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芳数落二癞子的时候,二癞子的大哥大嫂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正巧听见了这样一番话。瞬间,二癞子大哥的脸色就阴沉下来,冲着孙传芳怒喊了一声。二癞子大嫂更是厌恶地瞪了二癞子一眼,拉着自己男人转身就离开了:枉自他们好心来帮忙,这婆婆可倒好,教着小叔子偷她的裤衩子。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有脸活?孙传芳瞧见大儿子两口子往外走,忙在身后骂了起来。“老大,你个死没良心的,没看到宝儿伤成这样?也不知道去帮忙请大夫。”二癞子大哥听到老娘的骂声,正准备拔腿出去请大夫。
一脚踩在二癞子被打得青肿的脸上,姜星乔居高临下,森冷的目光盯着地上如蛆虫一般的男人:
“她赵秀云背着我和我之前的对象搞在一起,两人还联合起来骗我的钱,被我揍了几次。
这是不敢亲自来报复我,唆使你这个可怜虫呢!”
俯下身,姜星乔的双眸里迸射着嗜血的冷光,用刚才剁过老二的菜刀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二癞子的脸,语气幽幽地问道:
“你说,我要不要如赵秀云的愿,弄死你呢?”
此话一出,二癞子只感觉到一股子寒气从地上直窜自己的天灵盖。
连忙流着泪,用眼神苦苦哀求着。
姜星乔也不想因为这样的人背上一条人命,狠狠一脚把人踹到院子里,冷厉呵斥:
“滚!”
听到这话,二癞子哪还顾得上哼痛,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爬墙的时候,听到对方说“你敢说出去是我揍的你,我就去报公安说你耍流氓,送你去吃花生米”。
听到这话,二癞子一边坚定地摇头忙说自己不会,一边努力地趴着墙往外面跑……
“你东西掉了!”
刚翻过院墙,落到地上,二癞子就听到院墙里姜星乔低声说了句。
紧接着,一块土布越过院墙落在了自己面前。
二癞子不解,打开那一小块土布,看到里面血糊糊的肉泥,瞬间明白了过来!
这哪是东西掉了?
明明就是他的老二掉了!
真真正正地掉了!
看到老二的那一瞬间,二癞子发出痛苦的呜咽,却又担心被院子里的女鬼听到,硬生生地捂着嘴,捡起地上的东西,拖着残缺疼痛的身体往家里走。
边走,边在心里怒骂着赵秀云……
院墙里,姜星乔听到二癞子的呜咽声,拍了拍手,在心里感慨着:
哎哟,自己可真是一个大好人啊!
古时候的老太监临死了都要千方百计地寻回自己的宝贝一起埋葬,争取死了之后做个完整的鬼。
自己都不用二癞子寻找,爽快地就给了出去,让二癞子死了可以直接当个完整的鬼。
其实,她倒是不想阉了二癞子的,毕竟,可以留着给女主赵秀云不是?
但是,一想到这二癞子会做出偷小媳妇裤衩子偷看妇女洗澡的事,姜星乔就觉得自己应该阉了这家伙,拯救千千万万个女同胞!
自觉做了一件大好事的姜星乔美滋滋地回床上睡起了觉,全然不知二癞子的痛苦……
“哎哟,宝儿,哪个天杀的把你弄成这样,老娘去撕了他全家……”
二癞子回到家里,立马回去敲响了老娘的门。
二癞子老娘孙传芳瞧见自己二儿子被人伤成这样,立马就不干了,撸起袖子就要把二癞子的兄弟们叫起来就报仇!
听到要报仇的那一瞬间,二癞子说实话是心动的。
但是,一想到姜星乔那张凶狠阴鸷的脸,突然间怕得缩起了脖子。
甚至,他都不敢说出自己是被姜星乔给打的。
只能够忍痛捂着老娘的嘴,哭着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偷隔壁大队新媳妇的裤衩,被抓住了……”
“啊……”
孙传芳听到这话瞬间就不敢嚎,咬牙切齿地低声骂着:
“你个狗日的,你又去偷别人媳妇的裤衩?”
“你掉粪坑被屎淹糊涂了?被抓住不知道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要被打成这样?”
“脑子一点都不机灵,偷个裤衩子都能被抓住。”
“你真要是想媳妇儿,你大嫂的裤衩你不能偷?怎么,外面的比你大嫂的好?”
“妈!”
!!
孙传芳数落二癞子的时候,二癞子的大哥大嫂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正巧听见了这样一番话。
瞬间,二癞子大哥的脸色就阴沉下来,冲着孙传芳怒喊了一声。
二癞子大嫂更是厌恶地瞪了二癞子一眼,拉着自己男人转身就离开了:
枉自他们好心来帮忙,这婆婆可倒好,教着小叔子偷她的裤衩子。
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有脸活?
孙传芳瞧见大儿子两口子往外走,忙在身后骂了起来。
“老大,你个死没良心的,没看到宝儿伤成这样?也不知道去帮忙请大夫。”
二癞子大哥听到老娘的骂声,正准备拔腿出去请大夫。
却被自己媳妇给拽住了。
二癞子大嫂冷冷地扫了一眼二癞子,冲着自己男人道:
“你帮什么吗?
难道是想帮忙把这个混账治好,把你婆娘送人?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他都要偷你媳妇儿裤衩了,你还帮?
我不管,你敢帮他,我就回娘家去,把你们家的龌龊事都给说出去!
有这样一个到处偷裤衩子的儿子,我看谁家敢把闺女嫁到你家来!”
听到媳妇的威胁,二癞子大哥怂了,装没听到老娘的话,跟着媳妇儿离开了。
孙传芳知道自己刚才那话理亏,又担心大儿媳真的闹出去,只能够恨恨地盯着大儿媳的后背,低声骂道:
“小娼妇,一天就黏在老娘儿子的身上,骚不死你!”
“妈,你还是先给我请个大夫来吧,我感觉我快死了!”
二癞子瞧着自己老娘还在骂大嫂,开始觉得有些头晕的他心里害怕得不行。
孙传芳听到二癞子的话,忙叫醒了闺女让她去请大夫,自己则是扶着儿子去床上。
至于二癞子说的快死了,孙传芳不以为然,不就是被揍了几下嘛,哪就要死了?
可是,等到大夫请回来,得知二儿子的弟弟竟然被剁了的时候,孙传芳一整个天旋地转:
要死了,要死了!!!
“哎哟,我的儿哦……”
孙传芳搂着涂完药的二癞子,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请来的大夫名叫武胜利,是上面派下来的,不是之前村子里的土大夫,接受过西方医学的教育。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显摆,他指着二癞子血淋淋的下面,开口道:
“这伤口瞧着还新鲜,如果能够找到掉下来的那一半,动手术就能够缝回去!”
此话一出,二癞子双亲加上二癞子皆是惊喜期翼地看了过来,异口同声地追问道:
“真的?”
武胜利自觉自己来到尖山大队是大材小用,人才放错了地方,一腔的抱负和满脑子的知识找不到施展的地方。
甚至,大队上的人平日有个头痛脑热都会去找之前村子里的赤脚医生要上点草药回去熬来喝,很少有人来找自己。
好不容易,能够展示自己的才华,显露自己同赤脚医生的差距, 武胜利一脸坚定骄傲地回着:
“那是当然,你这只是一个小手术,西医肯定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