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桢一回眸见是我,不咸不淡的问:“你怎么来了?”我看着谢桢手臂上包的纱布回:“我看见报纸上的报道,过来看看你。”“我没事,小伤而已。”谢桢有些心不在焉,目光紧紧盯着病床上的人儿。我喉间一哽,问:“她怎么样?”谢桢这才想起来解释:“昨晚居民楼火势太大了,一夜都在救被困的居民就没回家了,师妹也因此受伤,现在还没醒。”“没事,身为军人,救群众是你的首要职责。”我善解人意地回道。“这里病患多,我先送你回去吧。”
“对啊,师妹那句说醒过来,就让你以身相许的话,你等会要怎么回?”
“虽然你和师妹当年差点结婚,但你都结婚了,这也不能旧情复燃啊……”
我的心好像被紧紧扼住,思绪一瞬就明了。
难怪谢桢处处关照江稚月,原来,她是他的白月光,忘不掉的朱砂痣。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没了声音,我才重新来到病房,走进去。
谢桢一回眸见是我,不咸不淡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谢桢手臂上包的纱布回:“我看见报纸上的报道,过来看看你。”
“我没事,小伤而已。”谢桢有些心不在焉,目光紧紧盯着病床上的人儿。
我喉间一哽,问:“她怎么样?”
谢桢这才想起来解释:“昨晚居民楼火势太大了,一夜都在救被困的居民就没回家了,师妹也因此受伤,现在还没醒。”
“没事,身为军人,救群众是你的首要职责。”我善解人意地回道。
“这里病患多,我先送你回去吧。”
谢桢起身,我摇了摇头,脸上并没什么情绪,“你留下来照顾她吧,我自己回去。”
谢桢回:“也好。”
我就这样孤身一人走在回家属院的路上。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想起刚刚听到的话,又想起这半年来谢桢是如何对江稚月的。
曾经,我也信谢桢所说,只是师兄妹之间的照顾,现在才知道,原来都是爱意驱使。
如大家所说,假如当年江稚月没有被分到别的军区,他们或许早就结婚了?
我抬头看着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瞬间顿悟。
或许这一切从一开始就错了,既然错了,那便放手好了。
第二天。
客厅里的电话响了,我赶忙去接。
“宋同志,这边是航天发射基地,我们需要你准备近期更详细的体检报告和家庭成员信息。”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日历,这才发现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
而下个月3号,我就要去报道了。
思及此,我终于又燃起了心中的一丝希望,倒计时还剩三天。
我离开的日子近在咫尺了。
根据工作人员的指示,我把要准备的手续都记在本子上。
吃过早饭,我就第一个去了医院做全面体检。
一上午,我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几管子血,游走在各个科室,直到天快黑才将所有结果拿齐。
离开医院时,医生拿着我的体检报告为之惊叹:“宋同志,你身体的各项指标实在太优秀了,这身体素质完全符合航天员的标准。”
听了这话,我内心有些庆幸。
是父母的优良基因,给了我优良的身体,才能让我被选上航天员。
我心情明媚的回到家,洗完澡正准备睡下,就听见门锁响动。
下一秒,谢桢走了进来。
听说江稚月还没出院,我没想到他会回来,床头上的体检报告都还没来得及收拾。
谢桢军人的敏锐,皱着眉头发问:“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不想过多解释,轻描淡写道:“没有,就是最近睡眠不好,去检查了下。”
谢桢闻言点头:“那等会我支行军床睡,不打扰你,我先去洗澡,这两天实在太累了。”
说着他就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传来水流声。
我看向窗外的月色,不由在心中默念。
希望时间再快些,希望报道的那天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