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叶喝完姜汤后又泡在有点烫的姜汤里,全身都泡成了粉红色,微微出了一身汗,整个人都暖暖的,感冒鼻塞的感觉没有了。穿衣服时才想起,给那个呆子做的衣服还没给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合适。打开房门出去,看到楚云跟条鱼大眼瞪小眼,嘴角抽抽,真是个呆子。“你准备瞪到什么时候?,把鱼鳞刮一下,从这鱼尾住鱼头方向刮。”楚云一手按着鱼一手拿菜刀按照她说的刮鱼鳞,好不容易刮干净了。“从鱼肚这里剖开,把内脏弄出来,还有鱼头两边的腮也弄出来,用刀把鱼肚黑色的膜刮干净了。”
金叶喝完姜汤后又泡在有点烫的姜汤里,全身都泡成了粉红色,微微出了一身汗,整个人都暖暖的,感冒鼻塞的感觉没有了。
穿衣服时才想起,给那个呆子做的衣服还没给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合适。
打开房门出去,看到楚云跟条鱼大眼瞪小眼,嘴角抽抽,真是个呆子。
“你准备瞪到什么时候?,把鱼鳞刮一下,从这鱼尾住鱼头方向刮。”
楚云一手按着鱼一手拿菜刀按照她说的刮鱼鳞,好不容易刮干净了。
“从鱼肚这里剖开,把内脏弄出来,还有鱼头两边的腮也弄出来,用刀把鱼肚黑色的膜刮干净了。”
楚云按她说的做,终于把一条鱼清理干净了,又拿起另一条清理。
金叶把姜葱洗干净了,等下跟鱼一起清蒸。
“你用一点盐和酱油把这两条鱼腌一下,上面放点油和姜葱,一会我来蒸。”
“把网兜还给大婶,这条鱼你也拿去给大婶。”
“好”
金叶想去洗锅煮饭,顺便蒸鱼,楚云赶忙阻止。
“我一会回来弄,你坐着,闷了就绣花赚钱。”
金叶还没有来得及感动,就给整无语了,哼!这狗男人不能要。
情绪波动大,一股熟悉的暖流从下面流出,幸亏她有先见之明做了姨妈巾,金叶赶紧回房换上。
楚云还以为她听话回房绣花赚钱呢,乐癫癫的去隔壁大婶家还网兜。
金叶看着姨妈巾,这没防水的一片不知道顶多久,如果一会儿就透了,自己都不能出房间了,得叫那呆子给买点油纸和棉布回来。
现在才下午二点左右,离镇上又不远,能走个来回。
楚云从隔壁回来就被金叶叫住。
“你去镇上给我买一点防水的油纸和白色的棉布回来我有用,这是四百文钱。”
“哦,好!”
“你去吧!一会我做饭蒸鱼,你回来就能吃了。”
“那我现在就去,你要不别做饭,等我回来再做。”怕你把东西霍霍了没得吃,这话他不敢说出来。
“我把鱼和饭都用蒸的,应该没有问题的,你快点去,哆嗦什么。”
见金叶要发火,楚云立刻走向门口,这个女人就知道花钱,一点也不知道我赚钱的辛苦。
到了镇上直奔布店,正好与一个从布店出来的小姐撞一起,小姐的丫鬟扶住了她,大声呵斥楚云:“你眼瞎,走路不看的吗?撞伤了小姐,要你好看!”
那小姐看着楚云移不开眼睛,她从没见到过像楚云这么好看的男子,虽然他穿着破烂,但一身气质容貌绝佳,惊艳到了她。
“小红,不得无礼!这位公子对不起,是我管教不力。”
楚云看她道歉也没计较,只道一声“无防。”一个闪身进了布店。
“老板,有白棉布吗?”
店门口站着的刘诗雯两眼发亮,面色微红,这男子好好看,她要他。
布店老板给楚云介绍各种棉布的价格,楚云只要白色的棉布,只给二十五文一尺,这已经是他极限,这一块白布要这么贵,这个老板在割他的肉,多一个子他心都在滴血。
最后老板没办法,看他要六尺,只能忍痛卖给他,少赚了几十文呢,就没见过这么抠的男人,一文两文好像要他命一样,白瞎一张脸。
楚云抱着一百五十文的白棉布,这比他媳妇还贵呢,所以紧紧抱着,准备去杂货店买油纸。
又见到那对主仆,楚云想当没看见她们,奈何被她们拦住了去路。
“不知小姐拦在下有何事?”
“我叫刘诗雯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我们不熟,借过。”
“你这男人真不识好歹,能认识我们小姐是你的福气!”小红叫啸道。
楚云不想理她们,绕过她们大步离开。
没发现他后面,一脸志在必得的女人,满眼闪着算计的光芒。
去杂货店买了死贵死贵的六尺油纸,镇上的东西真是贵,这油纸都要十文一尺,比书纸都贵好几文,赶紧回家,免得那婆娘又祸害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