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小腿磕在门框的棱角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尖细的痛呼。与此同时,陆星野从楼梯的转角处跑上来,把脆弱的林清雅抱进怀里。她急忙去查看腿上的伤势,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星野,怎么办啊,过几天省舞蹈队就要选拔了,我留下这么丑的疤肯定是选不上的,我跳了这么多年的舞,真的要前功尽弃了吗?”陆星野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目光里的怒气似乎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他咬牙切齿道:“夏语笙!我好心出去找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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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雅失去支撑,身子往旁边倾斜,重重倒在门框上。
纤细的小腿磕在门框的棱角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尖细的痛呼。
与此同时,陆星野从楼梯的转角处跑上来,把脆弱的林清雅抱进怀里。
她急忙去查看腿上的伤势,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星野,怎么办啊,过几天省舞蹈队就要选拔了,我留下这么丑的疤肯定是选不上的,我跳了这么多年的舞,真的要前功尽弃了吗?”
陆星野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目光里的怒气似乎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他咬牙切齿道:“夏语笙!我好心出去找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有什么怨气你冲我来,非要因为嫉妒毁了清雅你才甘心?”
林清雅急忙安抚暴怒的陆星野:“姐姐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心里不痛快自己在房间里砸东西,我担心她出事上来看看,才会被她误伤的。”
陆星野环顾一周,抿紧了薄唇,脸上神情更加阴郁。
这些年他送了夏语笙不少东西,都被用盒子装好,规整在这个主卧的衣帽间里。
那些曾经被宝贝的不得了的物件,现在像垃圾一样散落在地,被人踩在脚下踢来踢去。
他不知怎么的,被一阵滔天怒火烧的心肝肺都在痛。
沉默了半晌,他阴沉着脸色,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重重说道:“夏语笙,你这种人就不配有人喜欢,也不配得到爱。”
夏语笙紧紧握着手心里的吊坠碎片,鲜红的血珠从指缝里流出来,温热的,潮湿的,像极了妈妈滴在她手背上的泪。
脚踝的肿痛和逃跑撞出来的伤口早已变得麻木,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听着陆星野的话,好似变成了一块木头。
陆星野说的对,她克死了爸妈,没有亲人,还亲手毁了自己的事业,连自己资助的男孩都恨极了她。
这一生,她不配被好好对待,活该众叛亲离。
林清雅突然轻吟出声,躲在陆星野怀里啜泣着喊痛。
陆星野一只手将她搀扶着她下楼去医院,腾出一只手打电话让朋友帮忙联络全市最好的皮肤专家。
就在夏语笙以为他不会回来的时候,陆星野去而复返,将人重重推在卧室的地上。
夏语笙的脚踝二次受创,一瞬间疼痛攻心,却咬着牙不肯喊出声。
“你就在这儿待着,清雅的伤出结果之前哪儿都不许去,否则我要你好看!”
床上的床单早已被撤走,短短半天,就连昨天爬下去的窗口都被封了窗。
夏语笙瘫软在地上,听着汽车发动着引擎如疾风般远去,突然笑出了声。