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干脆利落,让段君言顿时一噎。莫名的,心里一股更猛烈的火气席卷了段君言的心头。他不知道为何,明明苏瓷瓷听话了,可他却更气了。若是段君言再长大一些,他就会明白,这是对所爱之人阳奉阴违的愤怒。可他现在也不过二十一岁,哪怕豪门子弟懂得更多,也无法分辨这种情绪。段君言深吸一口气,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没好气的开口:“得了,我就跟你开个玩笑。”只是苏瓷瓷眼里却闪过一丝诧异。她印象中的段君言,
到会所门口时,苏瓷瓷已经收敛情绪,跟着早就等在门口的侍应生踏进包厢。
推开门,明亮的包厢里,段君言慵懒的靠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苏瓷瓷想到在家里发生的事情,有些不自在的走过去坐下。
“你要跟我说什么?”
段君言瞥了她一眼,眉眼有些发冷:“苏瓷瓷,你不该对我道歉吗?这段时间,我见你一回气一回,好歹也这么多年交情,你就这么对我?就为了薛景屹?”
苏瓷瓷撩起眼皮看他。
是啊,好歹也这么多年交情,段君言,你怎么就舍得让苏家毁于一旦,让我妈无家可归?
那一刻,苏瓷瓷眼里透出的冷意直直扎进段君言心里。
他满腔怒火就这么弱了下去。
段君言甚至在反思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才导致苏瓷瓷现在这般对他。
可思前想后,段君言想不出来。
苏瓷瓷拿起桌上的果酒喝了一口,杯子轻轻磕在透明的玻璃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段君言,我不想跟你聊一些无聊的事情。”
段君言狭长的双眼眯了眯,他突然开口:“哪怕这件事是关于林阿姨,你也不肯向我低头?”
苏瓷瓷猛然看向他。
她在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想,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时候,母亲身上会发生什么大事。
或许有,母亲却没有跟她说?
这一刻,苏瓷瓷恨极了自己为什么不多关注一下母亲身上发生的事情。
她定定看向段君言,直直开口:“对不起,段少,你想要我怎么道歉?”
她的干脆利落,让段君言顿时一噎。
莫名的,心里一股更猛烈的火气席卷了段君言的心头。
他不知道为何,明明苏瓷瓷听话了,可他却更气了。
若是段君言再长大一些,他就会明白,这是对所爱之人阳奉阴违的愤怒。
可他现在也不过二十一岁,哪怕豪门子弟懂得更多,也无法分辨这种情绪。
段君言深吸一口气,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没好气的开口:“得了,我就跟你开个玩笑。”
只是苏瓷瓷眼里却闪过一丝诧异。
她印象中的段君言,明明是跪在别墅里,那个疯狂又残忍的段总。
还是说她成为灵魂的那段记忆太过深刻,导致她忘了曾经的段君言,也只是个别扭的青年?
苏瓷瓷再度坐下,朝段君言真诚的说了句:“谢谢。”
段君言顿了两秒,才缓缓开口:“我昨天在会所里听到,有人想对林阿姨不利,你也知道,毕竟林阿姨这么多年,身边也没有能依靠的人,他们好像想从这方面下手。”
他说的含糊,可苏瓷瓷到底是听明白了,顿时气的脸色涨红。
段君言看着她紧紧捏着酒杯的手,不由开口:“轻点捏,这是我从国外好不容易带回来的。”
苏瓷瓷松了手,却看向他:“知道是谁吗?”
段君言咧了咧嘴,朝她招招手:“我只拍了照片,没来得及录音。”
苏瓷瓷凑过去,从模糊的照片里,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侧脸。
她正要开口,却听门被推开。
薛景屹漠然的嗓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