻,不如扬了它!
陆迁安一步一台阶往下走,再没回头。
……
回到别墅,她直接上了楼。
正要进房间,这时,原本虚弱躺在房间修养的乔茵茵,突然出现。
嘴角勾着一抹挑衅的笑:“阮姐姐,南山寺好玩吗?我可是特意让清栀哥去帮我祈福的哦。”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寺庙?”陆迁安震惊之余,更多的是不解。
乔茵茵一步步靠近,眼中闪烁着得意:“清栀哥昨晚睡在我身边,我自然知道他的一切动向,包括你们纪念日的消息。”
陆迁安满目错愕,看着面红红润的女人,眼里的质问中带着难以置信。
“乔茵茵,你其实根本没中毒?”
“没错。”乔茵茵笑着。
她靠近陆迁安的耳边,轻声细语却字字如刀:“我就是要让清栀哥的心,一点一点地远离你,靠近我。”
陆迁安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怒火与绝望交织。
她再也受不住,推开乔茵茵想要逃离,可没想到,乔茵茵却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陆迁安眉心一跳,一回头,就见一身西装的郑心梧恰好上楼,目睹了这一幕。
“茵茵,你有没有事?”
“陆迁安,你的心肠怎么能如此恶毒!”
他安抚的乔茵茵,落在陆迁安身上气势汹汹的眼神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
陆迁安心口又是狠狠一颤。
“我……”
还没等她说话,郑心梧就心疼的抱起乔茵茵。
仿佛怀里的女人是他捧在怀里都生怕碰碎了的宝玉。
陆迁安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她想要辩解,可看到乔茵茵的眼神里充满了得意,一时发现自己已无力开口。
她转身,一步步走进房间,每一步都异常沉重。
背后,郑心梧的警告如寒冰般刺骨:“陆迁安,你要是再敢伤害茵茵,就别怪我不客气,这个家,你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这个家?到底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陆迁安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关上房门后,她才忍受不住靠在门上任由泪水打湿衣襟。
刚才的一幕幕如同幻灯片在脑海中反复播放。
哪怕几天后她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可郑心梧对她的态度,也让她想彻底跟他做个了断。
顿了几秒,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打开抽屉开始翻箱倒柜,把那些关于郑心梧的所有与自己有关的东西都搜罗出来。
有一起旅游时留下的纪念、也有数不清的合照、还有郑心梧送给她的那些名贵珠宝。
每翻出一件,都像是揭开一道旧伤疤,让她再次感受到那份痛楚。
最后,陆迁安把这些东西全都聚在一处,打开打火机一把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