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海石指着阮冬棠鼻尖,感觉她是这样陌生:“如果明棠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能好过!”“呵。”阮冬棠冷笑,不觉有错:“她死了我给她赔命,黄泉路有她作伴,我不亏。”“闭嘴!”22岁的顾钊庭蓦然开口,他冷冷看向阮冬棠。“明棠什么事都不会有,她会平平安安出来,和我一起长命百岁。”22岁的顾钊庭往前一步,站在阮冬棠触手可及的位置。他一字一顿,语气充满嫌恶。“而你,你接下来的余生都会在监狱里度过,你最好祈祷明棠这辈子健健康康,否则只要她一有事,我都会让监狱里的你痛苦百倍。”
“怎么可能?”顾钊庭喃喃:“明明车祸不是这个时间……”
他抬头看向站在角落的阮冬棠。
发现她正怨恨地望着焦急万分的阮海石和万禾。
“伯父伯母,我们得赶紧去医院。”
22岁的顾钊庭深深蹙起眉头,淡色的唇抿得很紧。
对自己再了解不过的顾钊庭知道,这是内心焦炙到极点了。
半个小时后,养和医院手术室门前。
“阿海,怎么会这样呀?我可只有明棠一个女儿啊,她死了我也不活了!”
万禾依偎在阮海石怀里,止不住的哭泣。
“呸呸呸,明棠福大命大怎么会死呢?”阮海石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这时西九龙警局的警察林钊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不是阮冬棠,又还能是谁?
“阮先生阮太,这位小姐刚刚拨打报警电话自首,说是主导了阮明棠小姐的车祸……”
“啪!”响亮的耳光打断林钊没说完的话。
阮明棠的妈妈五年前比五年后更加泼辣彪悍,即便当着阮海石的面也丝毫不手软。
“贱人,你有本事冲我来啊,你动明棠做什么,明棠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挥舞着指甲,在阮冬棠身上留下道道抓痕。
直到阮海石把她抱着拦开:“阿禾,冷静点。”
“明棠还在里面抢救,生死未卜,你叫我怎么冷静?”万禾呜呜地哭起来。
这时,沉默许久的阮冬棠开口了。
“阿庭,你不替我说句话吗?”
22岁的顾钊庭眉头一蹙:“阮小姐,明棠被你害成这样,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替你说话?”
听到这话,阮冬棠弯了弯唇,笑着笑着,流下泪。
“阿庭你知道吗?今天我做了两手准备,本来这顿饭之后我们两个就应该在一起了,可是爸爸突然打乱了我的计划。”
阮冬棠看向阮海石:“爸爸,就算我不是你亲生的,我们也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不是吗?我和阮明棠同样是情人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厚此薄彼,什么都不给我?”
“闭嘴!”阮海石一脸怒色:“你和你妈处心积虑骗我这么久,我已经不计较给了你一笔钱,你今天竟然还敢贪得无厌地说这些?”
阮海石指着阮冬棠鼻尖,感觉她是这样陌生:“如果明棠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能好过!”
“呵。”阮冬棠冷笑,不觉有错:“她死了我给她赔命,黄泉路有她作伴,我不亏。”
“闭嘴!”22岁的顾钊庭蓦然开口,他冷冷看向阮冬棠。
“明棠什么事都不会有,她会平平安安出来,和我一起长命百岁。”
22岁的顾钊庭往前一步,站在阮冬棠触手可及的位置。
他一字一顿,语气充满嫌恶。
“而你,你接下来的余生都会在监狱里度过,你最好祈祷明棠这辈子健健康康,否则只要她一有事,我都会让监狱里的你痛苦百倍。”
铿锵有力。落地有声。
顾钊庭都忍不住为22岁的自己喝彩。
这番话正是他想说的。
五年后他念着那点“旧情”没有对阮冬棠做什么,谁知道五年前她已经这么恶毒。
刚刚阮冬棠那番话无疑证实了那杯加了东西的酒就是她所为。
顾钊庭苦笑,他竟然因为这么一个误会伤害了阮明棠五年。
这时,手术室的红灯变成绿灯。
穿着无菌服的医生走出来:“你们谁是病人阮明棠的家属?”
“我是。”22岁的顾钊庭站了出来。
“经过抢救,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她有点轻微脑震荡,一时半会醒不了。”
话音刚落,阮明棠被医护人员推了出来。
顾钊庭看着毫无血色的阮明棠,无端联想起五年后孤单死去的阮明棠。
“明棠。”他心如刀绞。
如果可以,这些痛苦我愿意替你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