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脸肿得像猪头,涂满了药膏,连本来面目都看不清楚。另一个用纱布包着半边脸,纱布还沁着血,咬牙切齿的样子活像个鬼。楚寻下巴差点掉地上。【统子,这少了半边耳朵的是司马流云?天啊,他这模样也太惨了,哈,我觉得可以给他起个外号,叫半只耳,怎么样?】【他爹怎么像个猪头?这脸简直比屁股还要丑!】她兴奋得眼睛里都冒着光,手也舞来足也蹈:【打!狠狠地打!】其实不用她添油加醋摇旗呐喊,司马尚书父子也打得很是激烈。
楚寻又惊又纳闷:【难道司马府里进了刺客?世子呢?】
众人手心里全都捏了一把汗。
系统:【下人们也以为来了刺客,拿着武器冲进了房,只见房间里一片混乱,床上传来杀猪般的惨叫,还有世子在哈哈大笑。】
楚寻:【啊?统子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
系统继续播报:【众人拉开帐子就吓了一大跳,只见司马尚书光着屁股在嗷嗷惨叫,世子他眼珠通红,面色狰狞,骑在司马尚书的身上疯狂大笑,还狠狠抽着他的大嘴巴。】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呆若木鸡,直到司马流云连声嚎叫,下人们才冲上前想要拉开世子,可世子力气出奇的大,突然按住了司马尚书的脖子往死里掐,司马尚书都翻白眼了。】
【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绑住了世子,救下了司马尚书,世子被五花大绑,嘴角流着血,通红的眼珠死死盯着司马尚书,神情像是发了疯的野兽,随时都要冲上去咬下他一块肉。】
楚寻听得心惊胆颤。
【世子他莫不是受不了刺激发了疯?】
系统:【司马流云满脸是血的样子也很可怕,他咬牙切齿地下令要将世子乱棍打死,原来,世子他竟然咬下了他的半只耳垂,让他生生少了一块肉,彻底地破了相。】
楚寻:【我去!烂黄瓜可以啊!】
众人的心却全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姑奶奶,求求你别打岔,世子要是出了事,我们可要怎么活?
幸好下一刻楚寻追问:【烂黄瓜他没事吧?】
系统:【司马尚书喝住了下人,派人去请大夫,还喝令所有人不许将今天发生的事泄露出半句,否则,要他们的狗命。】
楚寻难以置信:【我不信司马老畜生会就这么算了,他吃了这么大亏,肯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
系统:【司马流云也不理解,司马尚书却骂他办事不谨慎,世子进尚书府赴宴,要是出了什么事,尚书府绝对脱不了干系。】
【司马尚书教训儿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会要谢玉安好看。】
众人听到这里,忍不住齐齐打了个冷颤。
吏部尚书官高权大,世子爷他却连个爵位也没有,侯爷又远在边关,拿什么去和人家斗。
就算世子能平安回府,但日后只要司马尚书跺跺脚,碾死世子还不跟踩死只蚂蚁一样轻松?
每个人心里都变得沉甸甸的,就连一向爱笑的四姨娘,嘴角都不再上翘。
系统:【大夫来了,看到父子二人的惨状也被吓了一大跳,他给二人上了药,又被引到厢房去给世子看病。】
【大夫一摸脉,就诊断出世子被下了百日醉,他说这百日醉毒性太大,如果饮用过量,就会让人变得发疯发狂,而且药性会整整持续两个时辰。服药之人醒来后,对发生了什么却是一无所知。】
【司马父子对视一眼,取出重金封住大夫的口,送走大夫后,父子二人开始互相埋怨。】
【儿子怪老子不该灌世子三杯酒,害自己耳朵被咬掉一块肉。】
【老子骂儿子下药没有数,让他挨了耳光又挨揍。】
系统声音突然变得兴奋起来: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主子,你想看的扯头花名场面终于出现了!主子,我给你看视频啊。】
楚寻眼前一亮:【统子你真好!】
众:……
什么视频,我们也想看!
楚寻眼前陡然出现了画面。
两个男人正扭打在一起。
一个脸肿得像猪头,涂满了药膏,连本来面目都看不清楚。
另一个用纱布包着半边脸,纱布还沁着血,咬牙切齿的样子活像个鬼。
楚寻下巴差点掉地上。
【统子,这少了半边耳朵的是司马流云?天啊,他这模样也太惨了,哈,我觉得可以给他起个外号,叫半只耳,怎么样?】
【他爹怎么像个猪头?这脸简直比屁股还要丑!】
她兴奋得眼睛里都冒着光,手也舞来足也蹈:【打!狠狠地打!】
其实不用她添油加醋摇旗呐喊,司马尚书父子也打得很是激烈。
没一会儿,两人就分别挂了彩。
司马流云那张漂亮的脸被他老子狠狠捶了几拳,鼻子都险些给打歪了。
当老子的也没好哪儿去,脖子被儿子挠得全是血杠子,怕是第二天都没办法上朝见人了。
下人们听到声音赶过来,见到父子互殴,都呆呆地站着也不敢上前拦阻。
直到两人打得没了力气,才分别松开手倒在地上呼呼喘气。
楚寻看得大为解气。
【怎么这就不打了?小样儿的司马流云,连你老子也打不过,你这战斗力也太弱了吧,就是个菜鸡!】
【咦,谢玉安好像醒了。】
楚寻突然发现角落里有人动了动。
谢玉安睁开了眼睛,神情迷茫,看着面前的司马父子二人,愣是没认出来。
“你们……是谁?为何要绑着我?我这是在哪儿?司马公子呢?你们……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他眼中迷茫换成了恐惧,挣扎着往角落里缩去。
司马尚书急忙举起袖子把脸一遮,暗中在儿子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压低声音说道:“趁他什么也不知道,快把人给老子送回去!”
司马流云脸疼耳朵疼屁股疼,还不得不忍着疼,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
“谢兄,我是司马流云啊,怎么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谢玉安吃惊:“司马兄?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你受伤了?”
司马流云心里恨得要死,道:“我被不长眼的野狗咬了一口,又被扑倒在地狠狠地撕咬。”
“啊,府上有野狗?司马兄你运气可真不好。”
司马流云正一脸怨念地瞪着面前的谢玉安,屁股上又被他老子猛踹一脚。
“快送他走!”他老子低声怒吼。
谢玉安又问:“你……你为何要把我五花大绑?你……不会是想对我做什么吧?”
司马流云看他就来气。
他磨着牙阴阳怪气:“谢兄误会了,是你喝醉了发起羊癫疯,我才让人绑了你。既然谢兄醒了,来人,松绑,马上送世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