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轻靠近她,抬起的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就是做错了。”夏雨鸢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就听江云轻接着说。“但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和傅锦衡确实已经没有了一点感情,所以你还不如干脆去劝劝你的‘锦衡哥’同意和我离婚,别再耗下去了。”夏雨鸢死死的盯着江云轻浅笑的面容。“江云轻你什么意思!谁说锦衡哥不同意离婚的!一定是你这个女人tຊ做了什么手脚!”江云轻和她说不通,也不理解为什么她就非傅锦衡不可,甚至为了他跑来了西北。
隔壁的士兵见到江云轻眼睛一下就亮了,洪亮的声音喊了一声:“嫂子!我就说刚刚这位同志长得不太像,原来不是啊,咋不说呢?”
夏雨鸢站在原地一时间脸上躁得慌,满眼尴尬。
江云轻也没看她,和那士兵打了一个招呼,这才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伤哪里了?”
傅锦衡眼底的愧疚越发浓郁,半晌才缓缓开口。
“腹部还有手臂。”
江云轻点点头,没在多说什么,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
就连隔壁的士兵就察觉出了不对劲,默默地拉上了帘子降低存在感。
病房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小刀削苹果的声音。
等苹果削完之后,江云轻才没忍住无声的笑了笑。
她把苹果递给傅锦衡,和他说:“傅锦衡,你这样其实挺没有意思的,毕竟你们两个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拉上我?”
傅锦衡接过苹果,眼神沉了下来。
江云轻知道他明白了,这或许就是结婚五年的默契,现在应该是六年了。
她站起了身,和傅锦衡告别:“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实验室很忙。”
江云轻刚离开,夏雨鸢一咬牙就追了出去。
“江云轻!”
夏雨鸢追上了刚走出卫生院的江云轻。
江云轻顿住脚步,转过头看向她,淡漠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
“如果你找我是为了让我离开傅锦衡,那很抱歉,现在是他不离婚,我也没有办法。”
夏雨鸢死死掐着掌心,眼底的嫉妒一闪而过。
“江云轻,你们明明已经没有感情了,你们离婚吧,我不想再当那个破坏别人军婚的人了!”
“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看我的?我不想在听见了。”
夏雨鸢近乎崩溃,抱着自己满眼的不甘心。
江云轻靠近她,抬起的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就是做错了。”
夏雨鸢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就听江云轻接着说。
“但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和傅锦衡确实已经没有了一点感情,所以你还不如干脆去劝劝你的‘锦衡哥’同意和我离婚,别再耗下去了。”
夏雨鸢死死的盯着江云轻浅笑的面容。
“江云轻你什么意思!谁说锦衡哥不同意离婚的!一定是你这个女人tຊ做了什么手脚!”
江云轻和她说不通,也不理解为什么她就非傅锦衡不可,甚至为了他跑来了西北。
“信不信由你,以前不和你争辩是懒得理会你,觉得你一个小姑娘考上大学不容易。但请你记住了,不是谁都稀罕傅锦衡。”
“他把你从那种地方拉出来,你可以尊敬他,喜欢他,无可厚非,但你的这种喜欢却一次次逾越,间接破坏了一个家庭。”
“如果你是一个不知道羞耻心的人,这些话当我没说,但请你别在我面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并不想听。”
说完她也不在乎夏雨鸢是怎么想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卫生院。
江云轻回到了实验室,平复了一番心情,又做起了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